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幾個問題。”相凝霜笑盈盈很有禮貌,“這是你的恩客?”
花魁又點點頭。
“他給你多少銀子?”≡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話音剛落,花魁便感覺到嗓子一鬆,還是沒敢大聲驚叫,老老實實回答道:“五百兩…”
一顆靈石等於一千兩銀子。
相凝霜於是遞給她一枚靈石:“我與你打個商量,我出兩倍的價錢,你把這房間讓給我…至於你的話,藏在櫃子裏可好?”
她想了想,又覺得櫃中逼仄,待久了確實難受,便又取出一顆靈石加上去:“…睡覺也行,總之別發出聲音。”
花魁驚呆了。
但她畢竟在風月場上打滾許多年,見過的奇人怪事多了,此刻很快反應過來,連忙將那兩顆靈石捏在手裏,點頭如搗蒜道:“沒問題,沒問題。我一定做到。”
“很好。”相凝霜滿意一笑,又想到什麼,“這男的…”
“您不用理會他!”花魁忙說道,笑容燦爛,“讓他去死好了,我有法子解決。”
還是個爽利姑娘。
“那好,你現在便去櫃中吧…”相凝霜隨口安頓道,又把站在簾後、自進了這內室便死死不肯轉身的琴師給拉過來,“你杵在那做什麼?”
洛長鶴於是極僵硬的,被她牽了出來。
她覺得奇怪,還以為他是身體撐不住了:“…受不住了?那便先躺上去吧。”
他聞言更加僵硬了,幾乎是生生怔在原地,燈火昏黃下看不清神色,隻能隱約看出他光潔如瓷肌膚上,突然暈出淡淡紅暈,隱在覆眼的白布之下,看不分明。
花魁卻看得眼睛一亮。
她觀察了一會兒這一對模樣出挑的男女,又結合了過往的經驗,自覺已經明白了這對客人的意圖,忍不住開口道:“兩位是想玩些有趣的?”
“我都明白。”她點點頭,很善解人意,“…我以前也遇過您這般的,二位是喜歡有人在旁邊吧,在我看來,櫃中其實差了點意思。”
她自覺拿了這麼多錢,得好好搞搞服務,說不定這位出手闊綽、癖好特別的美人,一高興又再賞她一顆靈石呢。
“…我可以在床底,您放心,絕不會打擾二位,隻會讓二位更得意趣,不過這郎君身子瞧著實在有些弱,您可得小心…”
“…停。”
相凝霜聽不下去了。
再說下去話題就徹底歪了,她抬起指尖,簡短命令道:“去櫃子裏,別說話,閉眼。”
“…好。”
花魁隻好泄了氣,老老實實藏進了櫃子。
相凝霜終於得了空,正要轉頭去叮囑琴師,卻看見身邊這病弱男子,幾乎快要…熟了。
她不解:“怎麼了這是?”
她完全沒往他害羞那方麵想,畢竟這琴師都在醉春閣那種地方呆了半輩子,有什麼話沒聽過。
洛長鶴半晌沒說出話來。
時間不多,她也懶得追問,自顧自命令道:“躺上去,接下來按我說的做,別亂動,聽明白了嗎?”
他終於掙紮開口:“我…”
樓下卻在這時傳來一陣喧嘩,有封閉法陣衝天而起,將整棟胭脂樓牢牢罩在了裏邊。
洛長鶴立時一皺眉,正暗暗抬指,蓮花印結了一半,麵前卻風聲一緊。
她將他推倒在了榻上。
帳子是紅羅帳,四角墜了銀熏球,床是梨花木床,他倒下去時立刻便極響的吱嘎一聲,濃鬱熏人的胭脂香氣與情-欲味道撲麵而來,洛長鶴卻沒空嫌惡,隻是僵著身體不敢動彈。
女子柔軟的身體,騎上了他的腰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