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想找你拜師!”
“啥?”
周雲恩一頭霧水。
他回想起那天被過肩摔的感覺,興奮極了。
“你一定學習過武功吧?不然身手不可能那麼好。把秘籍傳授給我行不行?我給你當牛做馬都行!”
周雲恩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會兒。
“你真想學?”
“嗯!”
“那你告訴我,顧銀杉腦袋上的傷是怎麼來的。”
“這個啊,前陣子舞廳有人打架,他為了保護我們老板的大哥,被人用凳子砸的。你別看他模樣慘,這傷可受得值!據說大哥特別欣賞他,想帶他去省城發展。”
“那大哥是幹什麼的?”
“明麵上就是舞廳、酒吧、按摩會所這些嘍,背地裏還有沒有做什麼生意我們就不清楚了。”
這豈不是和原文裏顧銀杉逃到南方以後的發展經曆重合了麼?
表麵上給人管酒吧,其實背地裏走私、火拚,甚至……把壞事給做盡了,隨便哪樣都能判個無期。
而且所謂的被大哥提攜,不就是給那些人賣命麼,說不定哪天就落得個死無全屍。
這份工作不能幹!
周雲恩想了想,從地上撿起一枚小石子,指著遠處問:
“你看見那片樹葉了嗎?”
“樹葉?什麼樹葉?我近視眼看不清啊。”
“……那你看這個。”
她指著學校裏的旗杆。
劉銳點頭,“看見了,怎麼了?”
小石子咻的一下飛出去,打斷了旗杆上的線,正在迎風飄揚的旗幟嘩啦一下掉了下來。
劉銳:“我的天!!!”
周雲恩說:“我確實有武功秘籍,但是要你完成一件事才能教你。”
“什麼事?快說快說!”
“讓顧銀杉辭職。完成這件事之前,不要再來找我了。”
周雲恩說完便走進校門。
劉銳那人看著不怎麼靠譜,把希望全放在他身上顯然太傻,自己也得想辦法才行。
整整一天,周雲恩都在琢磨這件事,連班主任叫她都沒聽見。
“周雲恩!周雲恩!”
同桌推了推她胳膊。
她猛然回過神,站起身道:“在。”
“你出來一下,有事跟你說。”
她隨班主任走到辦公室,對方關上門,讓她坐在椅子上,表情有點憐憫。
“你媽剛才打電話過來,讓你趕緊去趟醫院。”
周雲恩心裏咯噔一下,“出了什麼事嗎?”
“唉,你到了就知道了。”
班主任的眼神讓她心裏沒底,趕緊搭車去醫院。
鎮上就一家醫院,周雲恩很快就到了,衝進大門,到導醫台問有沒有叫徐麗華的人住院。
護士找了找,“沒有。”
“那周振國呢?”
“剛送進來的,正在手術呢,手術室在三樓。”
她立刻衝上三樓,狹長的走廊裏,徐麗華孤零零地站在門外,捂著臉嗚嗚地哭著。
“媽!”
周雲恩大喊一聲跑過去。
“雲恩啊,你來了,你爸他……他……”
徐麗華抱住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周雲恩連忙安慰,過了好一會兒她才說得出完整的話。
“你爸騎車的時候翻溝裏去了,幾百斤的貨全壓在他身上,流了好多血,嗚嗚……”
“啊?那他情況怎麼樣?嚴重不嚴重?”
“我不知道,他身上全是血,人都昏迷了……”
手術室的門突然打開,一個醫生走出來。
“你們是周振國的家屬嗎?”
“是,我是他女兒,這是我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