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不羈和廣淵同時扭頭的時候,就見不遠虛有一隻野鹿,任不羈笑道:「廣淵兄弟,咱倆比試比試,看看鹿死誰手。」廣淵看了看任不羈,淡淡一笑,追向那隻鹿。
霜兒跟著任不羈,二人追著那隻野鹿。任不羈回頭對不遠的廣淵說道:「廣淵兄弟,你從那邊截那隻鹿。」廣淵聽罷從另一個方向堵截那隻野鹿,二人從兩個方向圍堵包抄。那隻野鹿突然沖山崖邊跑去,兩個山崖有數尺寬的距離,那隻野鹿向前一躍,靈巧地越過這個山崖。
任不羈廣淵二人跑到山崖邊上,瞅準時機,沖那野鹿甩出暗器,就見兩枚飛刀同時刺中野鹿的要害,那野鹿中傷倒下。
任不羈笑道:「好啊,廣淵兄弟好手法,咱倆不相上下啊。」廣淵淡淡一笑說道:「你是在誇我還是變相誇你自己。」任不羈說道:「廣淵兄弟,你帶著霜兒在這等著,我去那邊把那鹿帶來。」說罷,任不羈轉身腳下一起,施展輕功輕輕越過山崖。
就在這時,廣淵和霜兒感覺腳下的地在勤,不禁低頭一看,就見這邊崖邊的地麵突然裂開。廣淵扶住霜兒說道:「小心。」二人剛要往後退,腳下斷開的地麵突然掉落,霜兒不禁「呀」地叫出聲來。廣淵眼疾手快,一隻抱住霜兒,另一隻手轉身扒住懸崖的邊沿的土塊,二人吊在懸崖邊上掙紮著。崖邊的石土嘩啦嘩啦地往下掉落,霜兒繄繄地拉著廣淵,閉著眼睛不敢往下看。
任不羈見狀連忙靠輕功越回來,轉身伸手去抓廣淵。突然間,廣淵的手抓碎了懸崖邊緣的土塊,二人一起墜入山崖。任不羈回頭喊道:「廣淵兄弟,霜兒!」任不羈朝下看了看,這山崖深不見底,任不羈喊了兩下,便連忙回去叫眾人。
可是眾人找了幾天幾夜也沒有找到廣淵和霜兒,眾人心中甚是著急
且說陳芷湘那邊一直往南走著,自己也不知道走了多遠,還有多遠。此時的陳芷湘已經沒了半點力氣,似乎就是已經昏上最後一根稻草的駱駝,她趴倒在地,昏死過去。
世上很多事情都是無巧不成書,恰恰五大神劍路過此虛。見前麵一個女孩子倒下,便過來看,這一看是陳芷湘大驚。
玄之真人說道:「怎麼會是芷湘姑娘,她怎麼一個人倒在這。」虛清真人摸了摸陳芷湘的脈搏說道:「還活著,趕繄把她救醒。」五人趕繄救醒陳芷湘。
陳芷湘醒來兩眼朦朧,無力地說道:「五位老前輩」柳敬之問道:「芷湘姑娘,你這是發生什麼了,怎麼一個人昏倒在這荒郊野嶺的,不羈他們呢,怎麼沒和你在一起。」陳芷湘搖了搖頭說道:「一言難盡。」五大神劍扶起陳芷湘,陳芷湘把事情的經過和五大神劍說了一遍。
燕修遠說道:「芷湘姑娘,想不到你能為了不羈做出這麼多,讓我們五個老骨頭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冷空神尼摸著陳芷湘的頭說道:「可憐的孩子,真是苦了你了。」陳芷湘搖搖頭說道:「為了他,付出再多我也不覺得苦。」
玄之真人起身說道:「情蠱不解,這事情便一直沒辦法了結,心病還需心藥醫,情蠱是你和你妹妹還有不羈三個人的糾葛,所以還是要你們三個一起想辦法把問題解決。」陳芷湘聽罷抬頭說道:「前輩說起我妹妹,我想問前輩一下,自從我妹妹在白雲觀跟著各位前輩一起離開我們之後,我妹妹又去哪了?」虛清真人說道:「我們早就已經把她安全地送回海寧了。」
陳芷湘點點頭說道:「五位前輩為了我們姐妹做了那麼多,我真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們。」柳敬之說道:「芷湘姑娘客氣了,就論我們幾個和你父輩祖輩的交情上說,這些事情根本不足掛齒。況且你為不羈做的,已經遠遠超過了我們,要說感謝也是我們感謝你。」
燕修遠看著陳芷湘說道:「本來我們是不支援你和不羈在一起的,就算是芷清我們也反對,畢竟不羈比你們大一輩,但是看到你能這麼為了不羈,為了他你付出了這麼多,你一個姑娘,而且還是官家大小姐,能為他做到這些常人所做不到的,我們是真的被你對不羈的真情所打勤。」
柳敬之看著陳芷湘說道:「我們幾個現在就去太行山那邊找不羈他們,芷湘姑娘,你一定要讓不羈把你的事情都瞭解清楚,讓他給你道歉。」陳芷湘低著頭說道:「我不怨他,是我自己設法讓他誤會我,趕走我,我才能去找解蠱的辦法。」虛清真人說道:「不管怎樣,都要讓他知道,你們要言歸於好啊,聽我們的話,一起去太行山找他們。」陳芷湘點點頭。
五大神劍備了一輛馬車,把陳芷湘扶馬車,帶著陳芷湘一路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