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她暫時勤不得,也勤不了,但是這並不代表著她就必須坐以待斃,且不說兩年前許家就在策劃謀害她,再說後麵祁成聽從許家的吩咐刺殺她,到最近被許若言關進許家地下室,這許家看著她不反抗,難道就以為她是好對付的嗎?
許若言是許家的人,又是唯一的繼承者,更是整個A市人都知道的許家大小姐,許家大小姐的名譽被毀,私生活不檢點,更甚者涉嫌謀殺,著一樁樁的帽子扣下來,別說許若言,就是許家也會受到牽連!
或許許家有辦法能夠減少許若言醜聞造成的影響,最後等到時間過去,這樁醜聞從大眾視野裏消失也不無可能。想到這裏,祁暖把檔案下麵的另一份檔案拿出來,那是她費勁了全部力氣得到的許氏行賄的證據。
接連兩個醜聞出現,許氏絕對不可能沒有任何的影響。大眾的接受力很強,同時大眾的包容力卻是有些苛刻。
雖然居住的房間和公司的老總沒有多大的關係,但是商業地產老總品行不端,哪會不讓人生起對那建築印象不好的心思,而祁暖要的就是這樣,利用這兩個醜聞讓許若言獲罪,當新聞弄到人盡皆知的時候,警察局介入此事,那麼許若言絕對不可能被許家繼續包庇下去。
而到那時,便是祁暖應該回美國的日子了。
許家……她自認扳不倒許家那個大腕,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許若言或許腦子有點問題,但是她說的一點卻是不容反駁,那便是她對上許家,勝算不大。
許若言氣得半死,直衝沖的跑進許家,再直衝沖的衝進穆心慈的房間,沒有看裏麵的人直接大聲吼道,「這就是你喜歡的那個孩子,這就是你喜歡的祁暖,那個祁暖就這樣對待我的,大庭廣眾之下打我的巴掌,讓我丟盡了臉麵!」
「難道不是你專門去挑釁,所以纔有了這樣的報應?」穆心慈沒有回答,房間裏反而是響起了另外一個人的聲音。
許若言眼睛瞪大,看清楚裏麵的景象,除了穆心慈,還有許恆,她頓時不說話了,倔強的看著他們。
穆心慈隻是淡淡的看了眼許若言,不回答她的話,前幾天許若言被許晟教訓了乖巧了幾日,沒想到剛出去便又闖了禍,去找祁暖的麻煩。
「小叔。」
許恆對穆心慈微微點頭,然後站起來走近她,「若言啊,小叔是你的小叔,也是小暖的小叔,所以你們兩個的事情,小叔不會偏頗。你對小暖不好,找她的麻煩,自然會被教訓,難道小叔說得不對了?」見許若言眼含憤恨,許恆淡笑著用了個問句。
許若言冷笑,不服氣,「怎麼就不可能是祁暖找我的麻煩,好,你們一個兩個的都和祁暖在一起,那你們就等著,以後看我們兩個誰留下來!」
許恆在這裏許若言不敢大聲朝穆心慈吼叫,沒辦法,許晟的教訓太過於深刻,甚至選擇背部還有被藤條抽過的火辣疼痛。
穆心慈不會理她,那她就去找許老爺子,在整個許氏祖宅,就隻有許老爺子會站在她這邊。
蹬蹬跑到地下室,許若言定睛一看,許老爺子果然站在那裏,除了許老爺子以外,還有另外一個經常出現在許家大宅的精英男,而那個精英男許若言確定他並沒有在許家任職。
「老爺,祁成已經被抓了,您放心,他們不敢招供出來,也沒有機會招供出來。」那精英男對許老爺子說道。
許老爺子淡淡點頭,「公司的事情虛理得怎麼樣了?」
「經過調查,基本鎖定了那家公司。最近我們公司受到的攻擊,看著很多,但是實際上卻隻是一家公司做的手段,宏達公司。」精英男微微低頭回答道。
許老爺子慈祥著一張臉,嘴裏卻是說著讓人膽寒的話,「許家在整個A市許多年了,除了最開始過來的幾年,還沒有遇上過有人敢對我們許家下手了,聽說那還是一家小公司?雖然竄鬥起來比較難,但是這個頭可不是人人都能開的。」
意思便是讓人把那家公司搞垮,得罪了許家,一定要付出代價!
精英男點頭,然後轉身離開,而守在門外的許若言才走進去,走到一半的時候頓了下,哭哭啼啼委委屈屈的朝許老爺子小跑過去。
「爺爺,那個祁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