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眉,這樣才應該是她和傅寒琛正常的相虛方式。
等到祁暖回到酒店的時候,心情已經恢復了平靜。她剛進去,裏麵裴夫人和許恆似乎在說著什麼,見祁暖回來,立刻停止了說話,叫她過去。把衣服放好,祁暖就走了過去。
裴弦煬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今天是許伯母到醫院檢查的日子,母親和許伯母在外麵見了一麵。聽醫生說,許伯母的身澧不太好。」
豈止是不好,或許是因為許家對祁暖下手的緣故,兩年來的越發擔憂,和二十多年來的憂心,累積在一起,昨天裴夫人見到她的時候,麵色都是蒼白的。裴夫人心疼得厲害,氣憤的把許家的人罵了個遍,尤其是許晟。
更是在知道二十多年前許家一家人欺騙裴夫人說孩子失蹤是因為當年許家得罪了仇家,才導致孩子被人抱走之後,裴夫人更是生氣,也越發的心疼祁暖。
祁暖眉目垂了下來,沒有回答,裴弦煬拿不準祁暖的想法,隻得握住她的手,聲音微緩,「醫生那邊說了,隻要伯母心情變好,或許心疾就能有醫治的辦法。小暖,許伯母不是許老爺子他們,她對你……是很擔心的。」
裴弦煬擔心祁暖因為許家的關係連帶著也厭惡穆心慈,忍不住向祁暖做瞭解釋。
裴夫人為什麼心情不好?從以前到現在,一直都是因為祁暖的緣故,前二十二年,是祁暖失蹤,後兩年是祁暖被許家人對付。
自己的家人卻是對自己的親生女兒下手,任何一個女人都無法接受,許夫人的心情怎麼可能會變好。
說完之後,裴弦煬仔細看著祁暖的表情,他從始至終都知道許伯母對祁暖,一直都是喜歡的,一直都是維護她的。
「我知道。」祁暖微微點頭,她再沉默了一會兒,便說道:「這件事情,就交給我虛理了。母親,弦煬,麻煩你們為我擔心了。」
祁暖心緒不穩便先進了房間,等她進去之後,裴弦煬才嘆了口氣,而裴夫人臉上的憤怒愈發的明顯。
「許家在A市作威作福得久了,連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都做得出來。弦煬,母親明天先回一趟美國,在國內使力,總歸有些不方便。」裴夫人下定了決心。
裴家早年去了國外,總部都在那邊,而許家則是重點在國內發展,不僅是在A省,就是在其他省各地都有產業,裴夫人想要幫助祁暖,在國內使力總是有些不順暢,在美國那邊更好些。
裴弦煬沉默了會兒,便點頭。
傅斯年先傅寒琛一步回到傅宅,等看見傅寒琛回來的時候,他毫無疑問的看見傅寒琛臉上的表情比以往緩和了很多。
想到在酒店裏看到的一切,傅斯年心裏悶笑了兩聲,兩個人的關係雖然仍舊沒有多加緩和,但是總歸也不是一句話都說不上了。
「今天遇上了好事情?」傅斯年不說破。
傅寒琛整了整表情,恢復了平日裏的冷靜自持,看了眼沙發上的傅斯年,搖頭轉而問道:「今天你和許叔找到了有用的資料嗎?」
自從知道許家有那樣的歷史之後,看在許恆的麵子上,還有許家的勢力,能私底下解決,能不高調就不高調,因此許恆決定先找出許家為何要這樣做的原因,等找到額原因,再試圖說服許老爺子放下決定。若是不能解決,隻能……
今天晚上祁暖和許恆見了麵,白天定是想辦法調查去了,傅寒琛避免說出今晚跟祁暖見麵的事,因此便轉移了話題。
傅斯年果然不問,表情沉了沉,「沒有……我覺得這種事情的原因應該是許家家主口口相傳。如果真的要知道為什麼許家要這樣做,或許隻能去問許若言或者許晟。」
許若言按照許老爺子的吩咐對付祁暖,許若言是留下來的那個人,許老爺子或許會告訴許若言,而許晟,作為許家下一任家主,許老爺子一定是會告訴許晟的。說道這裏,傅斯年和傅寒琛的表情更加深沉,許晟明知道原因,卻是一直在欺騙許夫人。
怪不得他對許夫人是有求必應。
怪不得傅斯年和傅寒琛惡意揣測許晟的心思,誰讓許家人如此惡劣。
說好了,傅斯年和傅寒琛都各自上了樓。
進了房間,傅寒琛一直昏製著的愉悅心情才釋放出來,低低的笑聲從喉嚨裏慢慢溢了出來,流淌了一室。
第二天祁暖則是一大早站在了許氏集團下麵,略微仰著頭看著上麵的高樓大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