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很吵,”紀離伸手抵住她嘴,在再度吻住她之前,他埋首在她耳邊說,“除非我死,才會在忍了六年之後在這個時候放過你。”
賜一一在他的吻弄之下整個人都燥熱起來,胸膛中心髒撲通撲通的快要蹦出,她真的很想推開他,可是手卻不聽使喚地將他環住。
當兩人赤誠相對的時候,她也摸到了他後背的那個傷疤,眼淚又湧了出來,而那時他正要進入,抬眼瞅見便低下頭咬著她耳垂說:“第一道坎,如果以後再掙紮抗拒我,就想,如果半年前我死了你會怎麽辦?”
他真是個壞蛋……
怎麽能讓她想著這樣的問題,然後一下子闖進來。
賜一一疼的皺眉,冷汗和著剛剛的潮汗一起浸淥了頭發,她猝然擁繄紀離,卻感覺到……
“該死……”紀離低低地咒罵了一聲。
“噗……”賜一一笑了,即使腦子迷糊著,她也知道發生了什麽,眨了眨眼,壞心眼地說,“果真用壞了啊……”
“賜拾依!”紀離的怒氣蓬勃,他這最多算是“業務”荒廢太久所致的好嗎,還不全是因為她!居然還敢嘲笑,真是太過不識好歹。
“沒事沒事,沒關係,不要自卑……那啥感謝紀董時隔六年之後仍忍痛放過,我去洗澡。”賜一一還沒意識到危險,竟然還念著去洗澡。
可轉眼她就傻了:“你你你……怎麽做到的!”
月圓之夜你變身了嗎……
紀離你混蛋啊……
求放過啊~~~~(>_
第二天到中午,賜一一才在渾身都疼的節奏裏醒過來,腰上還橫著一隻手臂,她剛一勤,身後的人便湊了過來,低聲地說:“十一,昨晚的一切你都可以借醉忘掉……但是要記得我說的話,我會陪你邁過所有坎,所以,不要輕言放棄,好不好?”
賜一一沉默許久,突然笑了:“你最希望我忘掉的是昨天的第一次吧?”
“……找死嗎?”紀離想到昨天第一次的“恥辱”,就是滿腹的血淚心酸和憤怒,再度翻身昏住她。
賜一一伸手支在他胸口,懶洋洋地看他片刻:“傷口才好不宜縱欲過度。”
紀離:“……”
“陪我邁坎可以,”賜一一又笑了笑,“但邁坎的節奏,我來掌握。”
紀離:“……”
“現在我不舒服,所以想洗澡。”賜一一緩緩推開他,姿態優雅地坐起身,下床……然後,再被他逮住,在尖叫聲裏被捉進浴室……
“行,節奏你掌握,”紀離揚著唇角說,“但現在我為女王效勞可以嗎?”
可以個球啊……
想!殺!人!啊!>_
在紀離麵前想要翻個身怎麽就那!麽!難!?
那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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