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有什麼不一樣?”。低下眼眸,她的聲音也是輕輕的。
“我們有安理啊,我們——”。
“是啊,如果她也幫你生一個,我們就一樣了”。我們,她和鍾紫若。
拓拔殘氣怒的托起她的小臉,“你是存在氣我的對不對”。一眼,驀然驚住,因爲,她的小臉上,是滿滿的笑意。
這個女人——
感覺很好笑嗎?
“好了,別氣,繼續說——不過,我並不認爲這樣的安排對鍾小姐是一件好事,時常呆在心愛的男人身邊,她的心,永遠都不可能離開你,如果你的心不在她的身上,她不是很可憐嗎?她是你曾經愛過的女人,你忍心看她越陷越深嗎?”。
男人,你的另一個名字叫自私。
“別胡乳的在我身上套罪名,我們什麼事都沒有,而且,這些年,她看得很清楚,很清楚我的心,不可能再回到從前——”,他的下頷抵著她的發頂,“這個主意,也是笑禮提出來的”他供出同犯,當然,簡子南也腕不了關係。
“他說沒有什麼方法,比讓一個女人看清楚男人的心根本就不在她的身上,而且,是永遠都不可能在她身上,更能讓她死心看開了”。
“哦——那,這麼多年,她死心了嗎?”
“呃——大概吧”。
大概吧——
是啊,把人丟在一邊就不管不問的了,任由人家自生自滅,她是真的很同情鍾紫若,拓拔殘這男人,一旦認定的事情,便難改,就算花上再多的時間也一樣。
他沒有耐心。
另一方麵,他又有耐心。
“你多久不曾跟她單獨聊過天了?”。她問。
瞇著眼,拓拔殘努力的去想。
“一年?二年?差不多快二年半吧”。
二年半?
雪歌搖頭,如果她是鍾紫若,她也該死心了,這個男人,連正眼都不曾給人家一個,二年半,是多少個日子。
女人的青春有限。
“你該負責的,她耗盡了青春,在你的身上”。
聽似指責的話語讓拓拔殘瞇了眼。
“負責?負什麼責?把她娶回家來供起來?”。
“也好啊——”,雪歌欣然點頭。
拓拔殘卻差點抓狂,“你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
“彼此彼此”。
“收回剛剛的話”。他又開始兇巴巴的低吼,不過,雪歌昏根連瞄他一眼都不曾,早就知道他是雷聲大雨點小的紙老虎了,當然,是在多年後的現在,若是在幾年前,他絕對是隻真老虎,不可能是紙老虎。
他會咬人,活活的將人咬死。
“不要”。她搖頭,拒絕他的無理要求,這事可是他先提起來的,倒是先叫她收回話,爲什麼不是他收回。
這男人,霸道慣了,倒是不知道該怎麼走回去。
“別鬧好不好”。她費力的抓住他的手,“有機會我去公司一趟找鍾小姐談談”。瞭解瞭解她的心裏到底在想什麼,然後——
該如何,就如何吧——
一句話,拓拔殘又不爽了,“什麼叫有機會?什麼時候都可以去,你有的是機會?”。這女人,還想離開嗎?
門都沒有。
“好好好——有時間我就去行了吧”真是軀毛的男人,雪歌差點受不了的大翻白眼。“現在,談談剛剛沒有談完的話題吧”。剛剛叉遠了,“不是說,楚雄想跟霍風結姻親嗎?楚雄以前不是依靠迷天盟的勢力嗎?”。
“沒錯”。一說到正事,拓拔殘才整了整神色,“楚雄依靠迷天盟可以讓他變得更強大,沒了有迷天盟,他還有不少的兄弟,不想走回正道的兄弟,願意跟他繼續打拚,楚雄年紀一大把,說不定隨時都有可以踏進棺材裏,隻要跟在楚雄身邊,表情出色,到時候,隻要等著輕輕鬆鬆接手楚雄打下的江山就行”。
這是非常便利的方法。
如果他還年經,如果他不曾被義父義母收養,現在楚雄的手下裏定然有他一個身影。
他也確定,霍風不會拒絕這樣的機會。
娶進來一個女人,並不代表,他就不會有其他的女人,家裏擺著一個,他可以接收的是楚雄的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