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淵說道:「我知道燕老前輩年輕的時候就是反清誌士,一直致力於反清活勤中,到現在這把年紀,還在堅持反清。」燕修遠說道:「就算拚盡老夫最後一口氣,也要和這滿清朝廷抗爭到底,恢復我漢人衣冠。」
廣淵問道:「前輩不是在太行山隱居嗎,怎麼會在這裏?」燕修遠說道:「之前聽聞康熙南巡,覺得這是刺殺康熙的大好時機,老夫與峨嵋冷空、崑崙虛清等人帶著不羈下了太行山,一路向康熙追去。中途幾次刺殺康熙的大好時機,結果都錯過了。一路追下來,到了浙江,就來到故友陳之遴的海寧陳家。」廣淵說道:「原來是這樣。」
任不羈拉著廣淵笑道:「廣淵兄弟,剛才你我打得實在是痛快。你既然是俗家弟子,自然不用忌口,不如我們再回到酒館喝上兩杯如何。」廣淵嘴角微微一揚說道:「既然這樣,我就捨命陪君子啦。」
二人一路回到酒館,二人坐下後,任不羈叫道:「店家,好酒盡管上來,我要和廣淵兄弟一醉方休。」廣淵瞧了瞧任不羈說道:「好啊,我倒要看看任兄弟有多麼好的酒量。」
二人邊喝邊聊,廣淵說道:「任兄弟,你我剛纔打鬥的時候,你的拳法的華山派的,劍法我看好像是武當派的,輕功好像又是崑崙派的,這一時間倒讓我看不出套路,還請指點。」任不羈擺擺手說道:「什麼指點不指點的。不錯,廣淵兄弟果然好眼裏,我的五個師父將五大門派的武功都交給我了,所以這五個門派的武功我多少都會點兒。」廣淵問道:「那任兄弟的心法練得又是哪家呢?」任不羈說道:「論其心法,乃是武當派的功法。」廣淵說道:「五大神劍都是你的師父,你精通五派劍法,真是不可限量啊。」
任不羈問道:「廣淵兄弟,你剛才說什麼邀請南少林的什麼洪門人去嵩山一起商量什麼反清大計?」廣淵點頭說道:「不錯,洪門的人就是南少林的,他們就會前往嵩山,到時候可能不隻是南北少林,可能還會有江湖上其他門派。」任不羈說道:「到時候我也去湊個熱鬧。」
再說陳家姐妹那邊,看完任不羈和廣淵的打鬥,姐妹二人皆有所思。陳芷清對陳芷湘說道:「姐姐,我覺得任公子和廣淵公子他們這些會武功的都好厲害啊。」陳芷湘說道:「要是我們也會武功就好了,我們可以行俠仗義,劫富濟貧,除暴安良。」陳芷清問道:「姐姐想學武功?」陳芷湘反問道:「你不想學嗎?」陳芷清說道:「想啊,我當然想了,要是會了武功,就像一個女俠一樣,那多厲害啊。」陳芷清想了想又說道:「可惜我們不會,爹爹也不會,想拜個師父爹爹肯定不同意的。」陳芷湘猛然抬頭說道:「對啊,我們可以找冷空師太啊,她好像是武林中什麼峨嵋派的前輩高人,聽說峨嵋派以女人居多,我們就讓她收我們為徒弟。」陳芷清聽罷興竄地說道:「是啊,我怎麼沒想到。」
姐妹二人找到冷空神尼把這般想法一說,冷空神尼聽罷搖頭說道:「你們兩個女孩子學什麼武功,讓你們爹爹知道豈不是要生氣。」陳芷清說道:「師太,求求您了,我們看任公子和廣淵公子會武功那麼厲害我們也想學。」冷空神尼說道:「不行,你們兩個女孩子怎麼可以學武。」陳芷湘說道:「師太不也是女子嘛。」冷空神尼被姐妹二人搞得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連忙說道:「我,這,我和你們不一樣。」陳芷清問道:「有什麼不一樣?」冷空神尼說道:「再說,這練武就好比滴水穿石,非一日之功啊,我就算教你們,沒有幾年功夫你們也練不會啊。」陳芷清說道:「那我們就跟著師太練上三年五載。」
冷空神尼坳不過姐妹二人,看著二人問道:「你們真的那麼想練武?」姐妹二人一個勁點頭。冷空神尼說道:「好吧,今日我就教你們二人一套我自己創出來的掌法『燈夜十一式』。」姐妹二人一臉迷惑地問道:「什麼叫『燈夜十一式』?」冷空神尼說道:「『燈夜』是這個武功的名字,『十一式』是指這套掌法有十一個招式。這套武功既不需要太深的內功,也無需過硬的外功,憑藉的是招式上的靈活翔勤,借力打力,以柔克剛。」姐妹二人似懂非懂地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