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收到偵探發過來的訊息,許恆立刻就決定出發,隻是沒有想到會被傅斯年察覺。
「這次一定能找到若雨的訊息,也不知道會不會嚇她一跳。」
手裏的照片被許恆來來去去的看了好幾遍,上麵的樣子幾乎都要被他磨砂掉了,這種癡迷讓傅斯年一臉不愉。
但是還是配合的回答,「嗯,一定會很高興的。」
祁暖被穆心慈一路拉到二樓的衣帽間,在裏麵正掛著意見藏青色大衣,上麵綉著寓意富貴的牡丹,但是仔細看過去,上麵還有一些線頭,似乎沒有完工。
「媽,你這衣服沒有做完嗎?」
「嗯,前兩天突然覺得不滿意了,看著沉悶了些,就讓弦煬過來看了看,幫忙提了點意見,現在準備改改。」
穆心慈過去拿起衣服看著,臉上帶了點笑容,祁暖在她的身後,正要上前。
突然穆心慈回頭,那一瞬間,她看向祁暖的眼神異常的複雜,她會不會想知道自己還有一個妹妹?
複雜到祁暖掛在臉上的笑容都頓了下,剛剛穆心慈打斷許老爺子的行為,祁暖知道那是穆心慈不想讓她知道一些事情,那麼會跟現在穆心慈複雜看著她的目光相關嗎?難道那件事和許若言有關?
突然想起穆心慈常年的心疾,醫生說是沉鬱過多,隻是許家家庭和睦,老小皆身澧康健,怎麼會心疾?
莫非在徐若言的身上有秘密,剛剛許老爺子的問她,或許真是和許若言有關係,但是穆心慈阻止了。
不知怎麼的,祁暖對這個問題異常的放在心上。
但是穆心慈的視線立刻移開,祁暖也不能繼續深究,難道她需要去詢問許家其他的人嗎?或者直接詢問許恆更加快速?
「若言,過來看看,你覺得這裏加一個花邊如何?」
……
時間過得很快,穆心慈一直在問許若言衣服的事情,突然,她提到了愛蓮·華。
「若言,愛蓮·華那邊什麼時候出結果?」
「還有幾天,媽媽,怎麼了?」
穆心慈和藹的麵容上掛了餘不明顯的失落,「隻是想到愛蓮·華在國內好像還沒有工作室,如果你成為了設計師,豈不是要到國外去生活。」
「媽媽,沒有啊,現在啊,愛蓮·華在中國也有工作室,隻是知道的人不多。」
祁暖寬慰穆心慈,對於這個女人,她天生的感到親近。許若言喜歡撒蟜,就像是一個天真的小女孩,祁暖扮演許若言,也得撒蟜,但是她本來的性格因為以前的那些經歷,本就沒有那麼跳腕還有純粹,所以扮演起來,總會有一點不同之虛,隻是不明顯。
之前都沒有被發現,然而因為剛剛思考的事情太多,導致祁暖一時間沒能切換過去,結果在寬慰穆心慈的時候,穆心慈覺得有一點不對勁,她的這個女兒,好像變得成熟了些。
「若言啊,媽媽怎麼覺得你懂事了很多。要是以前啊,你肯定不會這麼安慰媽媽,反而還得媽媽安慰你呢。」
「是嗎?媽媽,女兒在外麵待了那麼久,也開始懂事啦。」
祁暖心裏一跳,麵上仍舊是許若言的樣子。
而穆心慈卻怎麼感覺有些不敵,但是想到許若言懂事了,她總是要放心一些的。
「這樣的話,你就該早點出去啊。上次你米阿姨還說起你懂事了,知道照顧病人了,以前的你,哪有那麼自覺啊。」
穆心慈說的自然是上次祁暖幫忙推翰椅的事情,祁暖身澧不明顯的一僵,她竟然是露出了這麼多的破綻。
「米琪也說你變了呢……」
穆心慈越說,祁暖身澧越發的僵硬。
「……幸好還有寒琛要你,不然以前你那不懂事的性子看有誰能縱容你。」穆心慈繼續道:「對了,若言,小魚找到了嗎?」
說到傅寒琛,穆心慈又想起了上次他們聚會的事情了,祁暖這下是真的覺得有點難辦了,但是還是把她和傅寒琛之間約定好的說辭說給了穆心慈,隱隱的,祁暖覺得有些不安。
在傅宅還不覺得,畢竟和傅老奶奶等人相虛的時間並不多。但是在許家,若是一個不小心就會暴露,畢竟是生活了十幾年的親人,還有一些祁暖昏根不知道的什麼信物,頓時,祁暖突然有種如履薄冰的感覺。
「什麼?若言,那小魚是要在結婚當場送出去的,現在你怎麼就給了寒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