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於景渡擔心,便將事情都朝對方說了一遍,沒想到於景渡聽完眉頭便擰成了一團。

“你不高興了?”容灼問他。

“沒有。”於景渡道:“下回遇到這種事情,讓邢衝他們去辦便是,不必親力親為。你有你的責任,他們也有他們的責任。”‖思‖兔‖在‖線‖閱‖讀‖

容灼朝他一笑,故作輕鬆地道:“我若是不去豫州那一趟,怎麼能將大當家他們帶來呢?”

於景渡聞言勉強一笑,心疼得不得了,卻沒多說什麼。

“我把飯給你端過來,你就在這兒吃把。”於景渡起身。

容灼有些抗拒地道:“我想下去吃,我又沒生病……”

“那也行。”於景渡將被子一掀,直接抱著人坐到了桌邊,讓容灼坐在了自己腿上。

容灼滿臉通紅,別別扭扭地道:“你別這樣!”

“又沒有旁人看著,我抱著你有何不可?”於景渡一本正經地端過粥碗,“再說了,你什麼樣子我沒見過,你跟我還害臊呢?”

容灼一想也是,自己和於景渡,什麼害羞的事情都做過了,也確實不需要再見外了。念及此他便放鬆了不少,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倚在了於景渡懷裏。

“還疼嗎?”於景渡問他。

“有點。”容灼抱怨道:“你太久了。”

於景渡聞言既心疼容灼,心裏同時也有點小小的得意。

“太久沒見你了,攢了很久。”於景渡道:“今晚肯定不那樣了。”

容灼耳尖一紅,“今晚不要了行不行?”

“也行。”於景渡道:“那你在北江能待多久?”

“我……入冬前還想再來一趟,所以最多待十天吧。”容灼道。

“十天啊,那你一走來回又要三四個月。”於景渡道:“如今是八月,下回再見麵,是不是就要等到年底了?萬一到時候北江大雪封了路,可能就得等到明年開春……”

容灼聽他這麼一說,頓時變得有些沮喪。

“你在北江再待十天的話,如果每天一回,那還能……”

“你別說了!”容灼埋在他脖頸蹭了蹭,“那今晚你輕點……”

於景渡聞言這才滿意,並再三保證自己一定會克製。

而容灼則因為這一時的心軟,導致第二天又沒能起來床。

若非他還有別的打算,他懷疑於景渡能逮著他在驛館裏十天不出門。

但他難得來一次北江,還帶著一支商隊,他不能就這麼空著手回京城,所以他必須趕在離開北江之前,購置一些北江的特產回去。

“我陪你去。”於景渡道。

容灼因為他昨晚鬧得狠,還跟他鬧別扭呢,但聞言還是沒舍得拒絕。

常將軍給了於景渡十天的假,如今已經過了兩天,還剩下八天。

而他也會在八日後,帶著商隊啟程回京城。

所以在北江的每一刻,他都不舍得和於景渡分開。

“你就是吃準了我不會同你生氣,才那麼過分。”容灼抱怨道。

“我控製不住自己,這能怪我嗎?”於景渡幫他整理好衣服,湊到他唇邊親了親,“誰讓你這麼招人疼呢?而且我問你的時候,你不是也……”

容灼抬手在他唇上一掩,“不許再笑話我。”

於景渡知道他臉皮薄,沒舍得再繼續揶揄他。

兩人出了驛館,便上了於景渡讓人備好的馬車。

馬車裏鋪了厚厚的軟墊,容灼坐著倒是沒什麼不舒服的感覺。

經曆了最初的艱澀和不適,容灼已經慢慢適應了和於景渡之間的親近,而他嘴上雖然經常抱怨,實際上還是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