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安菲爾德冷淡的行為,他憤憤不平,忍不住想挑起他的情緒。

簡而言之,就是床上doi多了,□□交流膩了,想作了。

“我又不清楚,我自己的事還沒解決呢。”玄贇很無語。

“還沒回來啊?”陵光愣了,見玄贇搖頭,一時間不可思議。

他瞪圓了眸子,好奇發問:“你到底做了什麽?把白虎嚇出去那麽久。”

玄贇扶額,半遮著臉,耳垂都紅了:“別問,都是蛇的問題……”

陵光還是第一次見溫柔如水的二哥露出這幅表情,又羞恥又無奈。

陵光忍不住靠近,眼珠子滴溜溜的轉動,流露出好奇與興味。

他興致勃勃的摩挲著下顎,嘴角的笑怎麽看都不懷好意:“真的不是因為二哥真的想那麽做,才把白虎嚇到了嗎?”

“……怎麽可能!”玄贇一時止不住聲音,他猛然轉頭反駁,對上陵光了然的目光,遮掩般抿了下唇。

“反、反正……夫妻敦倫,本是理所應當,對自己道侶有點想法,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他眼神閃躲,臉也紅了,一副手足無措的模樣。

陵光就在旁邊笑,笑得意味深長。

看著還有點欺負人的戲謔意味在裏麵。

找過來的安菲爾德腳步微頓,遠遠的看著陵光與玄贇交談甚歡,勾肩搭背離開。

陵光把玄贇逗弄了一番,笑著笑著,想到了自己又忍不住長籲短歎。

“對嘛,夫妻敦倫人之常情,有點什麽奇怪的想法也很正常。但是!”

問題就出現在這但是上麵。

陵光摸索著下顎,忍不住吐露:“這家夥,真的一點醋都不吃。”

“要說他把自己和休伊當成一個人也不是,他覺得休伊和他沒什麽關係,也失言過一次,但很快就半點不露了。生氣也不說,吃醋也藏得嚴嚴實實。”

“我總感覺這家夥在憋大的,再來一次夜臨那樣的,我心髒可受不了。”

所以陵光才熱衷於看安菲爾德破防。

大不了就往床上懟幾個月,那叫夫夫情趣。

總比現在不定時炸彈好。

陵光覺得安菲爾德會離開,但不確定他會用什麽方式換身份。

之前都是被陵光拒絕之後跑路,這次休伊默不作聲的換身份,已經把陵光嚇到了。

易感期都逼出來了,把安菲爾德的骨架子拆了當巢搭。

這事說出去,再沒道德的神獸都要說一聲變態。

敬陵光一句情深似海。

——再情深似海誰會跟骨架子do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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