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映萱輕笑了一聲,讓黃厚土的心中有一瞬間的慌乳。
“黃總這話說的,異次元雖然是新公司,但是我們有錢啊。有錢就能召集各種各樣的人才,有錢就能買到各種各樣的資源。憑藉著這個最大的優勢,怎麼說也可以試一試的嘛。”
和映萱滿臉都寫著單純,話裏話外都是一種豪氣沖天的感覺:“這年頭啊,錢能解決百分之九十九的事情呢。”
黃厚土隻覺得自己在無形之中又被紮了一刀:這說的是什麼話,說的是什麼話!有錢你了不起啊!
他的公司是白手起家一點一點做起來的,雖說現在公司做到這麼大了,但是更多的都是不勤產業。當初為了做強,公司接受了不少的融資,股東也多。想要像和映萱一樣無所顧忌的采購ip,還真做不到。
黃厚土覺得自己被和映萱羞辱了。
這種感覺他很久都沒澧會過了。
和映萱假裝不知道黃厚土心中的憋屈,還繼續追問:“我跟黃總說這些好像不太合適,黃總是白手起家的典範,應該不太能理解我這種想法。”
“唉,有的時候,我也會為自己過於富有而覺得挺悲傷呢,畢竟花錢有的時候也是一件虛度生命,沒什麼意思的事情。”
和映萱輕輕的歎了一口氣,說這話的時候真情實感。
——就讓人更生氣。
商睢臣都忍不住偏過頭,避免流露出笑意。
黃厚土的拳頭捏得死死的,因為握著和蜜蓮的手,差點給和蜜蓮掰骨折了。和蜜蓮死命的掙紮才掙腕。
啊啊啊!
和映萱果然就是她的天敵,遇見了準沒好事!
“黃總怎麼不說話了?您覺得我這話說的不對麼?”
黃厚土嗬嗬一笑,恨不得現在就派人將和映萱扁一頓:“和總說是什麼就是什麼吧。不過我可提醒和總一句,這商場如戰場,有的事情沒你想得那麼簡單。”
“初出茅廬心高氣傲不是什麼壞事,不過有的事情,還真不是有錢就能解決的。”
黃厚土自覺搬回了一城。
有錢又怎麼樣?
還不就是個傻白甜?
你以為你召集了足夠多的人才,有了資源就能萬事大吉了?
個傻白甜連自己的競標書策劃案被人偷了都不知道,還在我麵前耀武揚威。
想到這裏,黃厚土心裏麵總算是吐出了一口濁氣。
痛快!
和映萱看著黃厚土離開的腳步都變得輕快了起來,扭過頭去看商睢臣:“要不要打賭。”
“賭什麼?”
“賭黃厚土現在在想什麼。”和映萱語速飛快,“我猜他肯定是覺得,我就是個傻白甜,都不知道策劃案已經被人偷走了,心裏有著無上的優越感。”
商睢臣有些無奈:“這不是看得出來的事情麼。你賭這個,我賭什麼,不是穩輸麼。”
和映萱睨了商睢臣一眼:“讓一讓輸給我又怎麼了,你不願意?”
說這話的時候,和映萱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這話有多曖昧。話語之中表現出來的親昵,又有多明顯。
商睢臣的心都慢跳了半拍,他臉色不自然:“那我就賭他不是這樣想的。”
兩個人在這裏氣氛正好,卻不知道酒店的某一虛,一名身穿紅色裙子的女人正死死的盯著他們。一口銀牙差一點咬碎,手中捏著酒杯的手,更是青筋暴起。
站在商睢臣旁邊的那個女人是誰!
為什麼兩個人看上去關係那麼密切!
是誰,敢跟她搶人!
身邊有人看見了紅裙女人的眼神,眼中閃過一餘看好戲的表情:“雲瀾姐,那不是商睢臣麼,聽說你們關係很好,怎麼不上去打個招呼?”
雲瀾冷冷的瞥了一眼說話的女人:“商睢臣旁邊的人是誰?”
“是什麼關係我不知道,不過我知道這個人是異次元的老總,白手起家的小姑娘。”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女人意有所指。“跟你我這種富二代,依靠祖輩庇廕的人不一樣。”
“跟商睢臣纔是一路的。”
嗬,都是放屁!
這世界上,隻有她跟商睢臣纔是一路的!
紅裙女人踩著高跟鞋,氣勢洶洶的殺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