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貓都照顧不好,更深刻懷疑以前怎麼照顧好自己的。
很沒意思,又無聊。她晚上一個人在家,睡在床上輾轉騰挪難以入眠,加上貓不知道為什麼,一直在外邊小聲叫喚,叫到後半夜才沒動靜,她罕見的整晚都失眠了。
到了第二天早上,貓居然吐了,混著昨天吃的食物,貓毛,和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摻雜成一團,她瞬間慌了神,連忙抱起貓查看。
貓的眼睛都垂成下半圓,懨懨沒有精力,接著渾身聳動,又吐出來一堆。
她哪裏能看出什麼東西,這回徹底慌了神,連忙拍了貓和嘔吐物的照片發給容汀:【它吐了。】
這回容汀回複很快:【把原圖發我。】
冉酒又匆匆選擇原圖發過去,過了兩分鍾容汀回複她:【看起來是正常的吐毛,你喂點化毛膏看看。】
還是那副平淡的語氣,冉酒瞬間鎮定不了,手指憤恨地點擊著:【它吐了三次了,現在很不舒服,很痛苦的樣子,我擔心它有什麼問題。】
怕對方又不回複,她接著發了一條消息,是委屈質問的口吻:【你是不是不關心貓貓了?】
頗有種道德綁架的意味在裏邊,然而她什麼也顧不得了。
容汀看起來很無奈,回複:【我今天有時間會回去看看。】
冉酒心裏忽然很愉悅,無端有種鬆了口氣的感覺,然而她還是端著驕矜:【好。】
她一天工作心不在焉,到了下午四點就偷偷摸了鑰匙想回家,被衛風逮到了,戲謔她勞模也會偷懶,早上就遲到,下午居然想早退,被她狠狠瞪了一眼。
倒是筱稚這個老板很大方,推了她一把,“快去吧。”
衛風不服氣,“憑什麼啊!”
筱稚蹙眉:“你怎麼什麼都管啊,小酒家的貓貓生病了。”
衛風瞬間躺倒:“好吧,貓貓是最漂亮的生物了,誰不喜歡貓貓呢。”
冉酒都跑到家門口了,看到超市的門開著,想進去買些菜。
她不是沒逛過超市,然而讓她買些包裝好的還行,此時在散裝蔬菜區頭暈眼花,種類分不清楚便罷了,幹脆亂拿一通。
稱量的時候那人給她貼了個偏貴一點的簽,她也沒發現,倒是一個老太太過來提醒了一下,“姑娘,你買的是普通生菜,她給你按照羅馬生菜的價錢貼簽兒了,還有黃瓜和有機黃瓜混裝了,全給你按照有機黃瓜的價錢算了。”
冉酒道了謝,實則哪裏分得清這些,也懶得計較,倒是稱量員臉上有些掛不住,又給她把幾個菜拿回來重新拆開再算錢。
冉酒又謝了半天老太太,又問清蔥花餅在哪裏賣。
等她匆忙趕過去的時候,前邊已經排起了長隊,前邊的老人人手拎著一個大兜子,等到了她的時候,已經什麼都沒了。
她有些委屈地站在那裏,做蔥花餅的大媽看她漂亮,喜歡的很,又把剛出爐的偷偷給她拿了三張,冉小貓的心情這才好了一點。
回了家以後,家裏幹幹淨淨的,之前貓嘔吐過那片地麵似乎被消過毒,泛著一股淡淡的消毒水氣息。
容汀那屋的窗戶倒是打開了,她心上一喜追過去看,裏邊卻沒有人,可能隻是為了通風方便。
貓重新精神抖擻,竄過來撲了她一下。
她慌張地拿出手機,看到兩條容汀的回複。
【我中午回去過,帶它去附近的寵物醫院看了。大夫說有些積食,還有在吐毛,需要吃點化毛膏。】
【藥放在茶幾上,中午已經喂過一次,有兩種顏色的,你晚上再喂一次。我先停水停食了,貓糧盆在冰箱上邊,你明天六點以後再給它放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