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府了。

而是通通被下放到窮縣去了。

窮縣既沒有油水又和京城離得遠,這些流放的人怕是一輩子都不能再進京,升官了。

大家都對這些沒有被流放隻是貶職的官員都感到同情,同時,太子的殺雞儆猴卻起到了很好的效果。

但她並不滿足於此。

就在穆奉對她削減了河間府保皇派有所不滿,容錚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的野心,她正是利用自己的身份奪取權力。

從前她需要韜光養晦,勢頭不能太明顯,否則會遭到所有人的打壓,而現在不同了,局勢不同了。

她隨著局勢奪得先機,又有何人敢在這個時候搶她的東西。

穆奉也很清楚太子是利用鄭汝老臣在後麵穩住保皇派的主力,太子才有機會趁虛而入。

他當下質問道:“你如何跟鄭老交待?像你這中不守信用的人,鄭老不會再為你保駕護航。”

容錚道:“孤早就知道了。”

她說著走到禦桌上,親手挑出一份奏折,丟給了穆奉。

穆奉打開一瞧,他整個人往後退一步,這不是鄭老告老還鄉的辭官書,而且上麵還有太子“允”的朱砂紅字。

“您這麼做,等陛下醒來,他...。”穆奉再要說時,容錚打斷他道:“穆奉你心裏很清楚,陛下會不會醒來又能支持多久,能堅持到孤的嫡子出生的那一刻嗎?”

此話一出,穆奉立即收起奏折,他想隻要自己動動手就能殺死眼前這個可恨的禍害,可他卻不能這麼做。

他必須在陛下親自確認太子的身份後再動手。隨即穆奉收起了手,暗道:以後再來收拾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

容錚見他默默地憋了回去,她不禁搖搖頭了,在轉身時,她特地抬起頭望向殿內的橫梁,不知何時,千秋燕已經靜靜地在上麵注視她許久了。

她再低下頭時,嘴唇不免露出一絲輕笑:“誰死還不一定。”

穆奉聽罷,他的拳頭霎時間又緊了。他要抑主自己想殺死太子的心思,否則,陛下也難逃一劫。穆奉早就感覺到屋上有人,但他隻能裝作不知道。

他也後悔幾天前就該殺了太子,可太子那時偏偏釋放了要加入保皇派的信號,她還答應了鄭汝會為保皇派保駕護航。

可是事到如今,她卻出爾反爾,殺的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果然,連她都是偏向太後的。

而慈明宮這會兒,太後已經搬出了另一個主宮住下,她現在還接見了幾個家中的老官,通知了她,太子讓沈家損失了多少錢財。

其實在明麵上沈家的官員多數是釋放了,但他們的家產和產業幾乎都被充公了,根本也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太後也沒想到太子會對自己的人出手,這次是打得她一個措手不及,但過後,她不會再心軟了。

隻不過,太後對太子不按常理出牌的手段而感到高興,高興他們沈家終於又出了一位和錦華一樣優秀的子嗣。

日後,他們沈家的家運勢必會更加興旺。

而江王則是回到容王府,他在書房和宋公公圍在一張桌子上,他指著書桌上地圖,點了這幾個位置:“太子在此處,她暫時不會離開。”

宋公公卻道:“王爺,您得讓殿下出來,否則,我等怎麼來個裏應外合?”

“她是個聰明人,本王即便不說她也知道多麼危險,眼下肯定已經有高手在她身邊保護,本王倒不擔心。”江王點了地圖的幾個地點,隨即他又道:“我們要做的是更重要的事。”

宋公公點點頭,隨即他想了一個比較陰狠的辦法。

江王想也沒想就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