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我還有事情先走了,過幾天帶來看您。”

饒彭對於他大孫子突然的來有突然的走早就習慣了,他忽閃著大扇子趕人。

“嗯,好好,去吧,去吧。”

玉顏迦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路的盡頭。

天氣慢慢的熱了起來,玉顏迦又轉戰到了饒彭住的地方。

雖然已經最好了心裏準備,但是進來之後還是嚇了一跳,家具全是金絲楠木的,在陽光之下還能看到裏麵那一條條流動的金絲,桌子上放著的花瓶看起來也是一個老物件了,果然是萬惡的資本家就是有錢。

陪著他下了一天的棋,等到太陽快落山的時候才往回走,臨走之前還給饒彭出了一道難題。

玉顏迦打了個哈欠起身離開。

“饒老先生,再見。”

饒彭頂著棋盤上的棋擺了擺手。

“再見,再見,明天我一定會給你解出來。”

玉顏迦笑了笑離開。

他走出房門的時候一個男子拿著一個檔案袋與他擦肩而過。

玉顏迦停頓了數秒然後轉身又離開。

屋內,饒彭已經從棋盤上離開,他站在窗戶邊向外看去,天邊落日的餘光把整片天際都染成了紅色。

不久之後,一個白短袖的小孩便出現在陽光下,他看著他慢慢的離開,等到徹底的消失在視野裏然後才轉過身來。

那男子已經在原地等了一會兒,看到彭饒回過身才對著他鞠了一躬,然後把手上的檔案袋遞了過去。

“先生,這是那小孩的資料。”

饒彭坐在沙發上伸手接過,寥寥看了幾眼就已經看出了大概,不過還是很意外的。

“這小孩竟然是唐英的親孫子,混娛樂圈的,這也混的太慘了些,不像他的性格呀,看他下棋可不是一個沒腦子的樣子,你確定沒有錯。”

林飛道: “不會錯的,而且資料也顯示他昨天才剛要鬧著跳樓,今天就來到了這裏,世界上沒有這般巧合的事情,估計是因為二少,現在唐家不留他了,估計他想纏著二少這個救命稻草。”

饒彭把手上的資料放下: “跳樓,你相信?”

對方也對玉顏迦不甚了解,搖了搖頭道: “那孩子看起來倒不是那樣的人,要告訴大少嗎?”

饒彭端起桌子上的茶喝了一口,想了想道:“先不用,我很好奇他想幹什麼,是要報複唐家還是想要套取些商業機密,又或許都不是。”

兩邊高大的樹木被玉顏迦一顆一顆又一顆的甩在了身後,路上並沒有什麼車,他把車開到了最快,他知道剛才那人應該就是饒彭的助理林飛了,而他也肯定是去調查他了,如果他不調查才奇怪。

作為一個IW的前掌權人他不相信他會這麼輕易的留一個陌生人在身邊,可是查就查他並不怕,除了作風問題不好,他沒有其他的問題吧,他就是讓他知道他才是真正唐家的少爺,唐家真假少爺的事情知情的人並不多,而且也沒有對外介紹,所以知道的人少之又少。

他跟唐英是過命的兄弟,就算自己再不堪也有那份血緣關係在那裏。

他想著想著,突然手機響了起來,他低頭看了一眼竟然是淩南的電話,也是玉顏迦的經紀人,那個間接把他逼上死路的人。

玉顏迦接通了電話,開口便是甜甜的道:“南哥。”

“小迦,明天周六,晚上別忘了參加《演員晉級班》的節目。”

他生怕玉顏迦會後悔還加了一句話:“合同簽了如果不去可是要付違約金的。”

玉顏迦輕勾了一下唇,眼晴盯著前方的道路。

“去,我為什麼要不去。”

淩南顯然也沒想到他回答的如此幹脆,他都想好說辭了沒想到他竟然同意了。

“那就好,那些黑粉算什麼,想開了就好,機會難得你一定要把握住,這可是我好不容易談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