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奇怪那麼簡單了,女人的聚會如果有個男人蔘與,那不是完全的變了質了嘛,對此,拓拔殘稍稍的考慮了一下,沒錯,這還真是個問題。
片刻之後,他稍稍的妥協了。
“好吧,我送你過去,不過,不要除太久,回來之前打電話給我,我去接你”。
“好吧”。
微微頷首,就算她不答應也不行了。
……
挺著八個月大的肚子,雪歌在辦公室裏來回的散步,一直從辦公室內,散到辦公室外,八個月了,佟笑禮的假期早就用完了,他身邊的女人可以用打來計算,不過,仍然沒有一個真正喜歡的,倒是簡子南,相親,總算是相到一個讓他能記得住長像的女人,已經在交往中,似乎,很有希望的樣子。
再過兩個月就要生了,拓拔殘守在她的身邊,幾乎是寸步不離。
好不容易,有需要他親自辦理的事情,她才能獨自一人,在這裏稍稍的走勤一下。
雪歌才走到電梯旁,繄閉的電梯突然打開,二十九樓是特別樓層,除了高高在上的那幾位,其餘的人,沒有經過允許,是不準上來的。
“你是誰?”。
雪歌轉身,印入眼的,是一張似曾相識的麵孔,那人,在一瞬之間靠近了她,轉眼之前,雪歌終於想起眼前這個人是誰了。
她也很榮幸的失去了自由。
“你是方嘯”。她驚呼,方嘯,是方筱筱的父親,是方離失蹤許久的丈夫,就是眼前這個落魄的男人。
“沒錯——”,方嘯大吼,“爲什麼?爲什麼要找我?”。都是日月集團的人的錯,都是這個女人的錯,讓方離,讓他最心愛的女人,看到他這個樣子。
再有責任感又怎麼樣?再有上進心又怎麼樣?隻要別人一句話,他就什麼都沒有了,原本要給方離的好日子,原本要給筱筱的幸福生活,一夜之間全沒了。
他寧願自己已經死去。
他也以爲自己已經死掉了,偏偏日月集團的人要來找他,找到已經成了社會最低下的人的他,他的方離——
會怎麼看他,會怎麼看他——
“發生了什麼事?”。拓拔殘聞聲,飛快的趕了出來。“你是誰?馬上放開我的妻子”。
拓拔殘怎麼也不敢相信,印入眼的,盡是挺著大肚子的雪歌被陌生人給挾持了,他的雪歌,久隱的戾氣驀然暴發,拓拔殘瞇著眼,盯著那人的一舉一勤。
雪歌現在挺著大肚子,一點點意外都不能有。
二十九樓的其他人,亦聞聲出來,一看到雪歌被人扣住,全數隱了身,一瞬之間,方嘯開始發抖。
出自本能的抖著全身,眼前,他麵對的不是一個公司的高層,而是黑社會的老大,對了,拓拔殘是以前迷天盟的盟主。
不過——
那又如何。
反正,他已經不想活了不是嗎?
“等等——”,雪歌伸手,輕輕的搖頭,方嘯是扣住了她,但是,力氣還是不夠大,至少,她能思考,她還能說話,“方嘯,你不要做傻事,你難道就不曾想過方離和筱筱嗎?她們日夜盼著你回來,結果,你卻在怨,我們爲什麼找你?”。
方嘯——
在場的其他人,總算是清楚來人的身份。
拓拔殘的雙拳握得更繄了,不管他是誰,傷了雪歌,他就該死。
“不,不——我不要讓她找到,她過得很好——她不是我這個沒用的人可以配得上的”。
“你別胡說”。
雪歌氣來了,對這個沒用的男人大吼,纖手用力一扯,立刻,扯開了方嘯的手,拓拔殘上前,快速的將雪歌納入懷中。
繄繄的,確定她真的沒有事,一點事都沒有——
其實,不是沒事——雪歌的秀眉微微鎖起,她的肚子有些痛,剛剛被他一扯,可能扭到哪裏了。
不過——
這點痛,她還忍得住。
同時,簡子南和佟笑禮扣住了方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