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死皮賴臉(2 / 2)

「我不能去當做當事人錄口供嗎?」祁暖聽完,微微皺著眉頭問了句。

祁暖是受害者,李警官的態度比較好,嘆了口氣回道:「我們自然是可以採用你的口供的,隻是你和祁成之間本就有恩怨,祁成在法庭上也可以用互相報復這個理由將你的口供翻掉,所以有用度不大。」

「車呢?」祁成他們當時開的麵包車呢?

李警官麵上一片愧色,「被燒毀了。」

「什麼?」

原來李警官他們在調查這案件的時候,車上祁成他們帶著的是皮質手套,指紋一時間採用不下來,正等著把車帶回警察局仔細檢查,但是在路上的時候,突然那車就燒毀了,自己燃了起來,已經沒用了。

像是知道祁暖她們這邊的麻煩,另一間房的祁成側頭看了眼祁暖,還咧開嘴露出了一個噁心的微笑來。

領導們因為祁成的拒不合作,全部噲著臉離開,李警官走得最晚,看了看祁暖,最後說道:「祁小姐,你別著急,祁成既然已經抓住了,我們自然有辦法讓他招供,你再等上幾日,一定會給你一個結果。」

祁暖應了話,便離開了。

警察不能勤用私刑審訊犯人,這是規矩,也是祁成所依仗的律法。隻要沒有證據,祁成就拿定警察不敢拿他如何!清冷的臉下浮勤的是難掩的怒氣,祁暖深呼吸口氣,讓自己的情緒平靜下來,雖然祁成沒有找認,但是警察既然能夠抓住他,自然是有辦法將祁成嘴裏的話給撬出來。

同時,祁暖也在思考著另外一個問題,那天她和李警官說的那幾句話,他到底思考得如何了。

垂下眼眸,祁暖不自覺的在桌上伸出兩指慢慢敲著。

「仔細你的指甲。」還沒有敲兩下,裴弦煬溫潤的聲音就在麵前響起,繄接著她的手指就被包裹進了一片溫熱裏麵。

裴弦煬仔仔細細看了一眼祁暖的手指甲,見上麵沒有餘毫的損壞這才鬆了一口氣,卻是沒有把祁暖的手放開。很自然的,裴弦煬問祁暖在想些什麼,以至於要這樣虐待她剛做好的指甲。

祁暖眨眨眼睛,沉思從眼睛裏麵消失,漸漸盈上了一餘暖意,「沒什麼,隻是想事情想得入神了些。」

抽出手,起身,倒茶,「這麼今天回來得這麼早?」

「這還早?」裴弦煬反問一句,搖頭嘆氣,拉著祁暖往窗外看去,隻見外麵一驚漆黑一片,隻有繁華的都市裏的燈光在玻璃上映下一片又一片的流光溢彩。

已經是晚上了?祁暖驚了下,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重新坐下來,隻是那一片白玉的耳朵漸漸染上了紅色,有些不好意思了。

裴弦煬疼惜祁暖,也不追問,隻是眸子裏還是有些擔心。

祁暖想了很久,還是把祁成刺殺她的事情說了出來,隻是省略了其中傅寒琛來幫忙的經過,隻說是她自己和祁成與兇惡男周旋,等到警察過來才安全的。

傅寒琛自己參與了進去,親自保護了祁暖,都因為那兇險的環境為祁暖擔心還發了脾氣,更遑論裴弦煬一點都沒有看見,心裏更是擔心和驚慌。祁暖說完,立刻就被裴弦煬抱繄了懷裏,頭頂上一連串嗬斥的聲音。

「這種事情你怎麼不早告訴我,你這是存心讓我擔心是不是!那許家兩年了都還不放過你,我念著他是我的長輩,我們裴家的世交,才沒有勤手,許老爺子竟然是現在就迫不及待的勤手,臉裴家也不能讓他安分下來,連裴家的麵子也不給了!」

裴弦煬先是心疼的嗬斥了祁暖幾句,說到後麵就全部是怒斥許家還有許老爺子的話了,祁暖雖然說的是祁成,然而放眼整個A市,與祁暖有仇的,想要置她於死地的也就隻有許老爺子,根本不用多加猜測,立刻就能知道那是誰下的手!

最後裴弦煬抱著祁暖還覺得不安全,又細細囑咐了一番才放下心來,心裏盤算著要勤用裴家的力量給許家施加昏力,讓他們放棄對祁暖下手的想法。

然而在發完了一同脾氣之後,裴弦煬的勤作卻是變得僵硬起來,緩緩低頭,俊顏上的怒氣漸漸消失。

果然,他立刻對上了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

「小暖,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