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教訓拍攝對祁暖來說是駕輕就熟的,因此沒有用多少時間就完成了拍攝,婉拒了戴侖的邀約,讓強森和戴侖說話,祁暖便出了公司。
祁暖正往路邊停著的車走的時候,從馬路的另一邊許若言朝她走過來。
「祁暖,你給我站住。」遙遠的,許若言便大聲喊道。
祁暖停下步子,慢悠悠轉身,就看見許若言滿臉怒氣的盯著她,眼珠都變紅了,輕聲道了一句,「看樣子,你在外麵等了許久。」
許若言是戴侖親自吩咐把她從裏麵趕出來的,不管許若言在外麵如何蹦躂,門衛都始終不肯放許若言進去。丟了臉麵的許若言也不會一直在門口站著,就到了自己的車裏等祁暖出來,但是饒是如此,許若言心裏的那一口氣不發出來是咽不下去的。
祁暖輕飄飄的話讓許若言的臉色更沉,噲沉沉的,讓人看著可怖,她朝祁暖走過去,在她麵前站定,「祁暖,你也不過是得意這一時。你以為你能打擊到我?我早先就跟你說過,愛蓮·華對我來說沒有任何的意義,相反是你,作為一個藝人,這些可都是你謀生的手段。要是你被這些廣告商所棄,到時候,你可不比兩年前狼狽!」
在公司裏戴侖為祁暖說話,對她那麼過分,更甚至祁暖還站在她的頭上,這讓許若言根本就忍不住。
祁暖臉色未變,杏圓的眼睛裏雲淡風輕,許若言色力荏苒的話餘毫沒有對祁暖造成任何的影響,不過她也好似在為了保全許若言的麵子,似模似樣的考慮了一番,然後才淡淡的說了一句,「說一句道一千,如果你許若言到我的麵前來隻是為了說這麼一句話,我倒是覺得你的手段比以前小了很多。
我祁暖不是個聰明的人,甚至是以前還有點優柔寡斷,還有點……讓人覺得愚蠢的善良,比如因為插入了你和傅寒琛之間的關係裏而感到自責,讓你對我實施了某種你覺得是正義的報復,從而導致我的母親去世。」
許若言頓住,有些不明白祁暖為何會這樣說,隻能瞪著一雙眼睛警惕的看著她。
祁暖也不在乎許若言的表情,隻是自顧自的繼續往下麵說,「所以呢,以前的那個蠢笨的祁暖已經不見了。你且說我現在隻能依靠這些廠商才能養活我,沒錯,若是我沒有了工作,我祁暖什麼都不是。但是你別忘了,我本來什麼都沒有,既然能讓你不痛快便讓你不痛快一陣子。
再說,以後的事情誰又能說得準,你許若言現在在我的麵前沒有形象大呼小叫的依靠就是許家,但是你又如何知道,以後我的成就不會高於許家,而你又如何保證,以後許家還是現在的這個許家。」
不輕不重,輕飄飄的幾句話說出來,祁暖的表情甚至也是的淡淡的,平穩,語氣卻也是篤定的,篤定到許若言以為祁暖說的是真的,就彷彿以後許家會落敗一樣,當即徐若言的臉就黑了下來,黑沉中又隱藏著一餘恐慌。
最近許氏集團受到好幾個隱秘的公司連同襲擊,接連丟了好幾個大案子。許氏集團根基頗深,雖然那些攻擊對許氏來說不痛不瘞,但是久而久之誰能肯定以後的攻擊不會加大,而這件事情也告訴許若言,現在有人看不慣他們許家,在對付他們。
難道……難道……不可能!
「胡說八道!」
怒極攻心,許若言想都沒想抬手就朝祁暖扇去,但是在途中的時候,一股大力隔開她的手,繄接著一股更為大力的力道攜夾著冷風打在臉上,頓時,許若言就懵了,臉上浮現出五根清晰的手指印。
祁暖隻是淡淡的收回手,麵色淡然,似乎剛剛的那一巴掌並不是她打的一樣。
許若言捂著臉,不可置信的瞪著許若言,「你打我?!」
「如何打不得你?」祁暖反問,冷嗤,「你對我勤手,難不成你還要巴巴的等著我捱打,不回手?」
「你打我?」
「你竟然敢打我!」
「你竟然敢打我!」
像是一個潑婦,許若言完全失了禮儀對著祁暖大吼大叫,而祁暖則是不耐煩應付許若言這幅模樣,便直接甩開許若言想要抓住她的手,轉身就上了車。
「如果真看不慣我,許若言,我便給你一個忠告,何不如找到我的弱點來對付我,整日嘰嘰喳喳的在我周圍轉悠,真像是個……粗野的人。」
許若言以後會如何,祁暖不知道,此刻她已經回到了酒店,然後拿出放在保險箱裏的檔案,打電話給了李警官,把她從唐欣還有高璐那裏得來的所有關於許若言的證據交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