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前,他們在一起吃晚飯,是兩人份的小型火鍋。╩思╩兔╩網╩
說起父母要求見麵,霍景陽才與簡映厘談起自己的家,他的父親是一家公司的小職員,母親沒什麼文化,但手藝很好,是開點心店的。
看似是一家三口,但除此之外,他原本還有一個哥哥,因為在河邊玩水,年僅十歲便去世了。
那天起,他們家就沒有一天是好過的,不過再怎麼艱難,日子總歸是要過下去的,霍景陽被給予了極大的期望,越發奮力向上地學習,甚至他來京城,也是父母不舍地送過來。
現如今他雖然還未進入社會,但憑借著優異的成績,還是拿著獎學金以及校方的資助,在京城立足,並且偶爾會存下一筆錢,寄往家中。
“等我忙完會來好好陪你,至於你顧慮的事,其實我爸媽隻是想見見你而已,你別太緊張。”霍景陽站在門前,倏地抬手輕撫她的臉頰,溫聲細語道。
簡映厘輕笑:“還好,我隻是第一次遇見這種事。”
“隻是見麵,並沒有到談婚論嫁的地步吧?”她又問。
霍景陽微愣,有些無奈:“我是這麼想的,我想我爸媽應該也不會很著急。”
這種氛圍有些微妙,簡映厘不禁想到,她上一段婚姻,因為兩家都比較熟悉,確實沒有所謂的見父母一說。
但她見到祁烽的時候,也確實非常的緊張。祁淵唯一做的極好的事,大概就是在那種場合,將她毫不猶豫地帶走。
也許是因為操之過急地步入婚姻殿堂,這次的簡映厘並不想那麼快。
因為身邊的親朋好友,以及在意國的經曆,她並沒有年齡焦慮,隻是偶爾會想慢下腳步。
對視霍景陽的雙眼,下一秒,簡映厘倏然被他擁入懷中,徹底打破了方才的氛圍。
這還是簡映厘第一次,和除了祁淵以外的男性如此深度地擁抱。
隨著胸膛相貼,以及那鑽入鼻息間的清冽氣味,簡映厘倏然有了戀愛的實感。
她的手也順其攀在他的腰間,下巴抵靠於肩膀上。
足足有十幾秒鍾的時間,簡映厘才與他分開,將門關緊後,收拾了一下餐桌上的飯碗。
霍景陽送了旋轉木馬音樂盒,對於簡映厘來說多多少少有些幼稚了,但好歹是他送的禮物,她還是在手上把玩著,轉動了按鈕。
音樂盒放在桌台上,簡映厘又去洗碗,輕哼著小曲。
也不知過了多久,簡映厘才把目光放在了籠子裏的小家夥身上。
碟子裏還有一大半的糧食,扒拉一下小木屋,發現他蜷曲著躺在了墊料上。
注意到她時,才翻過身,胡須與鼻頭輕顫,他眯著眼,仿佛有水珠,低頭貼著她的指尖蹭了蹭。
“怎麼不吃呢?”簡映厘皺眉,把小家夥捧在手心,好好地安撫了一下。
可是當她拿起一勺抵在它唇邊,簡錢也似乎沒有張嘴吃飯的意思,甚至是一抽一抽的,有些鼻塞。
簡映厘把它放了下來,轉而又去研究一下倉鼠的食譜,做個更適口的輔料。
祁淵並不餓,難得看到簡映厘眉眼中的擔憂,即使是對這副身軀的簡錢,他抽痛的心也有所撫平。
總是不願睡去而每分每秒地看著簡映厘,他在方才迷迷糊糊的有了睡意。
也許是因為看到倆人相擁的畫麵有些受刺激,他夢見了簡映厘與霍景陽在一起的模樣。
他們會互相見雙方的父母,會一起去店內挑選合適的戒指,會同住屋簷下。
這些點點滴滴,是祁淵在腦海內描繪過太多太多次的,隻屬於他與簡映厘之間的故事。
是他從往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