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門,桃花粉不服的事也不難打聽,如此看來,難道真是張才人幹的?可她為什麼要害您?”

燕姝也有點想不通,“難道昨天晚上我吃得太多害她沒吃飽?”

忍冬,“……”

這算是什麼奇葩動機,以為人人都像您麼?

“沒準是她昨夜宴會上鬧了個沒臉,就想拿您出氣呢!”忍冬氣憤道,“無論如何不能叫您白白受害,咱們去找太後告狀吧!”

燕姝卻忽然清醒發言,“先不說我能不能見著太後,目前咱們隻是推測,根本沒實際證據證明就是她,她完全可以矢口否認,我又憑什麼叫太後相信呢?”

忍冬一頓,不甘道,“難道叫您白白吃啞巴虧?她一個才人,憑著娘家有錢有門路,就能以下犯上肆意害人!這宮裏還有沒有王法!”

唉,獨獨可憐她人美脾氣好素來不爭不搶的主子,就因為娘家遠些,老爹的官當得清正了些,家裏窮了些,就要在宮裏白白受欺負。

世道真是不公!

哪曉得她素來不爭不搶的主子忽然壞笑起來,道,“誰說咱們要白白吃啞巴虧?”

忍冬愣了愣,“那咱們還能怎麼辦?”

“來,”燕姝招手示意她附耳過來,“你這麼幹……”

……

~~

晌午時分,張才人正在悠悠閑閑喝著茶,卻見春娥快步進了殿門。

瞧見左右沒有旁人,春娥開口道,“才人,永寧殿才剛請了禦醫去,這會兒正熬藥著呢,院子裏一股藥味。”

“請了禦醫?”

張才人挑眉,“看來還挺嚴重,不知她有沒有滿臉滿身的疹子?”

看她還怎麼得寵!

春娥忙道,“這奴婢倒沒打聽,要不再去看看?”

張才人愜意的擺了擺手,“算了,那個醜樣子,你去了必定也見不到,她哪裏還有臉見人?”

春娥點頭附和,“奴婢聽見忍冬說,這病十天半月輕易好不了,接下來她可沒辦法耍心機了!”

要的就是如此,張才人滿意的點了點頭。

卻又聽春娥道,“對了,奴婢剛才還聽了一個新鮮事。”

“什麼事?”

“聽說麗嬪姑母府上出事了!” 春娥道。

“麗嬪姑母府上?”張才人聽的不耐煩,“怎麼這麼繞,到底是誰啊?”

“就是臨武候府啊!”

春娥道,“麗嬪的姑母是臨武候夫人,那臨武候府可不就是她姑母家?”

張才人想了起來,這才又道,“出了什麼事?”

春娥忙湊近,“聽說臨武候前些天領了個小妾進門,氣的正室夫人大鬧,結果府裏的下人舉證臨武候夫人早已與別人有染,且相好的還很多!”

“竟有這樣的事?”

張才人眼睛睜得溜圓。

春娥使勁點頭,“宮裏好多人在議論,您想,這醜事兒都傳進宮裏了,還能是假的?”

“那倒也是!”

張才人哼笑一聲,“活該!”

昨夜要不是麗嬪故意挑事,她也不至於那般下不來台。

哼,全京城誰不知道麗嬪娘家空有個永良伯府的名頭,實際早沒什麼實力,一家子都憑著姑姑家這點姻親。眼下這姻親要是散了,可有她麗嬪好看的了!

思及此,張才人又囑咐道,“你繼續打聽著,有什麼消息隨時與我說。”

“是。”春娥忙點頭。

~~

此時的倚梅殿中,麗嬪正坐立不安。

眼瞧小太監張寶匆忙到了近前,她忙問,“可查到了?消息是哪兒出來的?”

張寶道,“小的查到,此話最先是臨華殿一個宮女去司苑處與人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