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憋不住了,令她稍微有點豁出去的意∮
阮雲荔抄襲,這個詞條搜都快搜不出來了。
而那些能搜出來的內容也非常有限。
阮雲荔大學就讀的某知名音樂院校,校風開放包容,同學前衛大膽,裏麵一堆搞音樂的人,還讀著書就敢在各種能演出的場所出沒,大學的興趣社團裏,搞樂隊的人更是一抓一大把。
當時阮雲荔就加入了一個音樂團隊。
事兒就出在這個團隊裏。
他加入團隊兩年,兩年後,就從團隊裏退了出來,退團的具體原因不詳。
他退團的那個時間段,恰好是他那個團隊,還有他自己,知名度漸漸上升的時候。
那一年他本人因為一首歌熱度上來了一把,而他的前團隊,也因為另一隻首歌逐漸打響名氣。
圈內人都以為他們好聚好散,接下來的一年裏,他們也都相安無事。
直到一年後,阮雲荔發布了一首新歌。
同時,他的前團隊也發布了一首新歌。
這兩首歌重合度極高,而且調子抓耳,還火過一段時間,但很快,就有人發現了這兩首歌的相似之處,並且提出了質疑。
阮雲荔的前團隊,像是早有預料,拿出來了一堆證據,證明他們作曲的時間要比阮雲荔早。
而阮雲荔這邊,卻始終沒能拿出來證據。
“當年網上罵的很難聽,說他是抄襲狗,”副導演無奈道,“好像那件事情之後,阮雲荔就沒再碰過音樂。”
導演皺眉聽完,“你都說了,阮雲荔沒能拿出來證據,你怎麼就知道……”
“哎呀,我也不知道,”副導演歎氣,“可能是直覺吧,行了行了,與其八卦這些,不如想想怎麼讓攝像把走散的成員找到。”
導演止住了話頭,沒再追問。
*
“不願意說?”易朝問,“我記得你才上大學那陣,還交了很多玩音樂的朋友,你不是喜歡交玩音樂的朋友嗎?剛剛怎麼不繼續彈個琴唱個歌,應該還能交到更多朋……”
“易朝。”阮雲荔忽然叫了他一聲。
易朝瞳孔縮緊,微微眯起眼——阮雲荔從來沒這麼叫過他。
哦不對。
十年前兩人吵架,阮雲荔氣得狠,也是咬著牙叫過他的全名的,再次見麵的時候,好像也叫過。
反正不會再叫他哥哥就是。
阮雲荔緩緩道:“你再問下去,我就翻臉了。”
易朝:“……”
刹那間,兩人身邊的空間,好像都凝滯住,喧鬧的人聲也遠去,就剩下了他們兩個。
阮雲荔說話慢條斯理,每次要幹些大事情時,總是會去通知一下別人。
比如,他要暈倒了、他要沒力氣了、還有他要生氣了。
不了解他的人,會覺得他這種通知很搞笑,但了解的人知道,他每一次都是認真的。
易朝的手瞬間僵硬。
兩人的手還握著,可在阮雲荔說完這句話後,卻顯得有點搞笑。
這次,易朝鬆開了手。
鬆開手的地方,驟然接觸到空氣,泛起了層雞皮疙瘩,阮雲荔也有些不習慣。
他的視線上移,看見易朝僵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