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軟軟心中自責,錯覺又來了,她怎麼記得爹爹把這鬼王打敗了?為了打敗他,誰還在身上刻滿了經文?
鬼王是敗了,爹爹同他同歸於盡了,爹爹用盡最後的修為,給她下了個結界,讓妖物無法感知她的存在。
秋軟軟不記得自己是怎麼離開的那兒,她拿著爹爹給她留的銀兩,將自己弄得蓬頭垢麵,衣衫襤褸,隱藏自己特殊的紅瞳,漫無目的地走著,她曾想過隨爹爹而去算了,但一想到自己這是爹爹拿命換來的,又歇了這份心思。
盡管她偽裝的很好,但有時還是會被人發現紅瞳,她不敢過多的與人接觸,不敢在一個地方多留,卑微地活著。
讓她沒想到的是,她這樣偽裝了,竟還會遭來歹人,那天黃昏,她走在巷子裏,突然被人從身後摀住了口鼻,等她醒來,發現身處在一輛疾行的馬車上,馬車上還有很多其他的女兒家,她是最先醒來的。多年在外流浪的經驗告訴她這是碰著人販子了。
她不怕這個,隻要她露出紅瞳,他們自然不會要她,秋軟軟又閉了眼,假裝還未清醒。
沒過多久,其他女子陸陸續續醒來了,她們很快意識到這是怎麼回事,一個兩個的都哭了起來,有人大膽的掀起車簾看,剛掀了一點點,就被人隔著車簾抽了一鞭,哭聲便更大了。
又過了一會兒,馬車停了下來,一個凶神惡煞的男人掀開了車簾,威脅了她們一通,說她們如果再哭叫就殺了她們。
哭聲小了,卻還是止不住抽泣,男人還不滿意,突然想到什麼,淫笑著拉過一個姿色不錯的女子,一把撕了她的衣裳,當著她們的麵奸了她,說再有人哭就讓她們也試試他這根金箍棒的滋味。
這下子誰都不敢繼續哭了,一個個縮著身子不敢往那邊瞧,秋軟軟卻是愣了,她對於剛剛那人說的金箍棒很熟悉,對剛剛那場景也很熟悉,印像中有人和她說過,甚至還對她做了剛剛那種羞恥的事情,那人喜歡在親近的時候不停地喚她軟軟,說他很舒服。
那人不愛笑,瞧著冷冰冰的,身子卻暖烘烘地像端午的太陽,她最喜歡被他整個兒抱在懷裏,那人不愛說話,聲音卻極好聽,她喜歡他喚她名字。
那人究竟是誰呢?秋軟軟似乎要想起來了,可突然一聲打斷了她的思緒,有人給那莽漢報告道:“大哥,展憲那小子又追上來了!”
秋軟軟沒做多想,她此刻隻想知道那人是誰,她馬上就能想起來了,那人是誰?是了,她記得她喚那人作相公……
秋軟軟隻覺自己被人一推,她下意識睜眼,差點叫了出來,這怎麼不是馬車了?
推她的是一個女人,她指著她罵妖女,罵狐狸精,說她勾引她相公。這是怎麼回事?秋軟軟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抱了起來,一個她不認識的男人抱起了她,他厲聲嗬斥了剛剛罵她的那個女人。
秋軟軟愣了,這是什麼情況?
那男的把她抱回了房間,這房間她也不認識,但房間裏很多她的東西,甚至爹爹的遺物,那個算卦的小龜殼都放在床頭,她趕緊把龜殼拿上,警惕地問那男人道:“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