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旁溫柔而冷酷地道:“漪漪,你知道我想要什麼。”
從她第一天入湛露榭,他就告訴她什麼叫做本分。
是她太單純,她怎麼能想的到表麵霽月光風的世子會想著她的身子,怎會知道他說的本分根本就不是做奴婢的本分而是做暖床侍婢的本分!
沈漪漪搖頭哭道:“不,我不知道,我要回家,我不願意!”
她軟聲求道:“世子,我願意給你做一輩子奴婢,你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你要我的命我也可以給你,可是我不想出賣我的身子……求你放過我,求求你!”
“真是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呢。”
魏玹微笑著道:“漪漪,你莫不是忘了當初你是如何跪在郎君麵前,像狗一樣求郎君救你?”
他俯身過去,“你還真是愚蠢又天真,我可是早就告訴過你,我不是什麼好人。”
說著,手中的力道更甚,漪漪一張白嫩綿軟的小臉兒被他捏到變形,胸口劇烈地起伏著。
魏玹鳳眼晦暗。
一隻手仍舊捏著她的下巴,另一隻手落在她細嫩的脖頸動脈處,修長的食指一路往下,劃過凹凸有致的鎖骨,胸口豐盈的間隙,不盈一握的纖腰……
如果說前幾次他是手下留情,那今夜他是絕對不會放過她了。
他的手每過一處,便如同無數隻蟲蟻在啃噬她的皮肉,沈漪漪頭皮發麻,驚恐到了極點,掙紮著去推他,“不要,不要,別碰我!”
沈漪漪抱住他繼續往下的手,杏眼通紅著哽咽道:“世子,我已有了未婚夫,我們早就定下了親事,我不能負他,我不能負他啊……”
她不提未婚夫還好,一提這三個字,魏玹眼底的溫度瞬間便冷了下來。
麵上卻仍舊是微笑著,輕輕摩挲著著她腰間的細軟,“漪漪,你還真是朝三暮四,為你求情的韓永你是如何勾.搭上他的?他可是命都不要了也想娶你,你不能負賣你的未婚夫,就要負了他,嗯?”
“我沒有,我沒有勾.搭韓大哥,我和他清清白白,他是好人!”沈漪漪又委屈又氣憤,大聲地為自己辯白。
魏玹真覺得自己當初就該在她偷看時把她掐死以絕後患。
他突然在一瞬之間失盡了耐心,眼神透出一股狠厲森然的殺意。
這個蠢女人,看來天底下所有男人都是好人,隻除了他。
他猛然抓住沈漪漪腰間的係帶,“撕拉”一聲將那單薄的衣衫撕開,緊接著就把人扛到了肩上,直往床邊走去。
“我沒有勾搭他!!”
伴隨著一聲尖叫,沈漪漪徹底崩潰,對著魏玹又踢又打,痛哭著罵道:“魏玹,你放開我!你這個偽君子!你這個畜.生!!就是你指使高管事故意壓下我的賣身契,你還想要我感激你,你怎麼可以這樣無恥!你和魏璉根本就沒有什麼兩樣,都是一丘之貉!”
“不,你比他還要絕情冷酷!你連自己的血脈相連的親侄女性命都可以不顧,這世上怎麼會有你這樣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我恨你,我恨……啊”
魏璉把她用力摔在床上,嬌小的身子滾進綿軟的床鋪裏,破碎的衣衫遮不住大片的春.光,露出一整條白皙纖細的藕臂。
沈漪漪踢了一腳魏玹的肩膀,哭著往向牆角爬去,魏玹冷著臉攥住她的腳踝,將她不費吹灰之力地就拽回來用腰牢牢地摁住。
他扔掉身上的衣服,即使是做著這樣的事情那張俊美的麵容也聖潔得冷若寒霜。魏玹拎起她的衣襟,漪漪被迫整個人都被提了起來,兩人麵目相抵,呼吸交纏。
他一字一句冷酷地道:“閉嘴!是我做的又如何?我就是這種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偽君子,你今日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