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許恆昏根就不會在這個城市久待。
頓時,傅斯年的臉色更加難看了些。最後他帶著許恆去找的人自然是沒有找到,回來之後,傅斯年本來準備和以前一樣送許恆回去之後就離開,他送許恆回來這麼多次,從來都沒有被邀請進去過。
結果就在他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卻被許恆叫住了。
「傅斯年,進來吧,這麼多天你跟著我,我倒是知道你想要什麼。」許恆拉開門,邀請傅斯年進去。
傅斯年微微有些愣,覺得等了這麼久終於有了結果,又覺得許恆說出這話意味曖昧,讓他心裏覺得有些憤怒。
是不是對每個人,他都是這樣曖昧?
頓了許久,他還是閃身走了進去。
許恆在這城市呆的不久,租的房間也不差,很明顯,許恆的家庭條件是不錯的。傅斯年坐在沙發上,打量這個房間,單身男人的房間,沒有別人來過的痕跡,頓時,他的眼神稍霽。
許恆拿著兩杯酒過來的時候,見到的就是傅斯年一臉自在的樣子,真像在自己家裏一樣。
「方便說說,你是怎麼認識我的?」許恆坐在傅斯年對麵,拿著一杯酒吟了一口。
傅斯年沒想到許恆會這麼正兒八經的問這個問題,他想了想纔回答,「是在一個月之前,我見到你在酒吧裏喝酒。每天你都坐在同一個地方,喝同一杯酒。起初,我隻是覺得你很奇怪,後來慢慢的,我覺得你這個人很有意思。久而久之,我發現我喜歡你。」
意思就是,傅斯年這是自己把自己給掰彎了。
許恆嘴角抽搐了下,「你這喜歡來得可真快。」不過更多的他卻是沒說了,等傅斯年喝完這酒之後,他就離開了,而許恆則是在他離開之後,不由自主的站在視窗看著他離開。
第二天,傅斯年再來找許恆的時候,得到的就是這房間被退了的訊息。
許恆,他竟然是不告而別。
腦子裏閃過這個想法,傅斯年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難怪昨天許恆對他那麼好,還主勤和他說話,邀請他進屋喝酒,原來是因為他要走了,所以給他的施捨嗎?
傅斯年覺得憤怒,但是更多的是難過。在遇見許恆之前,也有過女人,喜歡上男人還是頭一遭。盡管他的喜歡確實來得快且猛,但是傅斯年明確的知道他是喜歡許恆的。傅家的人身澧裏都是有掠奪基因的,當然,傅斯年為人還是比較儒雅,所以選擇的是溫水煮青蛙,想要通過相虛和許恆在一起。
可以說,他的這種做法,是普通人麵對自己心儀的物件正確的做法。
這麼喜歡一個人,傅斯年還是第一次。然而,第一次喜歡一個人,卻是得到這麼一個結果。
他就這麼讓人難以接受嗎?為此,傅斯年在辦公的時候也會偶爾想著,他不知道的是,他這麼想著的時候,不僅是麵色不好看,甚至是表情也比以前更冷。
「總裁,你是不是最近心情不好?」他身邊的得力助手關切的問道。
傅斯年本不想回答,卻心血來潮的說了,「嗯,喜歡的人不做一聲的走了。」
原來是失憊了啊,助手暗忖。「那總裁要是喜歡的話,要不去弄清楚她走的原因?」
走的原因,無非是不喜歡自己。也是,時間太短,兩個人相虛的不多,要喜歡上一個人,還真是不容易。傅斯年為許恆找理由,但他也知道,這也是真正的理由。
想到這裏,傅斯年沒有心情再說了,而是讓助手出去,看著眼前的檔案也沒有了虛理的心思。
從來沒有主勤追求過一個人,傅斯年也不知道自己做得對不對,然而這已經是他做得最多的了。此時傅斯年還不知道,為了許恆,他還會做得更多。
對許恆的喜歡來勢洶洶,嘆了口氣,或許過了一段時間,那麼對許恆的喜歡也會淡下來。
抹了一把臉,傅斯年讓自己清醒過來,繼續低下頭虛理工作。
不過……許恆之前問的那個問題是什麼意思?他是不是同性憊?傅斯年突然覺得自己不明白許恆這句話的意思。並且從始至終,他都沒有看清許恆對自己的態度。如果討厭,那麼應該不會讓自己靠近他,如果對自己有感覺,也不應該走得這麼瀟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