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季羽抽手就要拒絕。

他一個男人,手粗糙點就糙點,沒什麼關係。

可一見那用瓷瓶裝的手脂,又拿起來看了看聞了聞,又讓莊姑娘給他塗了一點。

莊姑娘說這是京城最好的手脂了,可季羽覺得太差了。

“不好聞,不好看。”

一股子惡心的油膩味,跟當初在北邊打仗時景元兄給他的凍瘡膏差不多。

莊姑娘一愣:“手脂管用就好了。”

季羽感受了一下效果,也不好用。

“一點都不滋潤。”

等童景元蔣勇提著食盒走了進來,他突然有了個主意。

莊姑娘跑去幫蔣勇擺酒菜去了,季羽則拉著童景元問道:

“景元兄,有沒有興趣一起琢磨琢磨更好用的手脂?”

童景元一愣:“手脂?”

“嗯!”季羽點了點頭,將手中的手脂瓶給他看:“如果我製出質地更細膩、氣味更好聞、效果更滋潤的手脂,你覺得在京城銷量會如何?”

他得掙錢,有了錢,以後跑路,他用錢砸出一條路來。

童景元如今是強顏歡笑,根本沒什麼心~

特賞白銀一千兩,並玉飾無數。

因國師如今在閉關煉丹,治賞賜之物便由梁王代收,然後送到聽風居來了。

走之前,麻公公壓著嗓子對安四道:“宮裏的人方才說了,請國師務必多多煉些延年益壽的丹藥。”

說完,還看了眼季羽。

待麻公公走了,蔣勇莊姑娘皆目光灼灼地看著季羽。

尤其是蔣勇,心中嘖嘖不已。

竟然還會煉丹?還有什麼是季羽不能做的?

季羽被他們亮晶晶的眼睛看得很是無奈,他哪裏會煉丹了?

還不是弄些維生素糊弄皇帝?

至於麻公公說的那些效果,應該是有一點,但更多的是安慰劑效應。

可這種事他又無法解釋,隻能無奈地笑了笑。

吃過飯後,蔣勇走了。

今日是因為有公務才來的梁王府,還得趁天黑前趕回郊外的軍營呢!

蔣勇要走,莊姑娘自然要送。

童景元擔心他們孤男寡女地會被旁人非議,連忙跟上,一同相送。

安五看了眼他一臉無可奈何的嫂夫郎,歎了口氣,也去送蔣勇。

安四扶著季羽回了內室:“羽哥兒,要是太累,就歇歇。丹藥以後再煉。”

季羽躺在床上直歎氣。

這一天天的,都不能安心地吃個飯了。

安四摸著他微微隆起的小腹:“羽哥兒,累嗎?瞧你氣色不好,要不要請麻公公過來把下脈?”

季羽搖頭道:“不必。”

又道:“四哥,我想閉關,誰也不見。”

“不,莊姑娘和景元兄還是要見的。”

若沒個說話的人,他隻怕要憋死。

他嘴裏說著話,小腹被安四輕柔地撫摸著,摸著摸著,身體突然燥熱起來。

不止他燥熱不已,安四看著他漂亮的妝容衣裳,也是欲火焚身。

他的羽哥兒可真俊。

安四傾身朝季羽壓去,親吻著他的唇,喃喃地道:“羽哥兒,麻公公說,滿四個月就可以做了……”

他不說還好,他一說,季羽隻覺欲火噴薄。

如今不再反胃,精神也好了,然後飽暖思淫欲,他又想起以前和四哥在床上那些事。

越想越激動,安四來親他,他配合地張開嘴,安四摸他,他立馬跟軟了骨頭一軟在床上,任安四的大手在他衣裳裏遊走胡作非為。

“四哥……”他很快被親吻被撫摸得腦子迷迷糊糊起來,緊緊抱著安四,喃喃道:“四哥,我想要……”

安四比他更想要,扒了他身上的衣裳,從頭舔到下,舔得季羽嘴裏發出甜膩的呻[yín]聲,扭著細腰,打開腿夾著他的腰。

安四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扯了自己的衣裳,將季羽翻了個身:“羽哥兒,我來了……”

這還是幾個月來他們頭一回做這事,兩人皆激動不已,恨不得活吞了對方。

可安四再激動,也記得羽哥兒如今還懷著孕,舒爽過一回後,便不敢再弄了。

倒是季羽覺得沒要夠,纏著他還想要。

安四一邊壓著自己體內噴薄的欲望,一邊給他按著腰,哄道:“羽哥兒,夠了,細水長流啊……”

直到把季羽哄睡著了,他才敢鬆開手,自給自足做起了手活。

邊弄邊咬牙切齒:等羽哥兒生了後,他定要做個天翻地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