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回 姚麟閣接掌華山(3)(2 / 2)

任不羈沖朱渭福使了一個眼神,朱渭福說道:「爾等叛徒,休的猖狂,華山派豈由得你們撒野。」說罷,玉女峰和落雁峰兩峰人拔劍相對。許渭山看著朱渭福問道:「姓朱的,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任不羈笑了笑說道:「現在兩峰對兩峰,勢力不相上下,你說我有沒有資格和你商量。」尤渭齊笑道:「任不羈,你還真是有點手段啊,看來之前是我們低估你了,就算如此,就憑你們這些人,加一起也不足為懼。」

任不羈知道這兩個老東西昨晚中了自己的釘子,身有內傷,若是此時激怒他們,則讓他們急火攻心,對內髒更加一層傷害,自己這邊就能完全控製住局麵。這麼想著,任不羈笑道:「你們看看你們自己這德性,為了掌門之位,就像條瘋狗一樣,餘毫不顧華山派的同門之情,更忘了華山派列祖列宗的教誨,簡直就是一群不忠不孝不仁不義的混蛋。」

尤渭齊和許渭山怒道:「你再說一遍。」任不羈笑道:「我再說一遍又如何,說得好像你們真的打的過我似的,一群酒囊飯袋。」二人聽罷氣急敗壞,尤許二人剛要上前,突然感覺身上使不上勁。

朱渭福見狀連忙帶手下弟子拔劍上前控製住雲臺峰和朝賜峰的弟子,花無寒也帶著落雁峰眾人上前。

任不羈看著尤許二人說道:「昨晚你們兩個中了我的釘子,那個釘子不是一般的暗器,而是餵毒喪門釘。」二人聽罷大驚道:「崑崙派的餵毒喪門釘!」任不羈笑了笑說道:「不錯,就是這讓整個武林都聞風喪膽的劇毒暗器,中毒之人隻能活四個時辰。你們是昨晚中的,到現在也隻剩半個時辰了。」尤渭齊說道:「休要聽這小子胡說八道。」任不羈說道:「你們不妨看看自己中釘之虛已經是發黑了。」二人聽罷低頭撥開衣服看著自己的肩膀,果然已經發黑。

陳芷湘在旁邊說道:「好啊,堂堂兩個華山派的名宿,身為一峰首座,竟然坐起了這種暗箭傷人,蒙麵偷襲同門的事情,這事要是傳到江湖上,那天下群雄該怎麼看二位啊。」段雪也笑道:「可不是嘛,有道是看熱鬧的不嫌事大,我們要是把兩位首座昨晚幹得好事到江湖上好好說說,那可成為千古佳話了。」

來惠然笑道:「芷湘姐姐,記得要編成章回澧評書,好好和天下群雄講講。」段風說道:「這兩個老東西名聲掃地,這麼大歲數死了也無所謂,可苦了手下這幫弟子,出去再說自己是尤渭齊許渭山的弟子,讓江湖中人該怎麼看啊,這可怎麼在江湖上混啊。」尤許二人聽罷臉都白了。

任不羈看著尤許二人說道:「解藥我倒是有,我也可以保全你們的名聲,不過你們要答應我一個條件。」二人看到此情景,不得服軟求饒,嚇得連忙跪下說道:「別說一個,十個都答應。」任不羈說道:「你二人不得再做朝賜峰和雲臺峰首座,也不得傳給自己的弟子,兩峰首座隻能交給支派其他門人擔任。」二人連忙說道:「我們答應,我們答應。」

段風問道:「任大哥,假如我們過兩天離開華山,這兩個老東西趁我們不在,又興風作浪怎麼辦?」任不羈笑了笑說道:「不怕,他二人雖得瞭解藥保了性命,不過解藥也是以毒攻毒,由於藥物在澧內相剋,武功盡失,差不多也是半個廢人了。」

二人聽罷說道:「你,你這簡直是不講理。」任不羈看著許渭山說道:「我就是不講理又怎樣,以我任不羈在江湖上的人脈和勢力,從黃河到長江,從湘贛到雲貴,從武林盟主王幹元到各大掌門幫主,跟誰沒交情,江湖上誰敢不給麵子。這人脈是你區區兩個華山派分支能惹得起的嗎?」

任不羈看著許渭山和尤渭齊說道:「你們這幫老東西,自以為秦師兄不在了,我燕師父和其他幾個師父也不在了,覺得我們幾個年輕人好欺負是吧。好啊,我也欺負欺負你們,讓你們嚐嚐被欺負的滋味。」

姚麟閣問道:「任師叔,你看這兩個人怎麼辦?」任不羈說道:「你是華山派掌門,這些都要你自己做主。不過我倒是覺得反正已經是兩個廢人了,我不想多造殺孽,逐出華山派罷了。」姚麟閣點點頭說道:「如此,便將你二人逐出華山,從此以後,不許你二人以華山派自居。日後要多行善事,扶危濟困,也算彌補自己的罪過,如果還是歹心不改或是危害鄉裏,定取了你二人的性命。」

尤渭齊和許渭山見任不羈姚麟閣沒有要了自己的性命,悻悻離去。

任不羈對姚麟閣和花無寒說道:「麟閣,以後華山派就是你的了,你要早日查出殺害你師父的真兇,這事我會幫你們的。最重要的是,你一定要竭盡全力,將華山派發揚光大,你師父在九泉之下也就安心來。無寒,你要好好協助麟閣管理華山派,早日查出真兇。」二人說道:「謹記師叔教誨,師叔您也是,早日查出殺害師叔祖的兇手。」

任不羈說道:「好了,我們也要啟程前往西域了。」姚麟閣和花無寒說道:「你們一路保重。」

任不羈等六人別了華山派一幹人等,繼續向西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