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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酒渾身僵住,呼出的氣息逐漸急促起來,難以自持地隨著她的節奏糾纏......不知過了多久,容汀動作生澀地撤離開,見冉酒的唇被親的水紅,顯得更加柔軟,眼梢都帶著朦朧的嫣紅。
兩人分開後,各自心裏正燃著一團躥天的火,思緒熱得發暈,還沒從剛才的餘韻中抽身出來。
一聲嘹亮的喊叫聲直接嚇得容汀原地起跳。
她回頭,陳宏遙遙站在塔上,趴在水文塔圍欄那喊中氣十足地喊她,“兔崽子,我找你半天了!跑下去幹嘛!”
容汀嚇得藏起兔子尾巴,都不敢和冉酒拉手,想著陳宏應該是沒看見吧。
當然沒看見。
陳宏是個大老粗,諸多表現證明他根本沒往這裏想,她還不放心。
為了保險起見,容汀甚至讓冉酒先站在原地別動,然後自己又爬到塔上陳宏的位置,親自驗證了這個距離幾乎什麼都看不到。
她才鬆懈下來。
回家的時候陳宏主動把冉酒行李扛上後備箱,爽朗地笑著:“原來是小汀在帝都的朋友啊,我早就讓她在大城市多交點朋友,她一點都不聽的。”
“二舅!”容汀無語地喊了一聲。
趁著陳宏回頭,冉酒碰了碰她胳膊,容汀側過臉看她。冉酒一隻手勾住她小指,俏皮地朝她眨了下眼睛。
確定過心意,又經曆了一場情潮,此時水/□□融過的兩人,坐在車後座反而有點別扭,互相不太說話。
陳宏這個大嗓門在前邊有一搭沒一搭問冉酒話。
“你是小汀的同學嗎?”
冉酒曲指蹭了蹭鼻子:“不是,我是她的室友。”
“哦哦。”陳宏點頭,“剛才聽你說比小汀大兩歲,你現在是——”
冉酒:“工作。”
陳宏來了興趣:“做什麼工作呀?”
“給一些廣告和電視劇配音。”
聞言,陳宏激動地一拍方向盤,“那可太厲害了,原來電視劇裏邊配音全是你們配的啊,我當時就愛看那個什麼《孤狼》啊,《雪豹》啊,《野狐》啊,是不是你們配的,還有那些央視新聞和什麼央視綜藝是不是也是你們配的?”
冉酒艱難又耐心地給他劃分界限,“也不是所有電視劇都需要配音,有些演員是用原聲的,比如您說的最早的軍旅類型電視劇很多都是用原聲的,會更加自然。還有中央電視台的主持人不需要配音,因為他們都是現場直播。”
容汀有些無語地扶額,腦袋轉到一邊去。
陳宏很熱情地接受了這個解釋,其實他腦子哪裏會記住,“那你大學是不是也是播音相關專業的,是傳媒大學出來的嗎?本科還是已經研究生了。”
容汀突然打斷,“二舅。”
陳宏有些不樂意,“人家說的好好的,你非要不讓人家說。”
倒是冉酒釋然地笑了笑,“我大一的時候就退學了,後麵沒有再繼續上,直接參與工作的。”
聞言,陳宏沉默了半晌,“孩子,那你真的不容易,現在在帝都找個工作多難啊。你肯定是特別強才能找到這麼好的工作,但是叔叔和你說,提前進入社會真的特別辛苦,以後讓汀汀多照顧你。”
兩個人都被這話觸動了,容汀不再阻攔,冉酒又戳了戳她。
容汀看她眯著眼,故意做出口型,“知道嗎?”
她逮住那隻作亂的手:“知道了。”
陳宏透過鏡子看到她倆後邊的小動作,偷偷露出姨夫笑,現在的小姑娘們可真要好,連坐個車都要偷偷摸摸拉手。
他偏了偏頭,忽然就看到容汀的臉,“小汀,你嘴巴怎麼那麼紅,中午辣子吃過上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