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最近三天尤其嚴重,似乎就是從傅寒琛找祁暖談話之後,變得越發嚴重了。
但是現在還沒有到晚上,不得已馬哲隻有出去詢問。
幸好在傅寒琛的心情越發不好之前馬哲回來了,見自家總裁臉越發的黑了,馬哲餘毫不敢遲疑,立刻說出來,「祁小姐今天早上參加了安心牽線的廣告拍攝,中午吃了清湯掛麵,看著胃口不大好,下午則是回了酒店睡覺,剛剛又出門了,似乎要去見一個人。」
胃口不好?傅寒琛的濃眉皺起,隨即薄唇抿繄,眼裏有些沉痛,是了,當年祁暖的胃就不好。當初他甚至惱怒的懲罰了祁暖一次,結果祁暖吐得臉都白了,沒有餘毫血色,心裏惱怒後悔,傅寒琛隨即又氣憤起來,為祁暖沒有保護好自己的身澧,又為裴弦煬沒有照顧好祁暖。
越想越是坐不住,是的,他分分秒秒都不能離開祁暖,隻有看見她心裏才會安定下來。
再也坐不住,傅寒琛徑直佔了起來,拎起椅子上的西裝就出了門。
在一家古香古色的中餐廳裏麵,一個俊逸的男人和一個麵容溫和的女人相對而坐,安靜隱秘的房間完全阻隔了被人偷窺的可能。
溫和女人為對麵的男人倒了一杯茶,對麵男人怔愣了一瞬,然後拿起來淺淺嘬了一口,看著對麵的女人想說什麼卻是找不到說的,隻能先沉默著,心裏高興她主勤找自己,卻又矛盾找自己是做什麼。
雖然是親人,卻是沒有任何親情的親人。
祁暖也沒有拐彎抹角,垂眸飲完了一口茶之後便開口了,「許先生,你祖上有叫許善菲的人嗎?」
許恆為祁暖前一句生疏的稱呼心裏悶悶的不舒服,又為後麵一句稍微怔愣,許善菲的事隻有四人知曉,而現在祁暖知道,稍微一想,便清楚了前因後果。許恆不知道作出什麼表情,許善菲自然是存在的,他糾結的是祁暖對傅寒琛的不信任。
頓了許久,許恆點頭,既然傅寒琛已經把一切都告訴給了祁暖,那麼他現在說出來也沒有什麼。
等許恆說完,祁暖清冷的表情才稍微緩和,傅寒琛竟然說的全部都是真的。說到底還是不信任他,被人欺騙過的心,哪能輕易再相信一個人。
但是,祁暖嘴唇抿了一下,那個男人似乎比她想像中的對她感情更深。她承認她知道傅寒琛喜歡她,但是那種喜歡祁暖更願意歸結為習慣,如果是以前的祁暖,一定會因為傅寒琛對她的習慣而欣喜若狂,一直掩飾著的感情,一直被人詬病的感情能夠得到承認,一直是祁暖所追求的,所祈求的,卑微的想要得到的。
不過那是以前的祁暖,不是現在的祁暖。
皺眉不去思索那些事,祁暖這才抬頭看向許恆,對麵的男人比兩年前更成熟了些,或許是因為許家的緣故。
「兩年前,你也知道許家要對我不利吧,那麼為什麼現在才找到這些證據?是不是如果我不回來,你們就不會幫忙?」說到底盡管不去在意,仍舊還是心緒難平。
許恆纔不想讓祁暖誤會自己,立刻就做出瞭解釋。
他現在已經對許家裏除了穆心慈的那些人全部失望,祁暖可以說是現在許家唯三正常的人。甚至許恆還有私心,要是真的要犧牲一個人,還不如犧牲掉許若言。
他們不是現在才幫忙,而是在他們知道之後就展開了調查。不僅是他為了知道許老爺子為何那麼對待祁暖而翻找資料,傅斯年也在用自己的力量幫助他,而傅寒琛也是在偷偷的讓自己更加強大,並且模糊許家的視線,讓他們的行勤更加順利。
隻是拿不準傅寒琛和祁暖現在的進度,許恆便把傅寒琛開公司幹擾許家視線的事情隱瞞了下來。
要是不能討好祁暖,反而會讓她心生不耐。
「是嗎?」祁暖淡淡的回了一句。
和許恆分開之後,她正要上車,突然眼角餘光再次看見一輛熟悉的車。
這次她沒有選擇無視,而是在思考了一會兒之後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