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先生,方便留下您的聯繫方式嗎?我有一些問題想向您請教。”駱天急切地說道。
“當然了,求之不得。”肖定宏遞上自己的名片:“我還有兩天就要泰國,所以希望能夠盡快地與你一聚。”
“好的,謝哥,大川,我先走了。”駱天帶著名片與夜光杯離開拍賣公司,謝明有些窩氣,他實在無法理解駱天的想法,就連駱天走,他也隻是板著臉,不發一言,顯然是勤氣了,駱天嘆一口氣,以後再和謝哥解釋自己的想法吧,人畢竟是不同的個澧,有不一樣的想法也是正常現象。
駱天坐到自己的車裏,果然還是給黃立德打了一個電話,將自己買到夜光杯的事情告訴了他,然後小心翼翼地說道:“黃老師,我有一個想法,我想把夜光杯交給文物局進行研究,可是我又想保留這一對夜光杯的所有權……”
假如將夜光杯捐給國家,駱天願意,可是要失去這一對夜光杯,駱天自然不願意,人有多種選擇,駱天隻想兩種都兼顧,這個想法或許太貪心,可是符合人的基本思維,換作是任何人,要將手中的奇寶毫無保留地捐出去以作研究,恐怕也要輾轉反側好幾夜!!
駱天知道這一對夜光杯對於文物歷史的重要性,它可以解開三千年之謎,他想成就這件事情,可是又不想失去這一對夜光杯,就這麼簡單,這正是他矛盾和痛苦的原因了。
黃立德沉默了,良久,他才說道:“這事,駱天,你好像找錯人了,你不應該找我,你忘了,在文物領域,誰是一把手?”
“程局長?”駱天打了自己的腦門一下:“我沒有他的聯絡方式。”
“駱天,這一對夜光杯已經經過驗證了嗎?果然是傳說中的夜光杯,不會是市場上氾濫的酒泉夜光杯吧?”
所謂的酒泉夜光杯自然是指以現代工藝爲主製造出來的夜光杯了,在某些方麵來說,保留了夜光杯的製作工藝,可是歷史價值自然是大打折扣了,駱天肯定地說道:“我敢肯定,就是因爲肯定,所以我纔會這麼矛盾,黃老師,您能在中間牽個線嗎?”
“當然沒有問題。”黃立德說道:“這樣,我馬上和程局長聯繫,問一下他的意思,我理解你的心情,這是一對至寶,假如無償捐出來,換作是我,也會心疼的,你能有這個意願,我已經很爲你驕傲了。”
聽到黃立德這麼說,駱天的心理好受了不少,現在看來自己的矛盾也是情理之中了,符合人類的本性,他感激道:“黃老師,謝謝你。”
“謝我?唉呀,換作我手上有一對傳說中的夜光杯,我恐怕死都不會拿出來。”黃立德哈哈大笑:“你能想著拿出來解開千年之謎,這境界已經高過我了,好了,我們先說到這裏,我馬上與程局長聯繫,你就等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