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條協議,罰一千萬孝敬給爸媽。”傅辰延將其中一條給念了出來:“敲詐,這是敲詐!”
“敲你個鬼。”徐葦紅拍了他一下:“簽不簽?”
“簽簽簽,我簽還不行麼,哪天要是您兒子被你們給敲詐窮了,記得給我口飯吃。”
傅景赫:“你這話說的,餓死你沒關係,不能餓死我孫女孫子。”
“這都還沒結婚呢,就想著要抱孫子孫女,是不是太著急了一點你們?”
鬱桉看著他們鬥嘴,也會和以前一樣在一旁抿唇笑。
出發去旅遊的前一天,鬱桉和穆紫儀聊了很久,穆紫儀比她大幾歲,聊到感情方麵能滔滔不絕。
晚風吹起鬱桉的發梢,她倚靠在陽台的欄杆旁,眺望著遠處的風景,心裏隱隱泛起◇
阮雨知忙不迭別開眼:“抱歉。”
寧昭暮覺得她挺有意思:“你第一次來?”
“嗯。”阮雨知回答。
寧昭暮讓人拿來一瓶酒,給她倒滿:“來酒吧哪有不喝酒的,來,我陪你喝一杯。”
阮雨知遲疑幾秒,端起酒杯喝完,寧昭暮又給她杯子倒滿,她每次都喝完了。
到最後寧昭暮拿走了她的杯子:“看來你真的是第一次來。”
“謝謝你過來陪我喝酒。”阮雨知說。
寧昭暮打量了一下她,掩著嘴輕輕笑著:“你可真單純。”
給客人推銷酒水,讓客人喝得越多,寧昭暮提成就可以拿得越多,結果這人還反過來謝謝她。
阮雨知交疊著手指:“可能我不太懂這個圈子的規則。”
“那你還敢就這麼一個人來,也不怕被騙啊你。”寧昭暮把酒撤掉:“不妨說說,遇到什麼煩心事了?”
阮雨知說:“睡不著。”
“哦,原來是失眠,因為什麼?失戀?還是工作?”
阮雨知搖搖頭:“不是失戀。”
寧昭暮端詳著著她,冷淡的眉眼中,擰著微微的痛苦。
“那是因為工作壓力太大了?”
“我也不知道,隻是覺得,活著挺無趣的。”可能是喝了酒,酒精在大腦的作用,阮雨知一向憋著的負能量,在寧昭暮麵前不小心釋放出了一點點。
寧昭暮看著她:“你也就才二十幾歲而已吧,這就對生活喪失了興趣?要我說,有趣的事情可多了去了。”
“比如?”
……
把人帶去了酒店,寧昭暮手指放在阮雨知衣服第一顆紐扣上,要解不解的:“你確定,要試試?”
“你是幹這行的?”
對於阮雨知的誤解,寧昭暮倒是一點都不介意,她笑:“你膽子挺大,連我是幹什麼的都沒了解清楚,就敢跟著我來酒店。”
“你看著不像是壞人。”
“哦?是嗎?那恭喜你,成為我第一位客人。”她解開阮雨知第一顆扣子,鎖骨露出了大半片,卻突然又停了下來。
這人太乖,讓喝酒就喝酒,讓來酒店就來酒店,現在要脫她衣服,也不知道拒絕的,寧昭暮收手,不想騙她。
“下次不要再一個人來酒吧了,也不要隨隨便便就跟人來酒店,很危險的知道不?”寧昭暮叮囑了她幾句,而後拿起包,似乎是準備走人。
阮雨知看著她背影:“你怎麼說話不算數的,我又不是沒有錢給你。”
“什麼?”寧昭暮覺得有點好笑,指了指自己:“我,說話不算數?”
“不是你說有方法可以幫我解決失眠這個困擾的嗎?”
寧昭暮走到她身邊:“那你可知道,我說的方法,是指什麼事情嗎?”
本來隻是想逗逗她的,沒想到這人還真信了。
“我知道。”阮雨知半垂著眼:“但是我可能沒法對你負責,最多,隻能給你錢。”
那晚的醉生夢死後,阮雨知似乎依賴上了寧昭暮。她在寧昭暮身上找到了壓抑的發泄口,而隻有在床上,阮雨知才覺得自己麻木的靈魂才像是活過來了。
後麵接連好幾次,阮雨知都會去酒吧找寧昭暮,而每一次,總會有很多男人過來找阮雨知搭訕,有時候寧昭暮忙於給客人倒酒而無暇顧及到她,擔心她被騷擾,所以就讓她別再來了。因為工作緣故,寧昭暮每天都要喝很多酒,到半夜,再打車回家。阮雨知好幾次說去接她,寧昭暮不想麻煩對方,而且阮雨知家裏管得很嚴,半夜出來不容易,因而便拒絕了。但阮雨知擔心她,因而每次都會算著時間,開車到酒吧門口看著她出來,再看著她進入小區,才會調頭回去。有次被寧昭暮發現,她說,你幹嘛對我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