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紛紛出言附和“沒錯,咱們就讓袁小公子看看,吐穀渾那些行走的牛馬,咱們大昭還沒放在心上。”“就讓小公子留下吧。”
袁瑾無奈,搖了搖頭,辛老將軍倒是好笑,悄悄對袁瑾道:“你這弟弟倒是個人才,在哪兒都能東拉西扯的聊上一陣兒。”
袁瑾苦笑道:“我離開家時他不過還是個小兒,也不知道怎麼養成了這性子。”
二人說笑兩句,心裏都鬆快不少,看了一眼坐在將士中間的袁瑜和不時爆發的哄笑聲,辛老將軍歎口氣:“這次吐穀渾可不是隨隨便便出兵,這不過是前期的先鋒,後麵尚有大部隊,這仗,可難打咯。”
袁瑾彎起嘴角不屑的笑了一下:“再難的咱們又不是沒打過,隻求他們快些來,可別磨磨唧唧的讓人殺不痛快!”
辛老將軍看著孫女婿麵上的嗜血的戰意心中滿意,卻出言提醒他:“你爹...”
提到袁正修袁瑾的臉一下子沉了下來,片刻才開口道:“我隻希望我爹是隨著那群百姓一起,如今他們已經快到南門了。”
辛老將軍拍了拍他的胸甲:“萍兒如今正在後麵忙著指揮造飯,這件事情就交給她吧。”
袁瑾知道辛老將軍的意_
又轉頭囑咐一直跟在一邊的江氏:“夫人先安置好世孫。“江氏鬆口氣,袁正修可算走了,點點頭應下。
淩一這時候笑嗬嗬的跑過來,指著院門外的幾輛車對江氏道:“二夫人,世孫聽聞您在同穀食不下咽,特地帶了幾車菜蔬過來。”
江氏笑著瞥了淩一一眼,對趙澹道謝:“多謝世孫惦記,世孫先隨我去客院休息吧,已經都收拾好了。“
趙澹遲疑了一下,看向低著頭的袁妧,想了想自己好像也沒什麼能留在這兒的借口,隻能點點頭,老老實實的跟著江氏出了院子。
都是在閩地共生死的人,主仆幾人的情分非往日可比,袁家的下人一退出去,屋裏隻剩下自己人。淩一八卦的湊到趙澹麵前看著他,趙澹理也不理他,低頭捧著茶杯喝茶。
淩一等著趙澹主動發問呢,左等右等等不來,隻能鼓起勇氣的咳了咳,輕輕問趙澹:“世孫,這菜蔬...是給袁二小姐的?”
誰料趙澹放下茶杯瞪了他一眼:“什麼妧兒小姐,女子閨名也是你能叫的!”
淩一一愣,冤枉死了:“世孫,是袁,二小姐,不是妧兒小姐啊。”
趙澹這才知道自己聽錯了,心道自己今天到底怎麼了,怎麼哪兒哪兒都不對勁。
淩一見他沒說話,幹脆挑明了它:“世孫,您是不是...看上袁二小姐了。”
趙澹的心突然狂跳起來,臉上不自覺的泛上了緋紅,淩一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家世孫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不敢置信的回頭看了三個兄弟一眼。
淩二三四的震驚絲毫不比淩一少,三人湊上來,目光炯炯的看著趙澹,趙澹的臉更紅了,卻還維持著麵無表情,那畫麵,看的四個人憋笑憋的肚子都打結了。
許久趙澹臉上的緋色才退了下來,看著東歪西倒的四個人,輕哼一聲:“都出去練三個時辰功去!看來是我對你們太和善了!”
淩二帶頭哀嚎一聲,卻也不敢反駁,四個人灰溜溜的出去,一出門就互相瞪眼,最後二三四一齊對著淩一翻白眼。
過了方才那陣子突如其來的羞澀,趙澹飛快的冷靜下來,坐在椅子上反問自己,方才到底怎麼了。
天色漸黑,袁家下人已經送來了晚膳,淩一二三四依然在院子練功,聞著飯香味兒肚子咕咕叫,他們可是有日子沒正經吃過一頓飯了。
沒人敢去敲趙澹的門,梁嬤嬤在門口輕聲喚道:“世孫,晚膳到了。”
門“吱”的一下從裏打開,趙澹唇角含笑走了出來,梁嬤嬤感覺趙澹哪裏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不同,疑惑的看了他兩眼,詢問道:“世孫,晚膳是擺在屋裏還是擺在飯廳。”
趙澹看著院子裏依然在練功的四個人,意味不明的一笑:“就擺在院子的石桌上吧。”
梁嬤嬤指揮著幾個下人一一把菜擺在石桌上,因著趙澹送了幾車新鮮的菜蔬,今晚的晚飯綠色著實不少。
去骨的肥兔做的鮮鍋兔,嫩麻鮮辣。醃製了十二個時辰香酥到骨子裏的蒜香烤排骨。裹著濃鬱飽滿汁水的土豆燒牛肉。配上一盤清炒的菜蔬,一碗上湯菜心,最後掀開一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