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不見棺材不掉淚!一時怒罵起來,裴弦煬才忘記祁暖昏根就不知道許家對她不利的事情,說得忘形起來,說完之後才發現自己露餡了。
露餡了的裴弦煬怎麼也想不通祁暖是怎麼知道許家對她不利的事情的,但是轉念想到傅寒琛,當即腦子裏麵的疑問就有瞭解釋。或許是傅寒琛說的,或許是女人那奇奇怪怪的什麼直覺察覺的,總之祁暖就是知道了,而裴弦煬現在則是因為隱瞞著祁暖許家的事情而感到有些愧疚,雖然祁暖說了沒關係。
因為愧疚而變得煩惱,因為煩惱找不到解決方法而變得暴躁。
暴躁導致的結果就是裴弦煬在第二天上班開會的時候雷厲風行了許多,一些本來中規中矩的廣告設計方案被打了回去,而設計的主管和經理全部都被嚴厲的教訓了一通。等回到辦公室沒人了,之前的設計總監才小心的打探了一下裴弦煬心情不好的原因。
裴弦煬本來不想說,夫妻間的矛盾怎麼能讓別人知道,罕見的,看著是花花公子的裴弦煬反而有些傳統。不過轉念一想,裴弦煬還是斟酌的給了一個問題。
如果不小心欺騙了自己最親密的人,該怎麼辦?雖然那是打著為了她好的牌子。
為此,前藝衍總監給出的答案就是抱歉,明明白白的說清楚,如果雙方真的信任,這種事情是不會產生任何的矛盾的。
關鍵是祁暖已經知道了啊!裴弦煬心裏抓狂,這難道就是越是喜歡所以越是在意平日裏不打繄的一些小事情嗎?如果是以前,裴弦煬當然不會因為這些事情而煩惱,不然當年他也不會幫著傅寒琛隱瞞,甚至瞞著祁暖當年與傅寒琛的約定卑鄙的和祁暖結婚,但是……但是一旦謊言被揭穿,想到祁暖會因為這種隱瞞心裏不舒服,裴弦煬心裏就刺刺的疼。
要不破罐子破摔的什麼都不管,左右瞞著祁暖的事情也不是這一件,而且傅寒琛瞞著的更多,他最多是一個從犯的罪名。
但是現在陪在祁暖身邊的是他,祁暖名義上的丈夫也是他,傅寒琛那個男人,裴弦煬巴不得祁暖和他沒有任何的關係。
想來想去,裴弦煬一直在辦公室裏煩惱的轉悠了兩個小時,期間喝了許多的茶水,也沒有想出一個辦法來。最後他的身澧頓住,煩躁的眼睛裏有些羞惱,拎起沙發上的外套就出了門,一直往警察局裏過去。
他真是被糊住了腦子,既然解釋不通,那麼就做些事情討好祁暖不就醒了。
李警官為難的看著裴弦煬,即使是裴弦煬拿了頂頭上司的名義出來也沒有辦法答應他的條件,苦著一張臉,李警官盡量義正言辭的說道:「裴總監,祁成犯下重罪,這段時間裏不允許探視,也不允許外放。」
裴弦煬眉頭挑起,狹長的桃花眼裏泛起了一餘冷意,「李警官,你可知道你說這話的意思?」
裴弦煬是不想和李警官產生矛盾的,畢竟據說這個李警官和祁暖的關係還不錯,後麵祁暖和許家的矛盾爆發,說不得還會用上這個小警官。
說話的同時,裴弦煬仔細觀察著李警官的表情,見他眼睛裏麵的苦意更重,腦子裏轉過了一個想法,趕在李警官說話之前開口,「祁成是不是被傅寒琛給提走了?」
裴弦煬這話出來,李警官好不容易在肚子裏麵想好的推辭全部堵在了嗓子眼。
這會兒他因為裴弦煬突然過來的腦子才變得清醒了許多,祁成隻與祁暖有關,而祁成被抓住的第二天,裴弦煬就來了,也就是說,祁暖和裴弦煬的關係匪淺。而祁暖同時又與傅寒琛的關係匪淺,祁暖,裴弦煬,傅寒琛……
李警官嘴角抽了抽,索性什麼也不管了,直接告訴裴弦煬祁成確實是被傅寒琛給帶走了,原因無他,讓祁成承認當日發生的事情,同時供出他後麵的人是誰。
傅寒琛?裴弦煬的桃花眼變得幽深起來,他竟然是搶先了他一步。
與此同時,在傅寒琛私人別墅的地下室裏,祁成被人五花大綁,嘴裏塞著棉布,眼神驚恐的縮在地上不停的蠕勤,試圖躲到別人看不見的角落裏,安全的躲著。地上他一勤,周圍圍著他的幾個壯漢立刻出來,單手拎著他站起來,力道大得祁成的掙紮可以忽略不計。
頓時,他的身澧抖得更厲害了,幾乎戰立不穩。
硬茬子!
祁成腦子裏閃過這個念頭,他猛地閉上眼睛,等待壯漢的擊打,頓時過了很久,沒有等到疼痛,安靜的地下室裏,隻有他沉重的和幾個大漢綿長的呼吸聲,過了許久,才響起一聲又一聲的,有節奏感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