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簡映厘在群裏報平安,打算把手機號之類的信息換一換。

她的手機是雙卡雙待,被騷擾的那個號碼,是她工作用的,而微博也是她學生時代注冊著玩玩的。

沒有了那人的騷擾,簡映厘便隻身到江城看望一下簡雯,並且把手機號也換了。

霍景陽打算送她去的,他們默契而和平地分手,他仍舊保持著一以貫之的溫和態度,在他看來,他們仍舊是朋友。

簡映厘心知肚明這‘朋友’之下會蘊藏著什麼,她不想冷血地對待霍景陽,可是相處的這段時間,她已經沒辦法說服自己了。 思 兔 在 線 閱 讀

不論是誰,與自己不合適的人,終究是不能留在身邊。

如果說她是一旦到了冬天就要南飛的鳥兒,那麼霍景陽便是為了自己的理想和計劃,前夕到南極大陸海岸的企鵝。

他們彼此雙方都沒必要為了同步而犧牲什麼。

“我自己去就好,很感謝你這段時間的照顧。”江城來的司機將她的暗黑色轎車開了過來,但她並沒有選擇讓司機開車,而是親自坐在駕駛座上,看向霍景陽,平靜且溫柔地說道:“希望你能堅持自己。”

霍景陽深深地凝視著她,末了還是在臨走前,將霍母提前做好的甜品送給了她兩大袋。

車窗上挪,車廂內彌漫著一股淡淡的甜膩氣息,簡映厘開了一會兒車,便拿出一小份吃。

一段感情結束,耳邊本應該有係統在劈裏啪啦地說話,不過此刻仍舊處於平靜狀態,或許係統還沒把事情辦好。

這種孤單,簡映厘並沒有覺得什麼,隻是與係統相處了那麼久,她還有些擔心對方會不會出事。

那些小說裏都是怎麼寫的?係統都會出一些什麼狀況?

亂七八糟地想一堆,簡映厘歎口氣,又塞了一口甜點。

平靜之餘,她的心髒還隱隱約約為著什麼事跳動、緊張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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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托的人已經調查出對麵是誰,不過不等祁淵予以懲罰,對方已經被警局拘留。

得知是誰時,祁淵的眉頭微不可查地蹙起,他動用了一些人脈,親自隔著窗瞥見那人。

田哲輝的狀態並不是很好,他坐在椅子前,雙手被扣緊,淩亂如雞窩的頭發下涔出些許熱汗,油膩的皮膚上那充滿血絲的雙眼,流露出憎恨與嫉妒。

清楚且明晃晃。

對此,祁淵隻是淡淡地解開領口的紐扣,高高在上的姿態,無疑加重了對方的戾氣,田哲輝握緊雙拳,繼而那修長的指甲,在自己的小臂撓出血痕。

身側的警官將他製止。

“我才是簡映厘的男友!他是冒牌貨!我才是……”

田哲輝嘴裏嗡嗡地低語,祁淵絲毫不為他的話語感到冒犯,隻是見他的情緒越來越不穩定,唇角不由得勾起,譏諷且不屑。

他沒必要為了這種人而動怒,隻是保護映厘,必要地需要監控他。

大學時期對祁淵而言並不遙遠,每一次的男德考試,都讓他想起許多埋藏起來的過去。

田哲輝的動機,也顯而易見。

那時,他與田哲輝是院內名列前茅的特優生,隻是次次壓過對方一頭。無意間得知對方喜歡簡映厘,他內心一閃而過不快,旋即又不以為然。

可事情的轉機就在他發現田哲輝手機裏的偷拍,以及外網上的意淫與分享。

祁淵自認為自己並不是什麼愛多管閑事的人,可是就在那刻起,他有一種怒氣填胸的感覺,瞥見田哲輝回來,一拳就砸在他臉上。

田哲輝抱頭鼠竄地躲閃著,質問他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