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思陽坐在床上,輕顫著,雪白的肌膚上泛出一種紅,乳上的痕跡還未褪去,又多了一隻大掌肆意揉捏著。
陸均單膝壓住她的腿,一隻手掰開她的另一條腿,勃發的性器貫穿進去,而楊聞駱跪在她身後的位置,低頭吻著她的肩頸,同時強製拉過她的手,在他的肉棒上擼動著。
這種極度的快感讓謝思陽全身發軟,一隻手緊抓床單,仰著臉,唇也微張著。
直至她看到麵無表情的辛成闕。
她怔了下,隨即把手捂在濕潤的眼睛上。
辛成闕強硬拉過她的手,逼迫她直視他。
但緊接著,他發現她手上的戒指不見了,無名指上隻剩下一道淺淺的痕跡,相反,她鎖骨上的那條項鏈還掛得好好的,圓形小墜子隨著撞擊輕輕晃動的。
“你把它摘了?”辛成闕低聲問。
他的聲音實在太過平靜,在周圍心跳與低喘的交雜中,有種不一般的危險感。
謝思陽心髒一滯,“沒有,我隻是……嗚。”
似是不甘於親吻,楊聞駱開始在背後頂她、蹭她,牙尖輕輕咬過她的後頸。
謝思陽臀下意識向上直起,又被陸均按著重重落下,這樣一來反倒讓肉棒貫入更深了,穴口被撐到極限。
淫液肆意噴濺出,她臀下的那塊床單也變得潮濕。
辛成闕絲毫不顧及謝思陽剛剛高潮過、還在發著抖,眯起眼睛問,“隻是什麽?”
不等她回答,他低下頭,在她無名指上一咬,然後他倏地一笑,動作迅速地抵住陸均的腳,推開楊聞駱,硬生生將謝思陽從兩人身邊抱離。
實在太過粗暴了。
相當於一次性擠開兩個男人,辛成闕衣服還未完全脫好,僅是拉下褲鏈,將強悍的性器釋放出來,就輕而易舉地插進謝思陽尚在抽搐的穴裏。
辛成闕把她抵在牆上,仗著高大的個頭擋住她,臂膀橫在兩側,仿佛這樣就能杜絕任何男人的窺視。
“嗚嗚……”
每一次頂到底,他冰涼的褲鏈就會刮過謝思陽紅腫的陰唇,磨得她渾身發顫。
這樣霸道的獨佔自然是不被允許的,但謝思陽已經無暇顧及。
她感覺辛成闕扣在她腰上的力道猝然加重。
這種痛感讓她悶哼出聲,隨後辛成闕手勁一鬆,她落入到另一個人的懷抱中。
楊聞駱眼皮垂下,去親吻她的唇,同時肉棒突然強行擠進她被蹂躪過度的小穴裏。
還未抽插幾秒,陸均就從背後抱走了她,就著這個姿勢直接插入。
辛成闕看著這個場麵眸色越來越暗,他身上的戾氣有些繃不住了,當即伸手拖過謝思陽的腰,下半身在陸均還未完全抽出之際,就異常急躁地撞了進去。
謝思陽想喘息,喉間的聲音卻被撞得支離破碎,想抽泣,卻隻剩眼尾沁出的生理淚水。
恍惚間,她覺得她就是一塊精美的獵物,在遭受三隻野獸的爭搶。
就這麽輪換幾分鍾,她不斷被不同的肉棒插入、抽出,大概是他們知道這樣下去隻是無止境的糾紛,三人終於達成了某種默契,當一人佔據主導地位時,另外兩人就在旁邊看著,或是親吻她的耳梢、掌心,或是玩弄她的乳。
白熾燈光從頭頂灑下,房間裏沙啞急促的喘息交織一片。
輪到辛成闕時,謝思陽已經綿軟地仰躺在床上,腰腹、胸乳上已經浸染著綢白的精液,小穴也可憐地瑟縮著,混合體液從穴口流出,不斷流落在床單上。
辛成闕居高臨下地盯著她幾秒,然後將她抱到隔壁側臥,把她放在充滿他氣息的鬆軟大床上。
緊閉的房門很快被推開,兩道腳步跟著接近。
辛成闕也不在意,他仍然半跪在床上,在謝思陽腰後墊了兩顆枕頭,一邊有一下沒一下地親吻她的唇,一邊兩指伸到她身下,把屬於別人的體液通通摳出。
謝思陽手緊緊攀著他的手臂,偏開頭,靠在他懷裏,小聲道:“……你們瘋了。”
她的聲音裏有著濃重的哭腔,那是數次高潮所帶來的。
“就是瘋了,”辛成闕冷笑一聲,他身上那種膨脹的情欲再也抑製不住,不等體液完全流出,就將硬得發燙的肉棒死死插進小穴裏,“你不願受著,還敢招惹這麽多人。”
他的動作猛烈至極,將穴口的體液搗成了泡沫,盡數粘在兩人的毛發上。
陸均和楊聞駱也逐步走近,畢竟都才射過一次,眼底的欲望一分不減。
謝思陽完全任他們為所欲為,她意識已經模糊了,濕透的黑睫也半垂落,隻能聽到耳邊一聲聲喘息與呢喃。
在不知多少次抽插後,辛成闕終於深埋入她體內,噴射出一道滾燙的精液。
他低頭在她臉頰上親了親,還想再來一次,隨即被陸均攔住。
“她累了。”陸均將謝思陽的頭偏向自己這一側,打橫抱起她,下了床。
見身後兩人有追上來的意圖,他腳步一頓,道:“我先帶她去洗澡,你們收拾床,把床單換一套。”
因為醉意,楊聞駱一時沒反駁,隻抬眼看著他們離去的方向半晌,而辛成闕恨恨地捶了捶床,最終一言不發地回到主臥。
浴室裏,溫水嘩嘩淌過謝思陽的皮膚,陸均手臂架著她大開的雙腿,目光凝視著她腿間的那條細縫,凝視著精液從中流落。
“謝思陽。”他出聲,手指一點點探入穴裏。
這個動作讓謝思陽有些敏感,睜眼扭頭看他,似乎在問他怎麽了。
陸均眉間的冷淡已經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溫柔,對她輕輕一笑,“沒什麽,隻是想告訴你,我永遠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