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抬起眼觸碰到鬱桉夾笑的眸光,便又迅速別開了臉。

一天的上班夠累了。

因而生日過得簡單,吃完蛋糕阮聽時便將生日禮物給了她。

生日禮物是一隻銀手鐲。

上麵有著細致的雕刻元素,簡單大氣,低調而淡雅。

阮聽時挑選東西的眼光,總是能夠讓她為之所驚豔。

她手腕上其實一直都有戴東西,之前戴著的是和朋友一起逛街時買的細手鏈,現在有了阮聽時送的鐲子,便換成了這個。

“喜歡嗎?”

“喜歡。”鬱桉毫不吝嗇的,在臉上顯露出自己的開心。

細巧的手腕骨頭凸出,鐲子的裝飾則是為之增添了一份更為出眾的美感。阮聽時的目光從她的手腕遊移到細瘦的指尖,默默的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小口。

徐葦紅的身體出了點毛病,需要去中醫院看看。傅景赫剛好有個出差,傅辰延那邊也有安排要見投資人,沒法陪著去,而恰好那天鬱桉周末放假,便跟徐葦紅一起去了看中醫。

中醫院的那位老先生同傅景赫認識,因而見到她們便露出親切的笑容。

徐葦紅與他嘮嗑一些身體毛病,聊著聊著扯到了日常生活。

“我這個膝蓋啊,老毛病了,一到轉季都痛得不得了。”

.......

鬱桉嫌裏麵一股藥味太濃,所以就出到門口來透透氣。

門外不遠處,立著一顆粗大的樹,看著有些年歲,枝繁葉茂,罩出地上大片的陰影,藤蔓蜿蜒曲折,沿著樹幹向著四周擴散延伸。

幾名穿著白色護士服模樣的人抱著藥箱或者什麼東西路過,緊挨著門口的一張藍色長椅掉了漆,露出的鐵生了繡。

鬱桉剛要坐下,隔壁一間出來兩個人。

“多謝主任了。”

“好好注意身體,不要熬夜,能不喝酒就別喝酒了,年紀輕輕的一堆毛病。”

“主任說笑了,哪裏還年輕。”

“現在的年輕人真會說,你都不算年輕的話,那我可都成骨灰嘍。”

鬱桉循著聲音望去,先是瞧見了女人半邊的背影。

“誒?鬱桉。你怎麼在這裏?”寧昭暮與那位主任醫生笑著告別後,來到了她坐著的長椅旁邊:“不會是我上次推薦你來的拔罐,你心動了吧?”

鬱桉:“............”

“我陪我舅媽來看病。”

寧昭暮往裏瞥了眼:“噢噢。”

“沒什麼事情我就先走了。”

“好......”鬱桉突然想起什麼事情,站起來,又喊住她:“昭暮姐。”

“怎麼了?還有什麼事情?”

“你今天有時間嗎?聽時姐說如果我下次碰到你了,順便喊你去家裏一起吃頓飯,如果你方便的話。”

“好呀,確實挺久沒聚一下了。”

寧昭暮倒是一點都不介意見到阮聽時,畢竟她隻是和阮雨知曾經有過糾纏,對阮聽時的話就相當於朋友一樣。

這麼多年沒見,上次見麵的場景碰到前任太尷尬,所以找個空閑時間,朋友之間好好聚一聚確實是應該的。

“那要不等會跟我一起回去?我把我舅媽送回去後就沒什麼事了。”

“行......不過......”寧昭暮謹慎的問:“她們姐妹倆是住在一起的嗎?”

“不是,就我跟聽時姐兩個人住。”鬱桉回答。

寧昭暮長長的“噢——”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衝她眨了眨眼。

醫生給徐葦紅開了點藥,叮囑了一些飲食上要注意的事情,就讓她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