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汀瞬間就感歎,這簡直是她的夢中情工作呀,把陳宏氣的直罵她沒出息。
陳宏歎了口氣,似乎很明白她的心⑩
她嘶了一聲拿起來看,撅了噘嘴:“剛才為了撈你,我的手都破了。”
容汀偏過頭,上邊果然有好幾道血印子,好在都不深。
她沒帶創可貼,俯下頭在上邊輕輕啄了一下,冉酒一下就把手縮回來:“你幹嘛,多髒啊。”
她含笑看她:“還疼嗎?”
冉酒心裏的氣消了點,又氣哼哼地和她說:“剛才我給你打語音電話了,你沒看到嗎?”
容汀拿出手機來,上邊的流量隻有兩條杠,她拿給冉酒看。
冉酒徹底泄氣了,“這裏是世外桃源吧,怎麼連網絡都沒有呢。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變回兔子精了。”
“那張明信片上隻有郵編和地標,可是我從火車站出來,問了好多人,都不知道這個建築在哪裏。”冉酒拿帽子扇著風,“你當我福爾摩斯啊,一張圖片就能知道你在哪裏。”
容汀聽著她細細碎碎的抱怨,雖然很辛苦很累,但是絲毫沒有怨憤的意思,倒更像是撒嬌。
她心裏甜絲絲的,拿過帽子替她扇風:“那酒酒受苦啦。”
冉酒臉有點紅,她臉上那幾條泥道子暈開了,口紅也糊了,更像隻花臉貓了,卻仍舊很可愛。
她有點不好意思,躲避著她的注視,“你別這樣看我。”
“你先別動。”她捉住冉酒的手,將她拉的近了些,拿紙巾慢慢抹去她臉上的髒汙,最後將唇角周圍暈開的口紅都擦掉。
她的指腹隔著薄薄的紙張蹭到她的口紅,柔軟,瑩潤,冉酒琥珀色眼睛一眨不眨,視線正乖巧地隨著她的動作。
容汀拿下來紙巾,艱難地猶豫了一下:“所以你作出了最後的選擇嗎?”
冉酒的唇微微翕動了一下,不知要拒絕還是說什麼,容汀因她這個反應提心吊膽。
很快,她斂著睫毛,微不可聞地說:“那我來這邊找你幹嘛。”
容汀迅速回頭看了眼水文塔,裏邊暫時沒有人進出,正好有幾朵烏雲飄過遮住了日光,就這麼暗了一瞬。
她趁著這個間隙,有點笨拙而遜色地問:“我可以親你嗎?”
冉酒瞅她一眼,什麼都沒說。她傲嬌地偏過頭,等了三十秒見她沒反應,又認命地轉回來,閉上眼睛。
容汀好開心,胸口鼓噪喧囂,迅速仰起頭在冉酒嘴上輕啄了一下。
她的吻那麼克製,一觸即離,無關乎挑逗,無關乎情/欲,隻是驗證似的蜻蜓點水。
她太過緊張了,等反應過來才發現時間好短。
有點後悔了。
冉酒正閉著眼,感到麵前有輕微的氣息靠近,接著很快就離開了。她懵懂而茫然地睜開:“你,這就親完了?”
容汀的腦子來不及運轉,本能卻撒了個謊:“還沒有。”
她這次有些急不可耐地湊上去,輕輕捧住她的臉,噙她水潤微涼的唇瓣,與她糾纏出輕微的聲音。
冉酒的唇冰冰涼涼的,像塊清爽的檸檬糖,很好親。她忍不住探出舌尖碰了下,也是涼絲絲的,溫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