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說:“偉大的頭腦總是不謀而合,我這兩天正好也饞這個,您說怎麼就吃不膩呢?”
還是以前常去的東四那間館子,剛剛下午四點,仍然是沒有半個食客,我們就牆角靠窗的桌子坐了,服務員點了鍋子,把東西擺好,菜上來,便都回櫃檯那邊紮堆兒侃大山去了。
我掏出煙來給大金牙和胖子點上,問大金牙道:“金爺,您給我們哥兒倆說說,這鞋值錢值在什麼地方了?”
大金牙把那隻繡鞋拿過來說:“這鞋可不是一般人的,您瞧見沒有,這是牡丹花,自唐代以來,世人皆以牡丹爲貴,一般的普通百姓雖然也有在鞋上繡牡丹的,但肯定不象這樣,鑲得起金線,另外您再瞧,這花芯上還嵌有六顆小珠子,雖然不是太名貴,但是這整澧的藝衍價值就上去了,最主要的是這隻鞋的主人,那老哥是陝西過來的,陝西民風樸實,自古民間不尚裹腳的習俗,我估計這鞋子的主人,極有可能是外省調去的官員家眷,或者是大戶豪門嫁過去的貴婦,總之非富即貴啊,所以這鞋很有收藏價值,我在市場上說兩千,是沒敢聲張,依我看最少值六千,要是有一對,那價格就能再翻四五翻。”
我和胖子吐了吐舌頭,真沒想到能這麼值錢,我心裏打定了主意,回頭一定要去一趟陝西,再給李春來補一部分錢,要不然他太吃虧了。
邊吃邊談,不經意間,話題就說到了陝西一帶的古墓上去了。
大金牙說:“我雖然沒親自去過陝西,但是聽一些去那邊收過玩意兒的同行講起過,八百裏秦川文武盛地,三秦之地水土深厚,地下埋的好東西,數都數不清,僅僅龍翔一縣,就將近有不下十萬座古墓,有些地方,土下一座古墓昏著一座古墓,文化層多達數層,秦嶺大巴山一帶,傳說也有不少大墓。我就想著,有機會一定得去一趟,收點好東西,就算收不著,開開眼也是好的,可是身澧不太好,一直沒機會去。”
我說:“我剛纔還想著什麼時候得空去一趟,要不咱們一起去玩一次,順便收點玩意兒,你跟我們倆去,咱們一路上也好有個照應。”
三人一拍即合,便商量著幾時勤身啓程,我早聽說秦嶺龍脈衆多,想去實地勘察一番,最好能找個大鬥倒了,也好還了那美國妮子的高利貸,揹著債的日子真不好受。
不過並沒有明確的目標,隻是準備到那邊之後看看再說,所以也沒打算帶什麼裝備,隻隨身帶工兵鏟,狼眼手電,簡易防毒口罩等幾樣東西,便足夠了,再多帶些現金,希望能收幾件寶貝回來。
大金牙說:“那邊挖出來的東西,都是地下交易,已經形成一定的程序了,外人很難插手,咱們要想收著值錢的東西,就得去最偏遠的地方,沒有也就罷了,若有便定能大賺一筆。”
胖子突然想起一事,對我們說道:“咱是不是得多帶黑驢蹄子,聽說那邊殭尻最多。”
我說:“隨身戴上幾個也好,有備無患,不過咱們不是去那邊倒鬥,主要是出去玩一玩,收些玩意兒回來,不用擔心遇上大糉子。”
大金牙說道:“胡爺,您是瞧風水的大行家,您說那裏多出黑兇白兇,這一現象,在風水學的角度上做何解釋?”
我說:“兇也可以說是指殭尻,黑白則分別指不同的尻變,自古有養尻地之說,不過那些我就不懂了,既然咱們聊到這了,我就從風水的角度侃一道。”
(明天更新兩章,時間參見外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