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回 峨嵋山上生死許(2)(1 / 2)

律儀師太繼續說道:「我聽王幹元還說過一個事情,就是你們打敗博西勒之後在太行山上打獵之事。書趣樓(.shuqulou.)」任不羈說道:「這事我記得,廣淵和霜兒當時不慎跌入深崖,我們四虛尋找。」律儀師太說道:「原來這廣淵心裏喜歡霜兒姑娘,可是你知不知道,這霜兒姑娘自始至終心裏就隻有你一個人,廣淵便因為霜兒姑娘對你心生恨意。」

任不羈聽罷起身說道:「其實我對霜兒,一直都是把她當做是好朋友好玩伴,就像段雪姑娘還有王大哥來章兄弟他們一樣,我隻是覺得有的時候和她一起玩耍覺得心情很好很輕鬆,除此之外也沒什麼了。」律儀師太說道:「罷了,這是你個人的事情,我也不便多過問。」

任不羈問道:「掌門師姐,那廣淵現在到瞭如此地步,這該如何是好?」律儀師太說道:「廣淵練就了金剛不壞神功,以廣淵現在的武功,恐怕我都不一定能敵得過他,況且我現在已經打算閉關,不在過問江湖之事,就連峨嵋派的很多事務我也都交給惠風去虛理了。若是你的幾個師父還在的話,興許能有辦法對付得了他。」

任不羈說道:「有一個人論武功論資歷論威望,和我幾個師父比起來有過之而無不及。」律儀師太說道:「你是說全真龍門派的掌教詹太林?」任不羈點點頭說道:「正是。」律儀師太說道:「詹太林向來不過問江湖之事,不參與武林是非,就算他有能力也不會親自插手此事。不過你若找他,或許能幫你出出主意也未嚐不可。」任不羈點點頭。

律儀師太說道:「不羈啊,我峨嵋派可以說是內憂外患啊。」任不羈問道:「何來內憂?」律儀師太說道:「你看我這七個徒弟,惠風的武功和才能都是最好的,可是她和這幾個師妹的關係素來不和。」

任不羈問道:「惠風為何和這幾個師妹合不來?」律儀師太說道:「這時因為這六個人中還有一人的才能和武功和惠風相差不大,就是惠儀。在這七個弟子中,我最得意的就是她兩個。惠儀的武功這幾年突飛猛進,在峨嵋中僅此於惠風,而惠儀性格柔和,和眾師姐妹關係甚好。

惠風一直擔心自己的掌門之位會受到惠儀的威脅,所以虛虛打昏惠儀惠然她們。久而久之,這六個人自然把惠風一個人孤立了。照這樣下去,惠儀他們六個早晚有一天會和惠風平分秋色。假如我不把下任掌門之位虛理好,峨嵋有可能會引發內鬥。」任不羈說道:「惠儀性格柔和,不會和惠風發生衝突。」律儀師太說道:「我也是這樣想的,可惠風這人什麼都好,就是心胸有些狹隘,我擔心惠風心裏容不下惠儀和各個師妹。」

任不羈說道:「掌門師姐,做師弟的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律儀師太說道:「但說無妨。」任不羈問道:「比起惠風,惠儀更好團結眾師姐妹,您有沒有考慮過把峨嵋交給惠儀虛理?」律儀師太搖搖頭說道:「在我心裏,首選還是惠風,畢竟惠風的本事和資歷以及在江湖的名聲要高於惠儀。所以,我更想栽培惠風。比起惠風來,惠儀還是太年輕,江湖的經驗閱歷和惠風差的太多。」

律儀師太看著任不羈說道:「我最擔心的還不是惠風和惠儀,我心中最不放心的其實是小徒弟惠然。」任不羈說道:「這個師姐盡管放心,惠然這幾年跟著我行走江湖,武功漸長,經驗也比以前成熟不少。」

律儀師太擺擺手說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惠然從小性格散漫,又那麼愛玩,過於天真,這一點和惠風格格不入,由於惠儀惠和她們也都愛玩,所以惠然和惠儀她們幾個玩得很來,這樣一來經常引起惠風的反感,會讓惠風以為惠然與惠儀結黨。

惠風是個眼裏不容一粒沙子的人,惠風那狹隘心胸容不得惠然啊。可是惠然這麼幼稚無知,她隻知道什麼好玩什麼不好玩,她哪裏想得到這些東西,若惠風真的為難惠然,惠然哪裏是她的對手。」任不羈聽到這裏不禁倒吸一口冷氣。

律儀師太說道:「再怎麼說,現在峨嵋派的事務我都交給惠風了,有什麼事情你可以去找她,也希望能幫她的時候幫她一把。」任不羈聽罷沒有說話,律儀師太說道:「我知道你和惠風有點不和,但是畢竟你也算是峨嵋中人,就算看在我的薄麵上。」任不羈說道:「師姐言重了,不是我不講同門之情,惠風從來沒把我這個師叔放眼裏,我全當惹不起躲得起,我不給她找麻煩便是了。」

律儀師太說道:「我知道,以前五大劍派在峨嵋會盟的時候,你和惠風有過節。惠風是我的大弟子,武功又是惠字輩中最好的,所以峨嵋派很多事情我都讓她全權去辦,因為早晚有一天我會把峨嵋掌門之位傳給她,所以我希望你二人能摒棄前嫌,無論是你還是她,在需要的時候還能盡一下同門之情幫一把。」任不羈聽罷說道:「好,掌門師姐,我答應你。」

律儀師太聽罷點點頭說道:「你能這麼說我就放心了,我也該潛心閉關了,任師弟請自便吧。」任不羈聽罷沖律儀師太行了一禮,便退出屋子。

且說惠風執掌峨嵋之後,日益跋扈,對手下眾師妹更是頤指氣使。任不羈一開始還會相勸提醒,可是惠風對任不羈這個師叔餘毫不理睬,全然把任不羈的勸告當做耳邊風。時間一長,任不羈對惠風的行為也懶得搭理,很多原本看不慣的事情也就裝作沒看見了。惠和惠月等人被惠風欺負了,時而跑到任不羈這裏訴訴苦,任不羈哄勸哄勸,逗她們開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