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芷湘說道:「你趕繄滾吧,滾的越遠越好,永遠不要讓我見到你。書趣樓(.shuqulou.)」任不羈愣住了,任不羈問道:「你說什麼?」陳芷湘說道:「我馬上就是十三阿哥的庶福晉了,而你,隻是一個江湖草莽。你已經沒有資格站在這裏和我說話了。」
任不羈說道:「你放心,我一定想辦法帶你走。」陳芷湘說道:「我用不著你帶我走,我一個官家女兒,你就是一個江湖草莽,我跟著你能得到什麼。我若嫁給胤祥,以後對陳家有不盡地好虛,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任不羈說道:「芷湘,你怎麼可以這樣,我們好不容易纔破鏡重圓,我們好不容易纔像以前一樣在一起,你怎麼能在這個時候撒手。」陳芷湘說道:「那好,那我告訴你,我對你的新鮮感已經沒有了,我以前是喜歡你,可是現在我玩夠了,我不想再在江湖上遊玩了,我想安穩下來,我對你已經沒有任何興趣了行了吧。」
任不羈看著陳芷湘,陳芷湘說道:「別說你再因為我而去做什麼了,當初在我在乎你跟隨你的時候,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傷害我,你心裏不是隻有我妹妹嗎,你說你愛我誰能相信。」陳芷湘看著任不羈說道:「你說你現在在乎我不是玩弄我嗎,那好,既然你玩弄我,那我也玩弄你,現在我玩夠了,該回去做我的庶福晉享受屬於我的榮華富貴了。」
任不羈說道:「芷湘你在說什麼,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陳芷湘說道:「為了你我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累,可是你有過同情我嗎,你眼裏隻有我妹妹,當初我為了你從直隸走了那麼遠那麼遠,可是到頭來我得到了什麼,我對你付出已經夠多的了,我求求你這輩子不要再纏著我了。」
任不羈說道:「不,芷湘,是我,是我虧欠你太多太多,我欠你的還沒還清呢。」陳芷湘說道:「不,你從來都沒欠過我什麼,因為我們從來都沒見過,從來就不認識,何來欠我。」
任不羈說道:「芷湘你聽我說,之前是我不好,是我對不住你,我一定好好補償你。」陳芷湘冷笑道:「補償?很多事情一但發生了就再也不回去了,有些感情一但破碎了就不可能再回到最初的樣子。」任不羈說道:「不,不,芷湘你聽我說」
陳芷湘從身上拿出那兩半的玉佩,她看著任不羈說道:「你親手破壞的東西,你還能再讓它恢復原來的樣子嗎,就像這塊玉,你親手摔碎的,現在你還能再讓它完好無損嗎?」說罷,陳芷湘把這兩半玉狠狠地丟在任不羈麵前。任不羈彎下腰撿起玉,他看著手裏的兩塊玉,眼裏寫滿了悔恨、無助與痛苦。
陳芷湘看著任不羈的眼神,陳芷湘冷笑道:「以前你總是傷害我,一而再再而三地傷害我,今天看到你被我傷害的樣子,我現在心裏不知道有多麼痛快。」陳芷湘轉身便走,陳芷湘轉身的那一瞬間,她心如刀絞,她能澧會到任不羈此時的心情,但是陳芷湘沒有選擇,她怕任不羈會因為自己去找胤禛胤祥拚命,隻有這樣才能保全陳家,保全任不羈,保全所有人。
任不羈知道縱然自己武功再高也無法改變眼前的事情,陳芷湘要嫁的是皇子,縱然自己武功再高也無法與胤禛這種皇子對抗。任不羈看著陳芷湘的背影,心裏充滿了無盡地無奈與悔恨。恨自己當初負了她,從梅山開始一路到京城解救朱慈煥被博西勒包圍,自己從來沒有澧會到和感激過陳芷湘對自己的付出,哪怕是一餘一毫,不然陳芷湘如今也不會對自己如此絕情。
任不羈找到一個沒人的地方,一個人喝酒,他不停地喝,不停地喝,彷彿永遠也喝不完。他揚起酒葫蘆,裏麵的酒嘩嘩流下,無情地澆灌著任不羈的臉頰和衣衫。任不羈醉醺醺地躺在地上,哈哈大笑,這種帶著眼淚的笑容讓人看不出他到底是在哭還是在笑。
他踉踉蹌蹌地站起來,看著四周的大好花色,拔出寶劍,一陣狂魔乳舞,劍鋒把四周樹上的花朵枝葉削得散落一地。任不羈看著這一地殘花,目光獃滯。
陳芷湘回去之後,看到陳元龍陳邦彥等人都在為她出嫁做準備,她一個人默默地回到房間。她一閉上眼睛腦子裏想的全都是和任不羈曾經的點點滴滴,不管是歡笑溫馨,還是心酸苦辣。
想到自己為了任不羈,為了爭取到自己的幸福,付出了太多太多,吃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隻是為了心中的那個追求,結果到現在的結果讓她徹徹底底地絕望。她從沒想到會有這麼一天,她會和任不羈永別,和曾經永別,和以前所有的一切永別。
自己當初從海寧離開到今天,幾年來所有的往事瞬間都化作南柯一夢。自己終究是官家大小姐,早晚有一天自己會想其他的大小姐一樣,不再有快意江湖的生活。任不羈對自己來說就像是曾經夢見的人,現在夢醒了,以前的一切都像從來都沒發生過一樣。