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思陽仰著頭,白皙的脖頸留下那淫靡的津液痕跡。就在她喘不過氣時,陸均終於抽出了手指,楊聞駱卻仍重重抽插著,每次深插到底,揉在她臀上的掌心都要往前收一收,確保雙方的恥骨能夠完全貼合。
熱度卷席了整個空間,夏夜的悶熱與躁動撲麵而來。
謝思陽眼睫變得濕潤。
她眼睜睜看著陸均開始解開襯衣扣子。
他那雙手很好看,骨節分明而修長,即便指節處在多年刑警工作中留下老繭和舊疤,也一點無損整體觀賞性。
一脫去警服,陸均身上那種禁欲、冷淡的氣息就要弱化不少,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斯文的氣質。
然而這位斯文的警官伸手掰過她的側臉,偏過頭與她接了個吻,盡情交換完唾液之後,手硬生生橫在她與楊聞駱之間,攬住她的腰肢,將她抱離洗手台。
“啊……”
謝思陽根本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身體卻已經做出了回應,小穴不斷吮吸著楊聞駱的肉棒,試圖挽留,最終卻被強迫抽離,隻在性器上留下淫靡水跡。
楊聞駱低頭失神了一瞬。
也就是這一瞬,陸均抱著謝思陽,驀然將勃發的肉棒插入才剛剛閉合的小穴,直貫到底。
他並沒有繼續留在這個狹小的空間裏,而是抱著謝思陽轉身就走,邊走肉棒還邊快速抽插著,不斷撞進濕軟的穴裏,搗得內壁的嫩肉難以控製地痙攣著、抽搐著。
說不清的快感轟轟燒了起來,謝思陽恍惚間隻覺得自己軟成了一灘水,隨時有可能在這種疾風驟雨中融化,隻能竭力抱緊他的脖頸,“陸……陸均,到了……”
她顫抖的尾音才剛落下,一道滾燙的淫水從她緊致的穴裏噴了出來,順著兩人的大腿根往下流落。
陸均呼吸難以自已地一頓。
他把謝思陽放了下來。
即便腳尖落地,她仍是被滾燙的肉棒貫穿著,肉棒縱橫的經絡每傳來一次跳動感,她才高潮過的內壁都會被刺得一個激靈,絞得更緊。
陸均問:“你想要誰?”
她像是沒反應過來,過了幾秒才慢慢仰起頭看他一眼,唇微張,隨後又將臉頰貼在他懷中。
那是一種無聲的討好。
陸均不讓她逃避,伸手托起她的臉頰,“嗯?更想要誰幹你?”
說話時他粗硬的肉棒插得更深了,一寸寸地研磨、頂進,擊潰她的防線。
啪。
囊袋撞在她的穴口。
謝思陽被這種毫不隱忍的欲望鞭得腿一軟,唇齒間發出一聲嗚咽:“你……”
“誰?”陸均還在確認。
“是你,一直都是你……”
刹那間,一道呼吸從耳後擦了過去。
楊聞駱不知何時來到她身後,手輕輕搭在她的後頸處。
“謝思陽,”他聲音放輕,“原來你心裏是這麽想的。”
謝思陽想要回頭看他,下一刻,體內的巨物驟然開始抽插,陸均連喘息的機會都沒給她,她的嗚咽還未發出聲就被撞回咽喉裏,隻剩下斷斷續續的隻言片語。
“慢一、點……嗚……”
在這種快要淹沒頭頂的快感中,謝思陽奇異地發現她的感官居然變得很敏銳,她能感知到陸均肆意的撞擊、冷靜外表下的那一聲聲低喘,也能感知到楊聞駱帶著熱意的視線。
楊聞駱沉默下來,低頭吻住她顫抖的側頸。
他吻得很輕,一觸即離。隨即他垂下眸子,手指向下掠過謝思陽光潔的蝴蝶骨、纖細的腰肢,擦過她的腰眼,最後手掌插進她的臀縫裏,五指撐著向外掰開。
燙到不行的肉棒抵了進來,順著臀縫上下抽插。
“嗚……”
謝思陽下意識向上直起腰,卻將小穴夾得更緊了。
陸均蹙了蹙眉。
身後,楊聞駱掀開眼皮,然後十指抓著她的腰,性器從她臀縫中撤出,毫無章法地頂著她的臀與後腰,小孔裏沁出的少量液體盡數塗抹在她皮膚上。
謝思陽的呻吟與嗚咽逐漸變得破碎。
這種前後夾擊、被一分分佔有的滋味實在太過奇怪了,好像從頭到尾都被人盯上了,身體裏的每一寸角落都得不到喘息,時刻經受著快感的折磨。
中途在陸均短暫抽出器物之際,楊聞駱總算找回主動權,難以忍耐的肉棒緊跟著從背後插入小穴,一邊吻一邊抽插著走進臥室。
門外,辛成闕開門的動作突然頓了幾秒。
不用往裏麵看,就能清晰聽到那交織在一起、曖昧又淫亂的聲音。
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從他胸腔中湧起。
辛成闕攥在門把上的手青筋突起,他努力平息這種快要爆炸的情緒,走進公寓,可還是忍不住胡思亂想。
在裏麵的會是誰?
陸均還是楊聞駱?
哪怕早就知道擁有謝思陽的不止是他,平時幾個人碰麵也是常有的,但是否親眼所見到底不一樣。此時他隻覺得耳朵轟轟作響,連血液都要沸騰,冒著酸楚和怒意。
辛成闕沒有任由自己再想下去,轉身就走,連電梯都沒搭,直接往樓梯那下去。
走到四樓的時候,他猝然停下腳步,手指緊緊掐入掌心中。
他站在原地,過了許久,可能是冷靜了一些,又一步步往回走。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這一次,他總覺得客廳裏縈繞著一絲情欲的氣息,仿佛有人曾在這裏做過什麽,辛成闕定定望著那發出細微喘息的房門,眸底壓著某種情緒,重重呼出一口氣,才開門進去。
那一刹那,他渾身繃緊了。
——場麵比他想象的還要過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