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禮部尚書扒灰的楊氏,可是因為夫君身子不好,為了給自己謀求利益, 才跟公爹搞到一起的。

可這位起點已經這麼高了,何苦要跟下人鬼混呢?

卻聽係統道,【那位秦安公世子從小被他娘管的太嚴,結果反倒養的胸無大誌, 文韜武略都不行, 卻癡迷於幹木匠活,整天守著一堆木頭敲敲打打,為人也如木頭一般木訥, 沒什麼情趣, 長得還又圓又胖, 這嶽氏內心別提多嫌棄了, 恰好有府裏個車夫長得挺高大, 也挺會撩撥人, 嶽氏一時耐不住寂寞, 就出牆了。】

原來是車夫啊。

燕姝恍然。

想了想,又問,【可她怎麼出牆呢?那秦安公府又可是人多眼雜,且還有個秦安公夫人這般厲害的婆婆,她怎麼還有機會出牆?】

係統嗐了一聲,【正所謂世上無難事,隻怕有心人。這嶽氏很會討婆母喜歡,再加上夫君又是婆母唯一的嫡子,自然被看重,秦安公夫人將府裏許多事都交給她辦,嶽氏平素出去看看田莊,巡視鋪麵,亦或是參加什麼應酬之類,不都得坐馬車?】

馬車?

燕姝忍不住嘖嘖,好一個馬車!

這兩人連現成的地方都有了,還真挺方便。

嘖嘖完了,她又問道,【那她夫君又是如何知道她跟車夫鬼混的?】

係統,【那秦安公世子喬永康不是喜歡弄木頭嗎,這些年把家裏床啊衣櫃桌椅什麼的都打完了,就開始各種修修補補,有一回聽說他媳婦的馬車壞了,就親自拎著工具過去查看。這不看不知道,一看才發現居然是車軸給弄斷了。】

【要知道,秦安公府裏的車軸可都是上好的促榆木做的,堅硬無比,怎麼會隨便斷呢?那必定是上頭常年經受大衝擊才會斷啊。】

什麼?

常年大衝擊!

燕姝又是眼睛一亮。

【嘖嘖嘖看來這車夫體力很好嘛,怪不得這嶽氏要出牆呢……然後呢?】

係統,【喬永康隻是癡迷幹木匠活,可不是傻,且還是個行家,如此自然就發現不對了,下回媳婦兒再出去的時候就叫人悄悄跟著,這不就發現了?】

燕姝默默嘶了一聲,又問,【然後呢?】

係統,【沒啥然後。要有然後,這秦安公夫人今天還能拉著兒媳婦跟太後麵前炫耀?】

嘖,說的也是,看今日情景,就知道這秦安公夫人還不知情呢。

恰在此時,卻見被堂姐戳了回心窩子的太後淡淡一笑,道,【宮中還是一如從前,哀家可沒你的福氣好。】

秦安公夫人則又道,“臣婦不敢,這是太後娘娘的緣分還未到呢。再說臣婦哪有什麼福氣?還不是永康那小子運氣好,娶了個好媳婦兒。”

語罷她瞧了眼嶽氏,又同太後介紹道,“去年永康媳婦身子重,臣婦也不敢叫她在路上顛簸,便留在了家裏,沒能親自來給娘娘賀壽,如今孩子生出來了,便帶她一起來了。”

說著又吩咐嶽氏,“還不快來給太後娘娘行禮?”

——

聞聽此言,燕姝又在心裏琢磨起來——

【……原來嶽氏去年沒來?好家夥那家裏沒人管,豈不是玩瘋了?】

係統,【倒也不至於,那時候她懷著孕呢。】

燕姝,【那倒也是……】

等等!

她忽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嶽氏什麼時候跟車夫搞在一起的?

方才秦安公夫人親自介紹過的,這一堆娃兒裏頭,那個七歲的男娃兒喬萬恒,還有五歲的女娃兒喬念柔,以及最小的這個小奶娃兒是她的孫子。

也就是說,這三個都是嶽氏生的。

那……有幾個是秦安公世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