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一天,傅寒琛會後悔,許若言會後悔!
唐欣則是在思索,祁暖當真是要放棄現在得之不易的地位?要知道在娛樂圈想要有一定的知名度,並且混下去是極為不容易的,到達了一定的位置,誰都不想讓出來。看高璐就知道了,明明還是一個新人,隻有一點知名度,現在有一個機會給她,就算是火坑,就算是有毒藥,她也會抓住。
祁暖當真願意放棄這一切?即使被許若言所汙衊,所陷害?
不可能這樣心甘情願,不可能一點都不怨恨,但是這一切都沒有意義,當她離開的之後,這一切都沒有意義,她不想把自己過得那麼痛苦,永遠的恨著一個人。
所以既然要斷,那麼就斷得一個幹淨。
「好!好!好!」被刺激得連說了幾個好字,許若言柔弱的看著祁暖,楚楚可憐的繼續道:「我不過是說了一下我心裏的不開心,你就這麼對待我。祁暖,你怎麼能夠這麼做!」
許若言的段位不算高,但是有意無意的,所有人都願意相信她。
記者是為了更好的收視率。
而傅寒琛,則是因為他喜歡她,所以無限的包容。
「一宗罪,你為了富貴假扮我待在我的未婚夫旁邊,讓他受到矇蔽,而我則是受到愛人被搶的打擊,這是任何一個女人都容忍不了的。」
「二宗罪,你為了權勢地位,殘害公司同期藝人,背叛寒琛,傍上HQ藝衍總監裴弦煬。」
「三宗罪,偽造身世背景,實際上你父母一個是賣燒烤的,一個是欠下百萬巨債的賭徒。出生不能選擇,但是你可以選擇不欺騙!」
「四宗罪,為了錢財,你盜取公司商業檔案,出賣給敵對公司。」
許若言一字一句說得條條在理,甚至是還拿出了所謂的證據,展現在祁暖的麵前,得意洋洋道:「祁暖,你種種惡行,品行不佳,娛樂圈怎麼能容得下你!」
「住嘴,許若言你住嘴!」
「你怎麼能隨口編造這些謊言!」
突然,一個清朗的,極為憤怒的聲音在打聽響起,隻見到裴弦煬喘著粗氣站在那裏,俊美的臉上全是憤怒。
高.潮部分來了!然而休息廳的大熒幕卻是突然熄掉。
一時間,記者們全部議論紛紛,到了關鍵時刻沒有了直播,這不是讓人來議論的嗎?
到了最後,流言中的另一個主角出場,這怎麼想怎麼都是一出豪門大戲,四角憊的關係。但是無論最後是什麼樣的發展,祁暖頭上的四頂髒帽子是跑不掉了。
而現場,裴弦煬幾個箭步到了祁暖的身邊,抱住了她,同時冷到極致的看著許若言。
「許若言,我怎麼沒有發現,你是這樣惡劣的人!」
「小暖,你怎麼樣,沒事吧?」不顧許若言難看下來的臉,裴弦煬直接看向祁暖,這才發現,祁暖的表情竟然是淡淡的,沒有任何的表情,對於許若言說得那些不切實際的話沒有任何的表情。
說是沒有表情,應該說,是無所謂,不管許若言怎麼說,都無所謂。
「小暖?」裴弦煬聲音有些抖,祁暖才對他微笑,然後看向許若言和傅寒琛,淡淡的問了一句,「說完了嗎?」
許若言愣了下,一旁唐欣隱秘的給她打了一個OK的姿勢,她才笑了,看上去異常的無害。
「說完了。」那些記者已經成功的看到了這個,那麼祁暖,是永遠的都不可能回到娛樂圈了,回到傅寒琛的身邊,至於裴弦煬……「裴哥哥,你怎麼能這樣說我呢,我明明說的都是實話,你還不知道嗎?」
許若言哭訴,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難道祁暖沒有假扮我?難道祁暖的身世不是假的?難道祁暖沒有和你在一起?難道祁暖沒有拿公司的檔案給別人?我說的都是實話,不是嗎?」
不是?看著確實有這些東西,然而一切經過你的加工之後,全部都變了。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說,會毀掉小暖在娛樂圈的發展!你知不知道,你這是誹謗!」
「我不知道,裴哥哥,我學習的是珠寶設計,不是法律。」
到了這裏,許若言就有點賴皮了,值得讓人為了喝彩的是,就算是說著這樣的話,她也能保持住一副我受害了,我為什麼不能進行反擊,我為什麼不能傾訴的姿態。
看著那樣的許若言,祁暖隻是想到:難道傅寒琛喜歡的就是那樣的人?喜歡一個撒蟜的,柔弱的,引人保護的女人?
「傅寒琛,你到底是不是男人!你他.媽把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