封楚捧著淩沂的臉看了看:“有沒有曬黑?”
封楚挺想知道淩沂被曬成小麥色是什麼樣子。
淩沂是不易曬黑的體質,即便在烈日下很長時間,隻要一出汗,汗水將肌膚打濕後反而會看起來更為白皙。
“暫時還沒有。”淩沂道,“我有在用防曬。”∞思∞兔∞網∞
不僅僅防止曬出雀斑,還防止被曬傷,淩沂太容易被烈日曬傷了。
封楚看著淩沂洗漱下樓,拿了一杯牛奶和一份三明治出門。
當天晚上回來的場景依然如此。
封楚想吃卻吃不到,咬著淩沂的耳垂發泄不滿,淩沂被他吮咬得特別癢,很乖巧的縮在了封楚的懷抱裏。
一直到第五天都是這樣。
第六天早上,封楚把起床穿衣服的淩沂按到了床上:“我們今天搬家。”
淩沂好奇的偏了偏頭。
“你學校附近有一套房子,我們搬過去住,之前我們在裏麵住過一段時間,你應該記得。”封楚深吸了一口氣,強壓著某些念頭,“這樣會讓你晚一個半小時起床。”
沒有什麼比自己的伴侶美顏盛世但自己卻不能碰更痛苦了。
封楚懷疑是不是因為旅行的時候一晚上好幾次,淩沂因此留下了陰影,所以故意折騰自己。
新的住處不僅距離淩沂的學校隻有三百米,騎車幾分鍾就能到,而且距離封楚的公司很近,唯一缺點就是不如別墅風景優美麵積大。
這次封楚回到了家裏,淩沂仍舊累得不行,因為這裏沒有保姆住家裏,所以淩沂直接睡在了落地窗旁邊的沙發上。
封楚走過去親了親淩沂的臉頰,淩沂居然睜開了眼睛,抬起手臂摟住封楚的肩膀:“封先生。”
封楚親他一口:“有沒有吃東西?我讓保姆送飯過來。”
淩沂搖了搖頭,之後充滿暗示的去咬封楚的耳垂:“我明天是周末,學校今年讓我們放假。”
淩沂呼吸溫熱,身上帶著很清淡的苦橙花和茶葉的氣息,唇瓣若即若離擦過封楚的耳廓。
封楚禁欲了將近一周,終於忍不住將淩沂按在了這張很大的沙發上。
他想在這張沙發上和淩沂親密已經想了很久,淩沂微微有些緊張,他還是傾向於在臥室裏和封楚親近:“窗簾沒有拉上,封先生,外麵可能會有人——”
“不會,這是高層,能偷窺的人是少數。”封楚嗓音喑啞,粗糙的手掌揉著淩沂雪白細膩的小腿,並不斷的往上遊弋,“而且,隻有內部看到外麵,落地窗外看不到這裏的所有事情。”
結束後已經完全天黑了,封楚看了一下時間,從傍晚六點到夜裏十一點。已經過去了五個小時,淩沂現在正處於昏睡之中,身上每一處都留下了封楚的親吻。
封楚撫摸了一下淩沂的額頭,抱著淩沂去臥室洗了個澡。
不知道為什麼,封楚感覺淩沂這次清醒的時候好像比之前要長。
兩人周末膩歪了整整兩天,之前淩沂在這裏居住的時候雙眼失明,沒有好好看過每一個角落,這次封楚讓淩沂看遍每一處,甚至包括落地窗外繁華璀璨的夜景。
封楚沒有告訴淩沂,其實學校以往軍訓是不會過周末的,真的會接連不斷的在太陽底下訓練三十天,刮風下雨都照上不誤,今年是一個例外。
等軍訓最後一天結束,封楚給淩沂辦了一個小小的慶祝會——當然隻有他們兩個人,封楚讓家裏糕點師做了很漂亮的蛋糕。
雖然能堅持下來軍訓隻是一個小小的成就,大部分人都能夠做到,但封楚眼裏的淩沂與其他人不同,無論淩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