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寒雖醉心研究,但也很重視家人,一點怨言沒有娶了林清。~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哪怕這些年林家和林清再作,每鬧一次,廖寒都得頭疼好久,他也沒提過離婚的事兒。

廖宸為了能讓大哥過的舒服點,隻要林清不去找廖寒鬧騰,她和林家有什麼小心思,能縱容的廖宸也就縱容了。

反正以林家的本事,他們也翻不起大風浪,最多也就是破點財,廖家最不缺的就是錢。

他也懶得跟殷凱岫多討論這個,直接拿起資料來看。

“要從德國外聘專家過來?那基地就得選在封閉些的地方。”

殷凱岫點頭,“地方你不用操心,我爸找常家二叔批了塊地,就是研發物資和資金這塊,還有後勤,我們兩家不能在明麵上碰,隻能你來。”

廖宸麵上淡淡的,“我知道,不用走廖氏的賬,新成立個公司,從我私人賬戶走賬。”

反偵察一直是各國各大軍區的重中之重,明麵上都有人盯著,想要暗中搶先一步占據先機,就不能讓人發現。

殷凱岫沒有意見,喝了杯酒他突然想起來,“不過從德國來專家得有咱們自己人做翻譯,不能從外頭找,我這邊暫時沒有合適的人選,你想想看誰合適。”

倆人一邊喝酒一邊談事兒的時候,許琳琅也從機場回到了市區。

她租的房子就在出版社附近,走路十分鍾就到。

她大三拿了駕照後,一直沒上過路,這樣也省得開車了。

回到家,許琳琅才發現,出差之前忘了把客廳的花束處理掉。

不在家也就十幾天,她在花店內自己精心挑選搭配的花束,就灰敗枯萎的不成樣子,花瓣都零落在茶幾上。

她放下行李箱,去洗了個手,沒急著收拾行禮和花束,從冰箱裏打開一罐啤酒,坐在沙發上發了會兒呆。

人人都會做夢,那一夜的夢有痛有累,更多卻是讓她充分體會到存在感的歡愉和上癮。

就像毒P一樣,有理智的人都知道不能碰觸。

一旦碰了,即便再理智,也會偶爾為之失神,遺憾,甚至蠢蠢欲動騙自己絕不會沉淪,裝著傻想要再碰。

她很明白,做出來的愛,若真有那麼零點幾分,最多也就體現在炙熱的擁抱和占有裏。

身體分開後,持續的時間還沒有花期長。

啤酒喝完,她起身將家裏收拾好,下樓扔掉垃圾,她酒量不算好,有那罐啤酒,洗完澡她暈暈乎乎躺下就睡了。

年底出版社的工作不算太忙,很多都可以放到年後繼續。

許琳琅從十一月開始就跟著主編連軸轉,累得不輕,帶她的主編是個四十歲的女強人,也不是不通人情,一過臘月十五就給她放了假。

蘇文知道後羨慕極了,吃火鍋的時候捧著臉後悔,“早知道我這種美不適合演藝圈,我也該選外文係,就不用像現在一樣,窩雜誌社裏苦逼。”

許琳琅淡定涮著羊肉,“別想太多,沒有藝考,你的成績進不了浦城大學。”

蘇文:“……”

“嗚嗚嗚……我後悔高中沒好好學習,你才工作一年!一年啊!工資高,外快也高,假期還多,我恨!”蘇文捂著自己的E罩杯心痛。

許琳琅被她逗得直笑,沒再刺激蘇文。

學語言這件事情是需要天賦的,許琳琅從小就很擅長學語言。

外婆葡萄牙語說得好,她小時候跟著學,上初中的時候就能跟外婆用葡語對話。

高中時,她英語經常考滿分,作文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