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節(1 / 3)

:“住手,司淵渟你瘋了?!這裏是練武場!”

“嗯,所以呢?”司淵渟低頭咬住他的耳垂,在他耳邊吐出讓他渾身泛起燥熱的話:“楚七是不是忘了,你家主子本就是個傲慢無禮連親王都敢動的瘋子,最喜歡看到的就是楚七被掌控的樣子。”

“不可以,你這是白日宣淫,外麵,外麵還有那麼多禁衛軍和宮人們在。”楚嶽峙是真有點怕了,司淵渟在某事上對他從來都是肆無忌憚甚至變本加厲,越是不同尋常的地方,司淵渟越容易興奮,手段層出不窮,偏他縱容慣了就是無法拒絕。可,那也不能在練武場,他剛剛還在外麵發了火!

司淵渟置若罔聞,用掌心的溫度將楚嶽峙總是發涼的後腰肌膚熨燙得回暖,晾了半個月怕是人都心涼了,可得好好捂熱。

天寒地凍,他的楚七這樣體寒,總得要在他的懷抱中才能汲取到足夠的溫暖。

猛地用手捂住嘴,楚嶽峙半個身子軟倒在司淵渟懷裏,司淵渟在他身上烙印下了無形的印記,源自他們之間割不斷的羈絆,那是在毫無保留的信任下催生出的服從,司淵渟甚至不需要開口,他便會因最簡單的親近而對司淵渟臣服。

“楚七,乖一點,你知道的,我最不喜歡別人反抗我。你比別人更重要,過去半個月是我能忍受你不在身邊的極限了,你要是再用這個懲罰我,我很難保證,你接下去那一個月還能不能早朝。畢竟,其實我一直都很想,再把你關起來用鐵鏈鎖著,讓你每日都隻能看到我隻能與我接觸,做獨屬於我的名副其實的玩物。”危險的話語隨著流連忘返的吻落下,司淵渟在楚嶽峙頸脖上留下一個連一個的溼潤吻痕,一手掌握住那精瘦有力的腰,看著楚嶽峙驚怒交加卻又分明難掩羞臊的神色,司淵渟輕笑道:“夫人,你知道的,我一向無法無天。”

楚嶽峙咬著唇,又氣又羞卻無法反駁,因為司淵渟說的是事實,司淵渟一向對他這個夫人任意妄為,他所有的縱容都讓司淵渟對他有恃無恐。

他是司淵渟的妻,隻要他能辦到,都會竭盡所能滿足司淵渟。

啟齒,楚嶽峙狠狠咬住司淵渟的下唇,直接便將他的唇都咬破了,舌尖嚐到腥澀的味道,才恨恨道:“你還說我想怎麼罰你都可以,分明就是騙人的!”

“我有嗎?我難道不是在陳述事實?罰我可以,但楚七罰完就該到司九討債了,不是嗎?”司淵渟絲毫不在意楚嶽峙的這點反抗,甚至因此而愈加的興奮,在意識到楚嶽峙因對他的獨占欲而吃涼忱的醋時,他對楚嶽峙那總是過分惡劣的掌控欲也隨之空前膨脹起來。

本來就該如此,他們相愛,在層層疊疊甚至一度潰爛難愈滿載絕望的傷痛中撕裂了自身去愛對方,他們的感情從一開始就是瘋狂而不顧一切的,就該以最原始熾熱的方式彼此需索。

“你強詞奪理!”楚嶽峙羞怒地罵著,掙紮的幅度已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涼意侵襲體膚,耳際傳來裂帛聲,楚嶽峙被司淵渟整個攏到了懷中。

司淵渟欣賞著楚嶽峙漸漸不能自控的神色,他就是要如此徹底地掌控楚嶽峙的身心,看楚嶽峙為了自己狂亂,然後迷失在他一手打造的情愛牢籠中。

“……不行……司九,這裏是,是練武場……!”楚嶽峙保留最後一絲理智試圖拒絕,然而話未說完他便被卸去最後的抵抗能力,猛地抱緊了司淵渟,他像是突然失去了所有力氣,隻能無力地依附在司淵渟身上。

司淵渟不斷親吻他的額頭與眉眼,道:“你喜歡的不是嗎,你不需要在意其他,你是天子,這皇宮何處你不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