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哥——”,簡子南和佟笑禮亦步亦趨的跟在拓拔殘的兩旁,深怕他一失控來個血洗醫院,那時候他們就是想阻止也來不及了。
“滾開”。
“大哥——醫生已經說過了,孩子很好,隻是剛剛看起來好像是比別的孩子還小一點,不過——不要繄,調養一段時間就好了”。簡子南用力的將醫生說過的話,說給拓拔殘聽,也希望,他真的能夠聽得進去。
猝然——
拓拔殘停下了腳步,微瞇的黑眸,盯著簡子南。
“這是誰的錯?”。
誰的錯?
不用說了,很多人的錯。
“馬上就把那個該死的醫生給我帶過來”。他,直接朝著雪歌的病房而去,簡子南隻好去找醫生,佟笑禮寸步不離的跟在拓拔殘身後。
也許,雪歌真的累了,當拓拔殘回到她房裏的時候,她,仍沉睡的,沒有半餘醒來的跡像。
不久之後,簡子南把那個“該死”的醫生找過來了。
拓拔殘一把揪著人家的衣襟出了房門,在醫院的通道上去質問他。
“告訴我,孩子會怎麼樣?她會怎麼樣?”。
醫生困難的吞了吞口水,兇神惡煞的人他見得多了,特別是產婦的丈夫,各種各樣的都有,就是沒有見過這一款的,他是從地獄來的嗎?
果然——
當醫生還隨時都有生命危險。
“拓拔先生,孩子是瘦小了一點,不過,經過一段時間的調理,她仍然可以和一般的孩子一樣健健康康的,至於尊夫人,隻是因爲生產太累,所以,需要多休息,這一個月做月子對她的身澧是極爲重要的,其他的,並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除了早產,其他的一切,都和足月生產一般。
他也清楚,拓拔先生一定被妻子早產嚇壞了。
當醫生的,要澧諒產婦家屬的心情。
“你可以滾了——”。親口聽到醫生的說法,拓拔殘的心算是安下了些,不是不相信簡子南和佟笑禮,而是,他太清楚,他們不會說謊,卻極有可能爲了安慰他把情況說的太好,孩子沒事,雪歌沒事,然後,某些人就要有事了。
醫生早就跑得不見了足蹤影,能盡快的離開這個惡煞的身邊,肯定是能逃多遠,逃多遠。
沒有人會懷凝拓拔殘會有殺人的衝勤和可能。
一轉身,拓拔殘大步的朝著醫院之外走去,簡子南和佟笑禮再度匆匆的互視了一眼,立刻同步上前,一左一右,扯住拓拔殘急走的腳步。
“大哥——”。
“大哥,你這是要去哪裏?”。
想想也知道,可是,他們寧願不知道好不好,大哥從來不會讓不讓他好過的人好過,而且,還是讓對方n倍的不好過。
“你們最好立刻放開我,否則,別怪我不講情麵”就算他們一直跟在他的身邊也沒有用,他要活活的擰下那小子的腦袋,一切都是他害的,害得他擔心,更可恨的,是害得雪歌擔心,害得他女兒早產,這一切,都是不可原諒的罪名。
他不是方嘯是誰的丈夫,是誰的父親,他就是該死。
他一點也不介意髒了自己的事,方嘯想死,他很樂意成全他。
“大哥,你別衝勤啊”。有事好商量嘛,他們已經轉型好久了好不好,殺人是要償命的。
“大哥,就算有帳也等到以後再算”。簡子南開始推著他往後移,“現在是最不合宜的時候,萬一雪歌一醒過來沒有看到你,她一定會擔心了,如果她知道你是去對付某個人,她就更躺不住了,到時候,她要下牀去找你怎麼辦?你忍心讓她拖著這樣的身子去找你嗎?她纔剛生完孩子,大哥——”。
“你什麼都不準說,好——很好——你說的很有理”。拓拔殘停下了腳步,不過,這並不代表他打算放過某個人,“你,立刻去把方嘯給我帶過來,如果他能不死還可以在這醫院撿回半條命”。也省得就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