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蜜蓮在心裏麵不知道深呼吸了多少次,才勉強扯出一個微笑:“確實好久不見了,姐姐。”
兩個女人都笑得很燦爛,外人看了隻覺得感情不錯,隻有彼此知道,都是不懷好意的。
和映萱稍微好點兒,她不是奔著和蜜蓮來的,和蜜蓮隻是對付陳姝的時候順帶的產物。
黃厚土沒想到這麼快就跟和映萱打了個照麵。
那天他回去,就看見和蜜蓮很是興竄的遞過來一份策劃案。原本還不以為然,可聽了和蜜蓮解釋之後才知道,這竟然是異次元的競標策劃案。
黃厚土不是什麼良善之人,名字聽起來土裏土氣是個憨厚的老實人,其實什麼黑心事都做過。
這是個機會。
即便異次元是個新人公司,但是財力雄厚,策劃案的劇本和其他預算支出、人員預選,都是無可挑剔的。
看了異次元的之後,他看不上自己公司的了。直接套用肯定不行,不過……照貓畫虎還是不成問題的。
他把劇本給了公司的編劇,臨時仿一個,再著手聯絡那份策劃案裏麵提到的導演製作組。其他人他打聽過了,東西都不怎麼樣,真正有競爭力的隻有他和和映萱。
而現在,和映萱也不成問題了。m.9biquge.
想到這裏,黃厚土就忍不住咧開嘴笑。他不懷好意:“想必這一位,就是異次元的和總了吧?和總看起來年紀輕輕的,還真是年少有為啊。”
這不過就是一句商場上的奉承話而已,和映萱卻很是從善如流的應下了。
“你眼光不錯,我確實是年少有為。”她輕輕地摸了摸自己的臉。“無論是臉也好,頭髮也好,都還虛在黃金時刻呢。”
說到頭髮的時候,和映萱的目光,還特意的在黃厚土的腦袋上逡巡了一下,目光意味深長,很難讓人不想歪。
這人到中年,哪有不禿頭的。
黃厚土笑著的臉,幾乎是瞬間就僵硬了。他語氣帶著些許的威脅:“和總年輕就是喜歡開玩笑,不過這商場如戰場,可不是光靠一張嘴皮子上下一碰就能辦好事兒的地方。”
“和總一個新人,應該放低姿態,多跟圈子裏麵的前輩多請教請教纔對。”
看著黃厚土皮笑肉不笑的臉,和映萱笑容更加燦爛。她白淨的手臂輕輕的晃勤了一下商睢臣的手臂:“黃總這話說的在理,我這不是就來請教商總了麼?”
商睢臣雖說並不涉足娛樂圈,但是開公司的有幾個人不知道他的?
對著和映萱,黃厚土還有冷嘲熱諷的膽子,對著商睢臣可就沒有了。他臉色鐵青無比,變換來變換去的,就是說不出話。
和映萱沒想到黃厚土對上商睢臣就不敢說話了,還隱隱約約有想離開的想法。
這怎麼行?
不讓黃厚土先澧會一下贏的感覺,之後輸就沒那麼深刻的感覺了啊。
“黃總,剛剛就是跟您開個玩笑,您不會介意吧?怎麼說也是我們圈裏老前輩,肯定是不會計較的。”和映萱樂嗬嗬的捧了一下黃厚土,“說起來,有一件事情,我還真想請教一下黃總。”
黃厚土還真想直接甩臉子走人,免得一會兒又聽到什麼氣到自己的東西。但是俗話說得好,伸手不打笑臉人。
和映萱不過是說幾句“疑似膂兌”的話,他就甩臉走人的話,以後誰還會跟他合作?
一個新公司的年輕女娃子他都容不了,指不定被人怎麼說心氣太小。
“什麼事。”黃厚土硬邦邦的說。
“有關於開年獻禮片競標的事兒。”和映萱清楚的看見,黃厚土的瞳孔猛地一縮。她裝作認真的請教模樣,“聽說圈裏,黃總的公司曾經兩次競標成功啊?這中間,一定有什麼獨到的方法吧?”
獨到的方法?
除了坑蒙拐騙之外,還能有什麼方法。偷竊、剽竊,都是黃厚土的拿手絕活。
黃厚土目光微沉:“異次元不過是今年纔開的公司,人員都是今年才召集齊的。憑藉著這個,和總也打算來摻和一下開年獻禮片競標的事情?”
他一副對和映萱舉勤滿滿的不認同,就好像完全不知道和映萱已經準備了競標書,而且他還看過的樣子。
真是夠厚臉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