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兩天後,燕嬪就派了下麵的宮人過來蒹葭殿,請冷清歡屈尊過去走一遭。

惠妃不願意讓冷清歡摻和這後宮裏的是非,所以刨根問底地打聽,燕嬪請冷清歡過去做什麼。

宮人老老實實地回答:“看病,不太方便找禦醫的病症。”

惠妃心裏還是犯嘀咕:“若是說不出口的病症,自然宮裏有醫女,她一個嬪,竟然請堂堂王妃給她看病,挺大的譜。”喵喵尒説

冷清歡倒是沒有計較,在她眼裏,病人沒有高低貴賤,既然人家開口了,就不好推卻。

到了燕嬪新搬遷的宮殿,望聞問切,做過檢查,發現她是流產不淨,而且引起了感染。

先前已經請禦醫看過,禦醫給開了益母草等藥,她心裏犯疑忌,覺得自己原本已經是非正常出血,這禦醫如何還讓自己活血呢?莫非是受了別人的指使,想要加害自己?

流產之後,她變得杯弓蛇影,所以差宮人請來了冷清歡。

冷清歡見她宮腔殘留並不多,沒有必要進行清宮手術,對比她的具體情況,前期可以先服用新生化或者益母草加強宮縮,便於殘留物排出。

她叮囑了一些休養注意事項,給她開過方子,命宮人拿去煎藥。

燕嬪遭此打擊,人有些憔悴,萎靡不振的樣子,抓著冷清歡的手,說了幾句感謝的好話,然後就像祥林嫂一般,哭哭啼啼地數落起皇後的狠心。

冷清歡秉承著不摻和不多嘴的原則,沒有多言。

末了,燕嬪恨恨地道:“我如今算是看清楚了,皇後這人就是個笑麵虎,平日裏裝作一副賢惠大度的模樣,實則心裏狠毒的很,你可知道,前些時日栽贓陷害你的人是誰?”

冷清歡起身想走,免得逗留時間長了,有些人多心,因此也隻敷衍著問了一句:“誰?”

“就是皇後!”燕嬪斬釘截鐵。

“應當不是吧?皇上已經調查得清楚,是有人一石二鳥,蓄意栽贓給皇後娘娘。”

燕嬪輕巧地“哼”了一聲:“你是不是也以為我恃寵而驕,就連皇後也不放在眼裏,給她請安竟然也敢遲到?”

冷清歡沒吭聲,因為她的確就是這樣想的。當初都敢當眾懟自己,她還不夠囂張嗎?

“你被禁足在蒹葭殿裏那幾日,皇後那裏可沒有閑著,見天在她小廚房裏燉魚湯!”

冷清歡一時間還沒有明白燕嬪話裏的意思。

燕嬪自顧道:“我那兩日孕吐正是厲害,最聞不得魚腥味兒。在別處好好的,隻要一去她的昆玉宮,就衝腦門子,一個勁兒地冒酸水。那個時候還不知道自己有喜,使勁兒忍著,害怕失態。可是我是實在發怵去她殿裏。”

冷清歡隱約咂摸出味道來:“你的意思是說,皇後娘娘利用魚腥引野貓?”

“否則呢?蒹葭殿四周那麼多的野貓哪來的?這魚湯往牆根一潑,誰瞧得出來?皇後娘娘又不喜歡吃魚,宮裏人幾乎都知道。”

“可那位談公公是被人冒充的,而且此事皇上也派人在繼續追查,相信定能水落石出。”

“是被冒充的又如何?誰也不能肯定,冒充談公公的人就不是皇後派去的,賊喊捉賊而已。你想,放眼整個後宮,這樣手眼通天的主子能有幾個?有害你之心的又有幾個?”

冷清歡愣了愣。

燕嬪的話做不得準,也隻是懷疑而已,更何況她們二人之間有過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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