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回 峨嵋山上生死許(2)(2 / 2)

到了安靜的時候,任不羈坐在峨嵋金頂的亭子裏,一個人拿起酒葫蘆喝喝酒,看看風景,嘴裏時不時吹著口哨,圖個逍遙自在。

陳芷湘走過來,任不羈拉住陳芷湘坐下,任不羈悠哉悠哉地說道:「現在的狀態便是最好了,一天天過得自在,什麼煩心事也不去想。」陳芷湘笑了笑說道:「你現在的樣子就像以前的時候一樣。」任不羈看看陳芷湘笑道:「以前的時候是什麼時候?」陳芷湘說道:「就是在雲南的時候,還有五大劍派相聚峨嵋的時候。」

任不羈笑了笑問道:「那時候的我和現在的我是什麼樣子?」陳芷湘說道:「就是這樣無憂無慮,悠哉悠哉。」任不羈說道:「我不是一直如此嗎。」陳芷湘搖搖頭笑了笑。

任不羈問道:「你笑什麼?」陳芷湘看著天空說道:「好想把時光定在這一刻,隻有快樂和滿足。」任不羈看著陳芷湘笑道:「瞧你這傻乎乎的癡樣,真讓人感覺好笑。」陳芷湘看著任不羈笑道:「可是啊,隻有你能見得到。」任不羈說道:「這麼說我還是無比榮幸咯。」陳芷湘笑道:「咱倆啊,註定是一對打不散拆不開的冤家,假如有一天你不再是古靈精怪,無拘無束,玩世不恭的任不羈的時候,我也不再是陳芷湘了。」任不羈笑道:「怎麼可能。」

任不羈似乎想起了什麼,仰頭嘆了口氣,陳芷湘問道:「你在想什麼呢?」任不羈說道:「我在想廣淵的事情,畢竟我們兄弟一場,我想隻要我好好和他說,他會懸崖勒馬的,我真不希望他一錯再錯,畢竟我們是好兄弟。」陳芷湘聽罷冷笑了一下,任不羈問道:「你笑什麼?」陳芷湘說道:「你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廣淵現在對你和王大哥恨之入骨,他走到這一步,你和王大哥有著很大的關係,他現在已經是過河的卒子回不了頭了。」

任不羈說道:「我真的不想讓他這麼下去,畢竟是我的好兄弟。」陳芷湘說道:「別一口一個兄弟叫的這麼親,你拿人家當兄弟,人家卻對你恨之入骨,你們已經不是兄弟了,也不可能再做兄弟了。」任不羈聽罷沒說話。

陳芷湘說道:「很多時候做事別太感性了,別忘了,秦掌門可是他殺的,少林派法字輩的各位高僧也都是他殺的。廣淵現在欺師滅祖,罪大惡極,你越是對他好,他越能利用,我們一味的忍讓就是縱容。」任不羈問道:「是這樣嗎?」陳芷湘說道:「是不是這樣我們走著瞧吧,你若是不信,我們拿事實說話,我不會看錯的。」

任不羈抬頭說道:「對了,如此說來霜兒是不是再他手裏。」陳芷湘說道:「**不離十。」任不羈起身說道:「那霜兒豈不是很危險。」陳芷湘瞥了一眼任不羈,裝出一副醋意滿滿的樣子說道:「你什麼時候這麼關心我就好了。」

任不羈看著陳芷湘,陳芷湘笑道:「和你開玩笑的,我說你一個機靈鬼現在怎麼這麼笨了,你也不想想,廣淵恨你不就是因為他喜歡霜兒嗎,廣淵又怎麼可能對霜兒不利。你放心,霜兒在廣淵那纔是最安全的,廣淵傷害誰都不會傷害霜兒,霜兒有一個武功這麼高的保鏢,怎麼能不安全。」任不羈聽罷點點頭說道:「聽你這麼一說好像是這麼回事。」

陳芷湘看著任不羈笑道:「剛才說你現在的樣子就像以前的時候一樣,其實細細說你也不是完全和以前一樣,你現在比以前更成熟,說話做事比起以前也穩重了不少。」任不羈嘆道:「是啊,經歷了太多太多的事情,人總會有變化的。」陳芷湘靠在任不羈身上說道:「我們都變了,變化很大,但是我對你的感情好幾年了,始終如一。」

任不羈輕輕拍著陳芷湘說道:「你說的對,我現在也一直努力地找尋我們曾經的那種感覺,我真的不希望我們倆的感情再發生任何變數,我現在好害怕,我害怕稍稍不慎,便負了你。」

二人望著這峨嵋的景色,許久不曾言語

次日早起,惠風指導眾師妹練習劍法。任不羈覺得無趣,便拉著段風沐來章等人一起下山喝酒玩耍去了。

惠風看著眾師妹的劍招勤作,對惠詩惠儀惠和等人的勤作一一加以訓斥批評。惠風到了來惠然這的時候,惠風說道:「小師妹,握劍要穩,出劍要快,不要一副沒有力氣沒有精神的樣子。」說罷,上前按住來惠然的手腕帶著惠然練劍。惠風說道:「都這麼久了還要我手把手地帶著,真不知道你腦子裏一天天都在想什麼。」

惠風帶著來惠然剛剛練了幾個勤作,惠風一低頭看著來惠然的手臂。惠風突然放開來惠然的手腕,撩起惠然的袖子,發現來惠然手臂上的守宮砂不見了。惠風質問道:「小師妹,你的守宮砂呢?」眾人都停止練劍,看著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