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人家連聯係方式都沒留,聽著好像也沒有貼上來的意思,不管是真是假吧,作為社畜,秦琅心底有一絲絲爽。
廖宸閉著眼麵無表情,“去夜笙。”
秦琅可不敢把情緒表現在臉上,聞言飛快應下來,見司機點點頭,就縮在副駕駛上裝死了。
車裏安靜得讓人心髒難受。
廖宸心情有些不大好,閉上眼渾身氣勢也有些冷冽逼人。
以廖宸的身份地位,主動撲上來的女人不少,知情知趣的也有過那麼幾個。
他這人懶得在這種事上費心,每回挑個看著順眼的,煩了才會換人。
這陣子太忙,他對許琳琅那局促模樣的小家碧玉本也沒多大心思,不過偶爾想著在巴厘島這花骨朵的滋味兒不錯,倒是可以再嚐嚐。
他還以為許琳琅是個懂事兒的,不聯係她,知道乖乖等著,不狂轟亂炸招人煩。
想知道許琳琅的聯係方式,對廖宸來說太容易了。
有常興洲在,許琳琅想聯係他也不難。
說沒有聯係方式,不是欲擒故縱那就是真沒上心,哪一個都讓他興致全無。
微妙在什麼呢?
起先是這小丫頭每回見了他,跟狼見了肉一樣,結果睡完了才說沒心思?
這次廖宸去意大利談生意,私人飛機被大嫂借了去,買了頭等艙機票回來,因為飛機上人太多,也不夠舒服,他沒怎麼休息好。
但要倒時差,他心情不好也不想睡,幹脆去夜笙喝點酒,晚上更容易入眠。
快到夜笙的時候,廖宸手機響了,是殷家老大殷凱岫打來的。
“哪兒呢?”
廖宸聲音有些沙啞,“夜笙,有事兒?”
殷凱岫沒回答他,“我也過去,到了再說。”
廖宸去夜笙,不用助理和保鏢陪著。
在浦城這樣的地界,沒幾個敢對廖家和常家人下手,殷家從軍的多,就更不用說。
像夜笙這種地方,長期都有退役的特種兵保鏢暗地裏巡邏看守。
送廖宸進夜笙後,秦琅安排好司機和保鏢待命,就可以下班了,這讓他有點雀躍。
出差快一個月,再不趕緊回家哄哄女朋友,他估計快跟常駐公司的那位楊助一樣慘被光棍了。
誰料到了夜笙門口,他剛給老板打開車門,老板就給他布置了任務。
“正月全球互聯網商會的翻譯資料整理一下,送去別墅。”
秦琅有點絕望,“好的,我盡快給您送過去。”
老板沒說時間,那就是到家就要看見。
他默念了幾遍月薪,才心平氣和輕輕關上車門,把自己扔回了副駕駛上,苦著臉回家幹活兒。
殷凱岫找廖宸,是為了商量合作軍用反偵察機械開發試驗基地的事兒,這事兒不好在電話裏提。
掛了電話他立刻就過來了。
進門還沒來得及跟廖宸打招呼,他先挑起眉,“心情不好?”
雖然殷凱岫在軍隊,廖宸從商,但因為廖宸在國外的時候也參加過特種兵集訓,兩個人都是冷厲性子,算是臭味相投的好友。
起碼他比自家總愛吃喝玩樂的三弟更能看懂廖宸的情緒。
廖宸麵無表情,聲音淡淡的,“沒睡好。”
殷凱岫把試驗基地的資料砸廖宸懷裏,給自己倒了杯酒,“又是你大嫂把你飛機搞走了?知道你心疼大哥,但也不能讓林家把廖氏當冤大頭。”
廖寒醉心醫學研究,一年到頭把實驗室當家。
他跟林家大小姐林清是指腹為婚的婚約,後來林清她爸又是為了廖如英死的,即便林家後來不太像樣,廖家也認這門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